齐凤如此想了一阵,便气昂昂,雄赳赳,大步朝健身房外面行去。
这地方的空气太闷太压抑,她需要到外面透一透气,抒心中的苦闷。
厉新雅则停止脚步,对聂隐说:“聂大哥,你又在哪里得罪了凤姐,瞧她那样子很不高兴似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象齐凤就是她的亲姐姐,亲姐姐被男人欺侮,她得讨回公道。
聂隐双手一摊,一脸苦笑,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齐凤为了对唐嫣甘芝兰她们争风吃醋而导致心情不爽。
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他可不想参与,毕竟他与唐嫣甘芝兰她们没有什么瓜葛,身正不怕影斜。
“还不快跟着去。”厉新雅提醒道,随即又威胁道:“再惹得我的凤姐生气,我可饶不了你。”临走时还向聂隐伸出小粉拳进行示威。
聂隐暗叹一声,无可奈何跟着后面去追齐凤。
刚才他扫了一圈健身房,没有看见陈传他们,估计己经离开,回房间去了。
正急步向前走的齐凤眼睛望着天,挺着前面直冲冲地走着,出门口时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并且好象前面还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让她感觉前面有些疼痛。
这让她大吃一惊,不觉轻呼一声,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蓄着黄毛,正列着大嘴巴嘿嘿笑着,满脸的得意忘形,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抓到了,快给我一百泰铢。”这个黄毛小子,向另一个叼着烟卷的家伙伸手要钱。
齐凤立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家伙趁自己不注意,竟然在她胸前抓了一把,貌似还是打赌性质,如果得手,另一个人要付他一百泰铢。
“诺,这是一百泰铢给你,你给我说说看,她那里软不软,大不大,爽不爽。”烟卷家伙涎着脸皮问道,将一张一百的泰铢递给黄毛小子,一双眼睛却象勾子一样直盯着齐凤的胸前,并且口边上还流着哈剌儿,那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一对奇葩突然出现在门口,令周围的人们大吃一惊。
不过更吃惊的是聂隐,他想不通,在天峰会的地盘里,居然还有人敢来闹事,这两家伙要不脑子问题,要不就是有备而来,故意找他的麻烦。
不过若是后者,就值得深思。
能到天峰会地盘来闹事,必定身手不凡,或有恃无恐,一切后果都有强大的靠山负责。
想到这儿,聂隐不禁脑子一嗡,他想只有降头师才有这种肆无忌惮的胆量来找他麻烦。
独眼狂龙断怒,肯定不会出此下策,来他们天峰会闹事,他至少也得看高家父子俩的面子,在这即将比赛的节骨眼里,他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惟有降头师沙旺,或红刀,这些令人谈之色变的降头师。
难道,高家的面子也不管用吗?没与降头师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