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谢里海后面一句话让聂隐彻底愤怒起来。
“不过,聂隐,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妨告诉你,你女朋友中的是线蛇毒降,这种降的引子就是一条线蛇,现在它己钻进你女朋友身体,这药就是它的食物,如果每天不给它食物吃,它就会啃噬你女朋友的内脏,直到将里面所有内脏都啃完,到时你女朋友就会死于非命。这瓶药的量只能维持到第十天,第十一天的时候,你得换药,因为那时候线蛇长大一点,需要另一种药来喂养,如果你想你女朋友活下去的话,就得求我们给你配制药膏。到那个时候,你的拳赛也打完了,我们也可以清算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放心,只要你不离开曼谷,你的女朋友就不会死。否则,你等着替她收尸。”
谢里海说完,不由仰头大笑,笑容中充满了无比的嚣张与狂傲。
其他四个人也露出残忍的笑容,个个如蛇蝎般一样盯着聂隐,说不出的阴冷与歹毒。
“你们太卑鄙太下流,我要杀了你们。”聂隐发现自己被这五个年轻人给玩弄股掌之间而无还手之力,心中不禁一阵狂怒,大喝一声,就要动手拿人。
“且慢,我知道你功夫很好,但没用的,我们虽然功夫不及你,但若我们五人联手,未必会输过你。你也别耽误时间了,快回去喂药膏给线蛇吃吧,否则它会先钻进你女朋友肝脏里吸血的,如果晚一步,让它躲在肝脏里不出来,就算大罗天仙来了也无乏天无术啊。你说,是你想出气重要,还是女朋友生命更重要,不要动怒。过几天咱们将总账一算,就会放过你的女朋友。”
谢里海侃侃而淡,象是唠着家常话,对聂隐的威胁一点儿也不在意,不过他那种笑容对人们说,仿佛是一股冬季吹来的北风,极是冰寒疹人。
聂隐强压着怒火,低声问:“这药怎么用,什么时候用?”
现在最关健的是要如何挽救齐凤的性命,而不是去争强斗狠。
“你女朋友胸前有一伤口,是线蛇进去的入口,你只需要在上午的己时与下午的酉时,将药膏涂抹一点放在入口,那线蛇就会主动来吸食,不过你可别妄想要抓住线蛇,它远比我们人类聪明百倍,只要闻到生人的气息,它是不会出来的。所以这个想抓它的念头你大可不必行,行了也是白费劲。”
谢里海解释道,顿了顿,又笑道:“你放心,你女朋友死不了的,她这样漂亮,我又怎么会舍得她死去呢。”
他看着一脸雪白愤怒异常的厉新雅,又笑道:“至于厉小姐很幸运,原本这线蛇是要用在你身上的,可你运气太好了,没遇上你。不过也好,幸好只有一条线蛇,否则你就没这样的好运。哈哈……”
说完,谢里海再次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手一挥,带着两个师妹从容离去。
那黄毛与烟卷男也快速离去,留下一股阴冷的气息。
未了,谢里海还远远送来一句话,“聂隐,你记住,不要对我们的人有任何的暗杀或绑架的计划,要知道这药膏惟有我配得出,你们就算抓着我师傅做人质,也是没有用的。就算你杀光我们的人,你也拿不到这药膏。到时你女朋友还是难逃一死。”
声音越来越远,终至消失了。
空地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们当立在场,久久不敢言语。很快他们醒悟了,都看向这边,目光中充满了怜悯与碗惜。
在曼谷,谁也不敢得罪降头师,大家都对他们畏若蛇蝎,避之三舍,他们知道一旦得罪了降头师,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性命不保。
厉新雅似乎被吓傻了,傻傻地盯着谢里海他们消失的方向,耳畔还在回荡着谢里海那番猖狂之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