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犯不着生气,狗咬你一口,你没必要咬回来,丢身份。”看着要发火的陈德标,司马苍松淡淡的劝了一句。
“嘿,你骂谁是狗呢。”年轻人暴跳如雷,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也是挽手捋臂蠢蠢欲动。
“陈总,海少看在我们黄董的面子上,退一步如何,今天这单全算小马我的。”见双方的气氛有点不对劲,马腾龙连忙劝导。
“行看在黄哥的面上,小爷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你们敢不敢跟小爷赌一把。”年轻人道。
“呵呵,怎么赌?”司马苍松冷冷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心说又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啪。”的一声弹夹上膛,年轻人酷酷的扛着雷明顿,自信的说道:“就用这敢枪说话,我们双方来个狩猎比赛,我们要是输了,我给你五百万,你们要是输了,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从我的裤裆底下钻过去,在替我把这双鞋舔干净,怎么样啊?”
“哼,不知死活的无知小儿,好我们跟你们比,不过赌注的改一下,要是我们输了我给你们三千万,要是你们输了也拿出三千万了,要是同意我们就比,要是拿不出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再老子前面晃悠。”陈德标脸色铁青的十分不爽的说道,自从到了现在这个地位之后,还没有遇到过如此的境遇。
听陈德标这么说,他们心说坏了碰到扮猪吃老虎的主了,心里不住的埋怨你说你一个富豪穿得这个普通干嘛,但是话一出口,要享受回来,这面子可就没有了,要是赌的话,三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在商量,几个人都有点犹豫,看出几个人的犹豫,司马苍松轻蔑的说道:“还算是个男人嘛,这点小事也这么婆婆妈妈,要比就快点,老子一分钟几百上下没工夫和你瞎耽搁。”
陈德标和马腾龙听到司马苍松说自己一分钟几百上下,不由都乐了,听过有人吹嘘自己分分秒秒几十万呢甚至几百万的,还没人说自己几百上下。
“好,就按你说的办。”两人的小声刺激了几个年轻人。
“慢着,口说无凭,你就不立个字据什么的?”司马苍松调侃的说道。
“怎么怕我赖账啊。”年轻人不爽的说道。
“我又不认识你,你要是赖账我到哪里去找你,这可是三千万可不是三百块啊。”司马苍松财迷的说道。
“行,那就立个字据。”年轻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心说待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那好,马总您这有没有律师,既然字据那就得正规一点。”司马苍松缓缓的说道,把这些年轻人气的那个心里的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涌。
不一会俱乐部的法律顾问拿着一个合同走了过来,司马苍松接过仔细一看,心说:“想来这里的经常发生这样的赌斗,要不然不会有这么详细专业的法律合同。”
合同上规定:
三十发子弹,限时一个小时,要是猎取货物数量相当,就凭分量区分高低,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所有的人都要携带小型的摄像头,而且有专门人士陪同以防作弊。
“嗯,不错。”司马苍松点头说道,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把合同递给陈德标,陈德标看也不看的签上自己大名,然后把合同递给几个年轻人,几个人年轻人相互看了一样,然后一咬牙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在俱乐部公证处的公证下,挑选了枪支弹药,然后分别进入了丛林之中。跟随他们一同进入的还有两支携带摄影设备公证小组和后勤支援小组,说是后勤支援小组,其实就是捡猎物的,顺便也保证他们的安全,毕竟他们不是专业的猎人。
“海哥,看不出来,那老小子还真有钱啊。”一个穿着迷彩装的年轻人说道。
“兄弟们,都怪我看走了眼了。连累各位了。”年轻人抱歉的说道。
“说什么话呢,他是有钱,但不一定能够赢得了我们。”迷彩年轻人安慰道。
“就是,他们才两个人,我们有六个人,这三千万来的是这么的轻松啊。”其中一个人开始了胜利的憧憬。
“说得好,兄弟们,精神点,注意留心观察猎物。”海哥振作精神说道。
再说司马苍松和陈德标两个人,背着猎枪,轻车熟路的穿梭在丛林之间,把陪同的公证小组和后勤支援小组累的气喘吁吁。
不愧是野狼团出来的,两人一如丛林就犹如虎上高山,如鱼得水。
看着司马苍松熟练的寻觅着野物的痕迹,陈德标心说这野狼团的战士现在的战术素养都这么高了吗?要知道自己的这追踪猎物的水平还是在梁山轮战时,从彝族战友那学来,眼前这个年轻的不成样子的小战友也具备这样的素质,甚至比自己只高不低,不得不令人惊叹,看来这个司马苍松身上还有许多的迷啊。
很快他们追踪到了一头猎物。
隐藏在大树后面,司马苍松发现这是一头将近三百来斤的长着獠牙的野猪,腹小脚长,灰褐色的鬃毛上涂满了泥巴,正哼哧哼哧的那觅食呢。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大家都知道野猪非常的敏感,一有人声,它哧溜就跑了。
司马苍松向陈德标打了一个手势,告诉他自己的设计位置不错。
陈德标会意的点点头,毕竟都是野狼团出来的,一些通用的手势还是能看得懂。
司马苍松随意的举起枪,朝着野猪的右前胸瞄也不瞄“砰”的一声就是一枪。
看着司马苍松随意的动作,陈德标心说坏了,无暇责怪司马苍松,连忙集中精神瞄准前面的野猪,准备替补射击。
经常打猎的话知道,打野猪一定要打前半身,要十拿九稳,若没有瞄准,那就会非常危险,它一旦上火会撞人、咬人!那时候情况就会非常的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