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他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有些武功大成中年郭靖的风范。
想也不想,他头一低,嘴唇就吮上了那处伤口,然后狠狠的吸起来。
“嗯~”双腿有些发软的何倩感到被他滚烫的嘴唇吮住的伤口那儿又痛又痒,还有种受了电击令人发颤的羞人感觉,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一丝五味杂陈的声音。
见她身体摇晃起来,似站立不稳,吕战毫不犹豫伸出强有力的双臂把她抱在了怀中。
“噗。”时间紧迫——每次用贡献值兑换的一种大能力,只能维持三个呼吸的时间,他扭头把吸入口中的污血朝着旁边草地一吐,争分夺秒的再次在那个伤口上吮吸起来。
如此这般,接连吐了三大口,从何倩伤口上流出的血液才不见发黑的颜se。
虽然毒血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些流入了她身体其他的地方去了。
“感觉怎么样?”吕战仍然抱着绵柔的娇躯问道。
“似乎好些了,但有些头晕,全身没力。”何倩黛眉微蹙,像个病美人轻轻的说道。这时,她不再排斥被他抱着,似乎只有呆在他的怀中才会感到温暖安全。
“如果能找到治疗蛇毒的草药就好了。”吕战希望道。
就在这时,他们所处湖边左方的小树林里走出了三人:都是年轻女子,带头的身穿红衣,模样出众,腰间拴有两条鞭子;后面二人一身绿衣裳,一人执剑,一人执鞭。
“无耻之徒,光天化ri之下竟敢、竟敢调戏妇女?拿命来。”红衣女子如一头母老虎般的冲了过来,手里攥着一条鞭子,当空一抽,“啪啦”作响,很有气势。
兀自靠在吕战怀里的何倩见有陌生人来了,脸庞刷的热了起来,仿如炉火,扭了扭身子道:“你、你放开我。”
“那好吧,我去跟她理论。什么光天化ri之下调戏妇女了?”吕战有些不忍的松开了双手,转身向着前来兴师问罪的红衣女子走去。
“姑娘,你误会了。她是我老、她是我夫人,我们两夫妻亲热,怎么能说我调戏妇女呢?”
“你……”站在他身后的何倩听了,全身都热了起来,想反驳,可又想到:如果我说自己不是他夫人,岂不成了他调戏良家妇女了?他们到时打起来咋办?于是就忍住没出声了。
“什、什么?她是、是你夫人?”气势汹汹而来的红衣女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结巴了,凤眉一挑,在他与何倩的脸上逐一审视起来:刚刚在树林里见他明明在猥亵对方,怎么对方又成了他夫人?
“姑娘,你真的是他夫人?”她转而问何倩道。
“……嗯……”何倩犹犹豫豫的道,声音非常轻微——接二连三让她羞赧的话语令她全身有如火烧,加之体内尚有余毒,另外失血过多(三大口啊),一时怒火攻心,意识渐失,想晃晃头排出这种不好的感觉,哪知一时站立不稳,如柔柳般的倒在了草地上。
“何倩。”吕战见了,大叫一声就要跑过去。
“无耻之徒,还想狡辩?”红方女子没听到何倩的回答,只见到她轻轻摇头,立时胸中怒火大盛,向着吕战就是一鞭抽来。
“不想跟你闹。”吕战立马消耗600点贡献值使出了鹰爪功,一把抓住了她狠抽过来的鞭子,用力一拉,连带红衣女子都向着他这边拉过来了。
红衣女子想不到他这么大力,银牙一咬,只得松手——不然就会被他拉到他身旁去。
“她中毒了,你没看到吗?”吕战把夺过来的鞭子丢掉了,怒视她一眼,然后走向了倒在地上的何倩。
红衣女子脸上泛火,嘴唇翕动,迟疑着是否要动用另外一条带有倒钩的鞭子,可听他这么一说,转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肩头衣服破裂,上面似乎有个伤口,有点像乌鳞蛇咬的?又见旁边草地上有些污血的痕迹,心知自己是错怪他了。
“她是不是被蛇咬了?我有解药。”她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