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一见那物件,瞠愣了一下随后忍住笑的去起火了。
娘子怕路上火气大,不够通畅,特意准备了番泻叶。
让那群嘴巴馋的惹娘子?拉死他们!
春棠急匆匆的就去了!
叶轻悠折身回了屋中,洗漱干净后早早就歇下。
春棠与秋荷拿了醒酒汤送去,管事的还以为是那位刻意讨好,生怕他们路上把她给撇下了。
“多谢娘子,我们乐一会儿,让她早些歇着!”
“对,明日也可以晚一点儿赶路,没必要天色刚亮就出门。”
“谁说不是呢?路上走得快一些就是,何必紧赶慢赶。”
“我们是担心娘子出行不安全,不是跟着来受罪的。”
……
众人喝了几口马尿,也开始说话口无遮拦。
春棠与秋荷送完了汤就回去。
这一晚她们倒是没怎么睡,因为院子里交叠的脚步就没停过,还伴随着骂骂咧咧。
起初以为是烤的羊肉不干净,吃坏了肚子,后来查到那番泻叶的药渣子,众人才恍然醒悟,是叶轻悠给他们下药了!
“叶娘子,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管事的捂着肚子,龇牙咧嘴,他跑茅房一晚上,现在的双腿都在打转了。
“您说不许吃,我们自然就不吃了,没得这么坑人的。”
“就是,而且这天寒地冻的,吃点儿酒又怎么了?”
叶轻悠笑笑,“不提父亲怎么交代的,也不提龚三娘值不值得你们敬重,你们吃肉喝酒之前可问过我?我到底算不算叶家的主子?”
“您是府上的娘子,当然算,此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方管事立马站出来说道,“但娘子不妨先说一句,我们不做就是了。”
他还得了老爷的嘱咐,要与龚家人谈买卖,不敢得罪叶轻悠。
“但今儿这身子骨已经糟透了,怕是走不得了。”二管事顿时耍赖皮。
他是岳氏的陪房,骨子里就看不起这庶出的丫头。
“这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养好?娘子也真是胡来,这我们走不了,岂不是要把日子耽搁了?”跑腿儿的也不禁埋怨。
“放心,耽搁不了。”叶轻悠早就已经有准备了。
她望着前方款款赶来的车队,是夏山押镖,陪护东叔行走。
“我跟着那镖行的车队前行,你们养好了再追来。”
她之所以忍到今天,就是在等着东叔与夏山。
方管事看了远处,“那镖行不见得靠谱,娘子可别轻易信外人啊!”
“那你们值得我信么?”叶轻悠冷下神色,“仅这一次,别再惹我,就在这里想好了谁是主子谁是奴再走!”
她一甩银狐棉袍衣襟,直奔夏山的镖行而去。
故作谈了一笔生意,给了一笔钱。
镖行立时派了更多兄弟护送灵柩棺椁,就连行走时都跟着道士们唱起颂词,甭提有多虔诚了。
方管事很想带着人跟上。
可念头刚起,“不行!”
“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