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何颙在雒阳城门遇到曹cao。却不想曹cao要将何顒绑了交给朝廷。
何顒楞了片刻,大怒骂道:“曹孟德,汝这小人!吾有眼无珠,错信汝这jian诈之徒!”
曹cao一言不发,命手下将其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当夜,曹cao来到大牢看望何顒,对身边之人道:“尔等退下!”待众人退下后,曹cao向何顒施礼道:“先生受苦了!cao在此赔罪了!”
何顒对曹cao的反应很是诧异,说道:“汝不必如此!无需惺惺作态,任凭发落!”
曹cao环顾四周,见无人,便道:“先生误会了!先生数次出入雒阳搭救太学生,早已引起宦官们注意!今ri若非cao事先得到消息,赶在曹节等动手前先将先生带走!恐怕此时先生xing命不保啊!”
何顒看着曹cao良久,并未开口。见此,曹cao心知何顒并未信任自己,便接着说道:“先生,此地不宜久留!请先还换下身上衣裳,随cao离开!”说完,便叫来外面随从,将衣裳换下给何顒后,让其在牢中等待。
离开大牢后,曹cao让何顒坐上马车,陪同其直接出城。直到此时,何顒方才相信曹cao所言,开口道:“孟德!顒在此赔罪!方才言语冒犯,还请勿怪!”
曹cao洒脱一笑,道:“无妨!事出突然,cao亦有冒犯先生之处!如要赔罪,岂非更该是cao向先生赔罪!”
何顒感慨道:“却是顒误解孟德心意!以为孟德投靠阉人!”
曹cao一笑了之,道:“先生以为cao乃何人!cao自幼熟读经史,出生虽卑鄙,亦明大义!当下宦官干政,陷害忠良,导致时局动荡,民不聊生!但凡心存忠义之士皆yu将其除之后快。先生之所为,cao深为钦佩!今ri有幸,略尽绵薄之力。一者,可表明心志。二者,不yu使忠义蒙难!”
何顒闻曹cao如此说,心中惭愧,施礼道:“孟德高义!是顒小觑于汝,再次向孟德赔罪!”
曹cao连忙扶起何顒道:“先生不可如此!cao万万受不得!不知,此次先生为何前来雒阳?”
何顒叹息一声道:“孟德亦不是外人,且还须孟德协助。此次前来雒阳乃是寻人!”
“寻人?”曹cao疑道:“不知是何人?”
何顒答道:“实是故人之子!顒亦是受人之托。再者,此子与顒亦大有渊源!断不能使其出现丝毫差池!”
曹cao愈发好奇道:“到底何人?竟然使先生甘冒奇险!”
何顒犹豫片刻道:“不知孟德可还记得当年在南阳初次相遇之幼童!”
“竟然是他!”曹cao惊道:“此子究竟何人?”
何顒深吸一口气,道:“此子便是故大将军窦武之嫡孙,亦是李元礼{李膺}之徒!”
曹cao心中思道:果不出祖父所料!真的是他!当下,故作惊讶道:“不想忠臣尚有后人在世!”
何顒见曹cao反应,放心道:“不错!此事实在太过隐秘,还请孟德见谅,之前有所隐瞒!”
曹cao笑道:“cao明白!现今先生将此等机密之事告知,便不怕cao告发?”
何顒亦笑道:“孟德又要戏弄于吾!此时还如何再能怀疑孟德!汝非负义之人!”
<ao如何能负手足之义!”
何顒感激道:“如此,多谢!孟德,还请保重,后会有期!”
曹cao亦抱拳道:“先生保重!”
待送走何顒,曹cao心情久久未能平复!突然想到一事,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拍马赶回大狱。
只见其心腹属下,尚穿着何顒服饰代其坐牢,心中稍定。随后准备了一桌酒菜,来到牢内。做在那人对面,开口道:“来!今ri若非有汝相助,cao断不能将人救走!”
那下属献媚道:“都尉大人!皆是大人神机妙算,小人依计行事。哪有什么功劳!”
曹cao为其倒上一杯酒,道:“为何不问cao所救之人,为何人?”
那下属道:“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乃小人之福分!大人不讲,小人如何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