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家第一医院。

“哟。亲爱的。看样子你休息的不错。”妹妹玛丽娅在床边削苹果。姐姐玛丽娜在帮李军翻身。

“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苹果被削好后，玛丽娅开始喂李军。“三十六个人全被豪森一个人干翻。”

“抱歉。”李军苦着脸说道。“这是军事机密。他用了极度保密的东西。”

“没错。”应该负责在总参谋部负责对GLA战略规划的凌梁将军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问李军。”

“将军。”李军敬了个礼。“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人走了出去。

“您还要问我一遍吗？”李军问道。

“没错。毕竟那时候还清醒的只剩你了。”凌梁掏出一个笔记本。“现在我问，你答。”

“是。长官！”李军严肃起来。

“杜尚别的事情我们通过暗线和在场战士的笔录搞明白了。现在你说一下当时追击的情况吧。”一个人说到。

“在知道GLA中亚负责人豪森逃跑之后，我带着来自蟒蛇军区的战士们乘坐直-九追击。”李军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们在机降后先是去了总参二部探测出的T72仓库。”

“稍等一下。”那名记录的人问到。“为什么要去那？”

“因为米格1.44在那里遭到了防空火力：四管高射炮的打击。为了部队的安全还有经过了判断豪森短时间无法逃出的情况下，为了尽可能保护人物的成功率决定的。”李军说道。“豪森作为种花家的头号要犯，而且因为四管高射炮对五装甲目标的恐怖杀伤，我们必须找到T72。”

在场的所有人点点头。四管高射炮的构造是这样简陋，以至于它甫一出现在战场上时，每一个士兵都对它不屑一顾。每一个初次见到它的种花家士兵们都认为，这种丑陋的玩意儿怎么可能会对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部队产生威胁呢？直到他们被这台机关炮射出的钢芯子弹雨扫成筛子。之后，关于遭遇到四管高射炮袭击的空军单位和步兵递交的报告越来越多，使得军方对他们越来越警惕。

四管高射炮的四门23毫米口径机关炮具备高超的射速和相当简单却实用的炮管冷却系统，因此它可以向空中单位无间断地开火。此外，一个简陋的瞄准装置和弹道测算装置可以使得四管高射炮根据敌军空中单位移动路线适时改动高度和角度，以力图做到向敌人准确、快速地喷射尽可能多的子弹。而且尤其令白头鹰军队抓狂的是，由于四管加农炮的钢芯子弹并非制导弹头，这意味着美国军队飞机常用的干扰诱饵弹和激光反导系统都失去了作用，变成了脆皮鸡。还好种花家军队则在了解这一点后迅速给米格1.44上加装了防护装甲。

能短时间内倾泻大批量钢芯子弹的四管高射炮放平了之后就成为了步兵的噩梦。万幸，23毫米口径的子弹对于现代主战坦克的破坏力并不是特别大，而且民用车改装来的它防护力特别薄弱，根本无法抵挡主战坦克的穿甲弹，就连导弹兵的肩扛式反坦克导弹都能对它产生可观的伤害。他们是极度脆皮的。

“我们明白了。接下来请继续说明吧。”记录者说道。

“后来GLA把豪森救出来后我们第一时间压上，利用猴版T72对敌人的四管高射炮进行了毁灭性打击。”李军接着说道。“在消灭掉所有的GLA后，我们想俘虏豪森，于是包围他。但是在通告后我感觉不对劲，于是直接带着部队开火。”

“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凌梁出声说道。“假设不是李军的直觉，那么他们不会活着。”

“哦。”记录者恍然大悟。“后来你们使用了所有武器都无法伤害吗？”

“对。于是我以为他是什么怪物，而再次被堵住后我发现通讯失效，于是让部队分散突围。”李军说道。“豪森想要折磨我，把我放在了最后，我每次向驻地走去都会发现部下的死，于是我在埋藏了一个信号后准备阵亡。”

“那你怎么发现是幻觉的？”另一个人问道。

“我只是感觉不对劲。”李军说道。“后来我就疑惑起来。假设豪森在我们说话的功夫能跑到我们前面，那么他的速度多块？还有，之前他能在T72的穿甲弹和****火箭筒下从燃烧的轿车里冲出来，说明他完全不怕我们的战术核武器之外的打击。他为什么还要跑？最主要的是我们明明分散突围跑了大半天，结果还是被他杀死尸体摆到我前进的路线上。这不科学。”

“嗯。那你是怎么摆脱他的幻觉的？”提问者的最后一问。“要知道剩下的战士们一想起有关豪森的事情就十分害怕，一点不像百战老兵。你怎么挺过的？”

“2014年牡丹江核泄漏事件中心区域唯一幸存者就是他。”凌梁说道。“他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大脑受到了损伤。没有感情。”

“抱歉。”提问者一想到不会哭和笑的孩子装作正常人的艰难日子就反应过来李俊的日子多么艰苦了。“我。我不知道。”

“将军。我可以问问豪森的情况吗？”李军转过头对着凌梁问道。“还有当时和我抓捕豪森的战士们的情况。”

“和你执行任务的战士们啊？”凌梁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的记忆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基本上忘掉了自己的一切技巧和部分记忆，一听到豪森的名字就浑身发抖。我们把他们全部授予了中校军衔以伤残老兵的身份退役了。”

“至于豪森？”凌梁的脸露出了冷笑。“你认为一个可以控制别人的怪物会让科学家们有不解刨的欲望吗？虽然因为你对他的伤害让他的力量有了一定程度下降，不过他还可以像二战时的汉斯喵元首那样忽悠一大群人为他效命。我们是不会让他出现在太阳下的。”

李军打了个冷颤。

“好好休养吧。”凌梁带着调查小组走了出去。

“再见。首长们。”李军说道。

“对了。”凌梁突然回来了，笑眯眯的说道。“伤好了之后不要老是在家里欺负那对姐妹，身体要紧，要节制。”

“滚！！！！！没节操的凌梁！！！！！！！”

一片鸡飞狗跳。

“你确定他没问题吗？”洗辉紧张的问道。

“没有。”凌梁说道。“而且你认为他会闲的没事这样做吗？还是在他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记仇？”

“也对。”洗辉放下了心。一个没有感情因素影响的人会更加理性的分析事情。

“好了。”凌梁活动手指。“现在我们还是接着审问豪森吧。万一GLA还有像他这样的人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