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心里也满是愤怒。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许败类,居然会策划出如此卑鄙的谋来暗算自己的亲人。容德基和文家辉更是怒火冲天,连眼睛都红了,“想不到瑞龙和玉龙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轻饶了他们。”
陈紫来显得有些心灰意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们对我不起,我却不想对付他们,要不然龙组的分裂就在眼前。”陈紫来眼里满是愁绪,一种看破尘世的悲哀跃然脸上。
我摇了摇头,“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你知道你昏迷过去多久了吗?”
陈紫来听到这里矍然一惊,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颤抖着问道,“难到现在不是2oo6年吗?”说到这里,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温度虽然比我昏迷过去的时候要高一点,但应该不是盛夏的时候,我猜测我最多昏迷过去一两个月吧。”
“我的傻大哥啊,你已经浑浑噩噩生活了一年多了。”我扶着他的肩膀,正视着他的双眼道:“大哥啊,你不知道,在你失去神智的这段子,有许多东西都变了,特别是国内的经济政策,完全让人看不懂。我担心国内的高层,都被你口中两位‘同根生’的亲人给暗算了。”
陈紫来这才真正重视起来,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凝重地道:“你和你的汉文集团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积极吸引外资的内地,居集团庞大的投资向外推。”说到这里,我又把去年年末子珊当选位台湾总统的况说了一遍,“你想想看,台湾的统一已经走上了议事程,可是国内依旧派出人手来,执行非常荒唐的‘斩’行动。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现在正在当家的,是完全搞不懂政治的人。我担心这种况持续下去,我们辛苦所取得地建设成就会毁在这些人手里。”
陈紫来越听脸色越难看,尤其是听到他居然被人控制做出如此荒唐的时候来后,整个人可以说是非常愤怒。“太不像话了,看来无论如何我都得制止他们俩,要不然我陈紫来的名声都给他们给败坏了。”
说到这里,他起穿好衣服。然后正色对我道,“谢谢你,小弟,不然我这辈子可能就真的完了。所谓有善因必有善果,当初我传授你‘九凤朝龙’种下的因,换来今天你挽救我的果,真的是老天爷注定啊。你放心,我会对付他们俩的,而在此之前,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恢复一下。或许到时候还要找你帮忙。”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为国出力,我是不会推辞地。”
陈紫来微微颔了下,家辉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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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的事圆满解决前。本的况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圣教”的势力在本可谓是根深蒂固,在本新政府公开宣布“圣教”是邪教,并下令封闭分散在全本的近一千二百多座教堂的时候,各地并没有真正执行。每天前往教堂祷告的信徒仍旧是络绎不绝,圣教高层与普通教民的交流并未中断。
在这种况下,新政府先是命令各地的警察部门,执行抓捕公开传教地圣教教徒,封闭各地教堂地任务,但由于各地的警察基本都是圣教的信徒,所以并没有严格执行命令。而是以种种理由推诿搪塞。随后,各地地驻军也接到了防卫厅的命令,但也没有人理睬新政府。在这种况下,不管是天皇还是靠政变上台的相,都认为自己受到了愚弄,于是决定杀鸡儆猴,好好展现一下与政府作对的下场。
2oo6年3月11深夜,本都东京,繁忙了一天的街道开始逐渐安静下来
“教堂着火了!教堂着火了!”随着一声声叫喊。位于东京城东郊的一座圣教教堂冒起了滚滚浓烟,没过一会儿,火焰蹿了起来,将附近的天空染成一片通红。
附近的居民几乎都是圣教的教徒,听见火起,都起准备救火。这时人们才现,教堂四周,布满了忠于现政府的军警和不明份地人,根本就不准救火。虽然蜂拥而至的信徒们极力抗争,可是迎接他们的,除了被抓进军车运走外,就是高压水枪和催泪弹了。
大火足足烧了三个小时才熄灭下来,而在此之间逮捕的圣教教徒多达四万多人,可以说是一个异常惊人的数目。
本政府的暴行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传播开来,各地开始出现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学生罢课、一下子整个社会都陷入到瘫痪状态。如果说刚开始政府把圣教定义为邪教,大家还无所谓的话,那这一场大火把所有人彻底地烧醒了,进而演变成一场空前的政治风暴。
一时间,本地形势风起云涌,原来就蓄势待起的圣教,终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全本各地趁势而起,很快,全本除东京都,大队府和京都府外,其余四十三个县,加上北海道,全部通电宣布不承认天皇和现任政府的领导。同时,鉴于神道教对圣教教徒的迫害,在这些地区不承认神道教的存在,所有的神社和神宫统一进行拆除。
如此巨大的变故,不能不说是对天皇和现任政府的蔑视,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驻防各地的军队,都先后电告脱离防卫厅的指挥,宣布将以公开公正的立场对待这场历史的变革。
精神演变是比武装入侵更可怕的斗争方式,现在的本就处在这种况下。由于精神和文化的全面同化,再加上张祈恩的精神领袖作用,可以说原来的本就处于一个激烈动dàng)的爆边缘,而这段时间一连串爆的事无疑加剧了这种震dàng),到现在终于星星之火,展为燎原之势。
两周后,当我在台湾获悉整件事的经过时,天皇已经颁布了退位诏书,宣布正式结束本长达一千五百多年的天皇统治历史。同时,以圣教教徒为主体的新政府已经宣布成立,本的政体也由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变为共和政体的议会制国家,国家的总统和天皇一样,只是名义上的象征,实权集中在由相改头换面的总理手上,而目前的本总理户田大佑是圣教一手捧出来的政坛新星,可以说至此本的事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随后,汉文集团应本第一届共和政府的请求,改变预定的演出计划,恢复在本东京、大阪和长崎的“魔幻男孩”组合专场演唱会。这个消息在本的媒体上一经公布,顿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由于右翼分子在这次清洗中被一扫而光,所以现在的本,已经成为了一个安全的国度。
不想写那么多脱离主题的政治斗争,暂时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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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岛中部的玉山和阿里山,是台湾著名的游览胜地,每年都有大量的游客来这里休闲放松。而在这两山之间,位于南投县鱼池乡的位置,有一处湖光山色,风景秀丽的所在,这就是被誉为中国十大风景名胜地之一的月潭。
此时在北面的湖上,正有一艘游艇泛舟其中,上面不时传出几声欢笑,让寂寞的湖面陡添了几分生趣。船舱中,几位少女谈兴正高,估计其中一个女孩正讲到开心的地方,眉飞色舞,而一干听众,无不聚精会神。
在船后的甲板上,一位年轻人正悠闲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他双手交叉,垫在头后,尽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时值黄昏,夕阳未落,月潭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一阵晚风徐来,镜面微波,年轻人的心分外的平静。远望是群山环抱,山色葱翠,近俯湖水清澈,鱼儿游翔,而游艇在茫茫烟水中穿行,尚未归巢的水鸟在上下盘旋,世间的美景仿佛都尽收眼底。
“老公,你在干什么呢?”此时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年轻人的体一震,原本高高在天空俯视着一切的灵魂瞬间归了壳。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偷得浮生半闲得我。在陈大哥离开后,我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送走雅丽丝和芙萝丽。要知道在此之前,教皇木柯十世已经打过很多电话催促了,让我别耽误两位纯真少女得学业,所以不管她们怎么央求,我都硬着心肠送她们上了回罗马得班机。至于斯嘉丽·约翰森和杰西卡·艾尔芭,她们俩早在我得演唱会开始以前,就接到电影公司得通知,赶回了美国接拍新戏,所以在两个小精灵离开后,剩下得就都是我魂牵梦萦得可人儿。
这次梦瑶受到的打击最大,所以我特别规划了这段时间假期。我先是将梦瑶接到了台北,与子珊一起过了一个星期三人世界的生活。在连续一周的疯狂交欢中,梦瑶总算是恢复了过来,精神也趋于开朗,恰好汉文集团有许多事悬而未决,于是她就自告奋勇地回去处理集团的事务了。
随后,我就把度假的地点换到了台湾中部的月潭,因为这里有着云竹集团的一大片别墅群,刚好方便我与我的妻们联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