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蛊毒,必须要种蛊之人解啊,不过……”
“不过什么?”西门逸辰立即紧张的问道,林远桥打开自己随身背着的药箱,“让她醒过来的办法,我还是有的!”说完,林远桥从里面抽出几根银针分别刺进了唐宁的曲池穴位和太虚穴位等几处,慢慢的捻动,在银针刺入有一般长度的时候,一口长长的郁结之气从唐宁的胸腔内呼了出来,旋即她修长而微卷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紧接着,紧闭的眼帘,终于睁开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还未等唐宁反应过来,两条有力的臂弯已经将她一把搂紧了怀里,呃,好紧,干嘛那么用力,她被勒快要不能喘息了。
“别乱动,在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吻你!”
“咳……咳……”从林远桥的嗓子中冒出几声干咳,唐宁这才察觉这屋子竟然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这其他人竟然还是林远桥,自己可能过不久就会相认的亲外公,苍白的脸上顿时飞起一阵红霞,“你,你胡说什么?”
她轻斥了西门逸辰一句,旋即先要挣扎,可是,西门逸辰竟然真的低下了头,然后当着林远桥的面,肆无忌惮的吻上了她的唇。
“呜呜……呜呜……”唐宁的喉咙中冒出浅浅的呻吟,待她视线再次望过去,林远桥已经一溜烟的从房中溜了出去,房内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炽热的吻,疯狂而又激烈,像是被压抑了很久的火山,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爆发,那气势,简直可以摧毁一切,疯狂,霸占,西门逸辰好似想要把自己给揉了掺和进他自己的血肉中,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宛若一松手,这个女人就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唐宁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他的手臂有力的穿过裹着唐宁的被子,准确无误的箍在她瘦的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力度和热度都让唐宁觉得值像一滩要融化成水的冰,想想自己一路这么辛苦,为的,不过也就是能够知道他,想到这里,唐宁的心突然柔软了下来,她的理智顺从了身体最自然,最本能的反应,情不自禁的配合他的动作,渐渐的,亲吻的热度越高越高,从西门逸辰鼻孔间传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似乎一个吻,已经满足不了他迫切的需求。
房内,镂空的雕花香炉袅袅的冒着轻烟,熏染的房间的温度也在一点点的升高,唐宁的身体一点点的向后倒去,西门逸辰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倾向了她!
他想她,在分开的每个日日夜夜,几乎分分秒秒都在想念……
终于她就真真实实的在自己怀里,如今自己正和她唇舌交战,这个他想要揉到骨子里的女人,一想到她千里奔波,一想到她披星戴月,一想到她那条已经被蛊虫吸的只剩下一层皮包着的胳膊,西门逸辰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他好好好的爱这个女人,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修长的蜜色手指挑起唐宁的睡袍,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抚重捻,他的手指,有点粗,划过她细腻如丝绸般的皮肤,唐宁的身体一阵轻轻的战栗,雪白的肤透出桃色的粉,如同一朵迎风颤抖的花,等待着采撷,那娇羞的样子让西门逸辰的自持力越来越薄弱,他对唐宁的爱,是内心欧最真心的渴望……
袖长的手指游走之间来到了唐宁的腹部,那里如同平地般平坦,肌肤里透出清润的诱惑,男子的嗓音如同含了湿润的沙子,透出一股性感,“我,我,我可以吗?”
平日里,叱咤风云的离王,何曾这样不自信,不确定过?
唐宁唇角微扬,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西门逸辰的笑容在他的手指轻捏了一下她腹部时候,突然嘴角一咧,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只虾子般的弓了起来,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拉扯似的喊了一个字:“疼!”
眼中的**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西门逸辰的脸色一变,再看唐宁的时候,方才还透着粉色的脸颊刹那间变成了白色,额肩有大滴的汗水流了下来,他慌乱的扶起了唐宁平躺的身子,急切的问道:“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是不是,该死,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哪里疼,哪里疼!”
一听他说蛊毒,唐宁秀眉紧紧的皱起,想要说话却发现小腹上突如其来传来的痛楚让她的喉结似打结了一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靠着西门逸辰,整个身体蜷成了一团,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似有人拿着水在额头泼呃一般,西门逸辰浑身紧张,恨自己,不能去分担她的通,更恨,南宫夜那个该死的男人!
他的手掌握住了唐宁得手,心中咯噔一向,她的手冰凉的好似冰块一样,该死,刚才为什么自己没能控制住自己呢?强烈的悔意迅速的升上了西门逸辰的脸庞,这疼,似乎一次比一次剧烈了,身为医者,唐宁深深知道若是蛊毒还不解,再过不久,她就要废了,这次发作的迹象和前几次全然不一样,这次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从小腹开始,这股疼一直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萼,不让痛苦的呻吟从自己的嘴里逸出啦爱,看她倔强忍着的样子,西门逸辰的眼眸一沉,立即拦住了她的牙齿,将手搭在她的背心,注入内力来减轻她的痛苦,紧紧的抱住她冰凉的身体,看着她脸色苍白,浑身发颤,还拼命紧咬嘴唇忍住痛楚的样子,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耳侧,万分心疼的说道:“要咬,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