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瞳,到底怎么了?"谭骥炎眼明手快的接住差一点将自己给扑倒的童瞳,凤眸幽沉的暗了暗,这会谭骥炎是真的发现了问题了,果真有代沟啊,这孩子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情和自己生气,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上一次,我在你的衣服扣子上发现了关姐的头发,然后我晚上打电话给你,也是关姐接的,她说你在洗澡,然后关曜说你昨天要开会没有时间过来接我吃饭,可是你却接关姐了。"竹筒倒豆子一般,童瞳嘀嘀咕咕的快速的将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从谭骥炎的胸膛上探出小脸来,委屈无比的看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再次的将脸埋首在了他的胸膛上,继续闷死自己。
错愕着,将童瞳刚刚的话在脑海里都过了一遍,谭骥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和这孩子之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可是?
谭骥炎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低沉的笑声压抑不住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大手轻轻的抚着童瞳纤细的后背,一扫峻脸上的阴霾,弄了半天,这孩子根本就是在吃醋而已。
谭骥炎在笑,所以埋首在他胸前的童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震动的胸膛,这让原本就委屈十足,又感觉有些丢脸的童瞳不满的咬着唇,抱着谭骥炎腰的小手一个没有忍住,直接的掐在了他精瘦的腰上,有什么可笑的!
"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不想让童瞳真的将自己给闷死了,谭骥炎无奈的笑着,拿过童瞳丢在床头柜上的干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有些湿的头发,薄唇上还染着笑意,这孩子的思维果真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谭骥炎!"童瞳眼睛染着火光,虽然她很想承认谭骥炎此刻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可是被嘲笑的人是自己,让童瞳不满的瞪着眼,越看越感觉谭骥炎薄唇噙着的笑容是无比的碍眼,然后头脑一热,脑子一抽,直起了身体,毫不客气的咬了过去,啃了又啃,让他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都难受死了!
顺势倒在了床上,谭骥炎这会心情真的很好,乌云过境之后,只余下满满的阳光,双手揽着童瞳的腰,幽深的凤眸含着笑意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努力啃着自己嘴唇发泄不满的孩子。
终于发现自己这样真的很幼稚,很丢脸!童瞳停下动作,看着谭骥炎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再对上他那深邃的黑眸,忽然感觉脸上有些烧,快速的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直接又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继续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状态,可是心头的憋屈似乎消散了很多。
"关姐只是小时候很照顾我和关曜而已,她每年都会回国几次,关曜说关姐和她丈夫似乎不合,甚至吞安眠药自杀,她哪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关曜开车,关姐醉酒了所以才会靠在我身上,头发也许是那个时候缠到扣子上的。"
谭骥炎低声的解释着,侧过身,连同被子将里面的孩子给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之后我从你这里回去之后,关姐突然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哭了起来,所以我又去了酒店一趟,担心她出事,之所以会洗澡,是因为关姐吐到我身上来了。"
听着谭骥炎的解释,童瞳慢慢的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误会了什么,小脸这会也不知道被闷的,还是因为洗澡,还是因为尴尬,或者是发烧,又是红扑扑的可爱,亮晶晶的目光瞄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小手慢慢的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再次的抱住了谭骥炎。
"至于昨天中午吃饭没有去接你,是因为会议真的很急,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可是一个参加会议的下属孩子出了车祸,所以临时散会了,我没有想到关姐会在政府门口等我,这才一起过来的。"谭骥炎笑着看着软软的靠在自己怀抱里,不再抵触的童瞳,这会才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问我,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吃醋。"
虽然童瞳吃醋带来的感觉让谭骥炎感觉到很高兴,可是刚刚童瞳眼角那突然滚落的泪珠,却更让谭骥炎心疼无比,所以他宁愿她永远都是脸上带着笑意。
"可是你和关姐在一起说话,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这种被排斥在外,无法进入谭骥炎的世界的感觉,让童瞳还是很不安,更何况,自己甚至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