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哥,这话你知道就算了,千万别在二哥面前提。"谭景御犹豫了一下,然后忧心忡忡的开口,"二哥那里不太行,估计正上火呢。"
"啊?"关曜目瞪口呆的看着谭景御,严重怀疑自己是幻听了?小御说的是自己听到的意思吧?
"关哥,你和二哥一起长大,你就一点没有发现?"那里不行的话,如果从小就调理,说不定就好了,这会二哥都快三十岁了,谭景御真的怀疑再治疗能不能来得及。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关曜有些的头痛,自己和骥炎一起长大,差不多从小都是在一起,以前在军队训练的时候,也一起洗过澡,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来骥炎那里不行?虽然这些年骥炎都是清心寡欲,可是关曜记得谭骥炎比自己更早一年就成熟的。
"今天在二哥办公室,小瞳意外说起,我和沐放听到的。"谭景御感觉真的好巧,否则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二哥竟然那里有问题,不过二哥也真的,竟然就没有想过去医治吗?
"骥炎没有否认?"关曜怎么都感觉这有些不对劲,尤其说起的人还是童瞳。
"没有,脸黑的厉害。"谭景御摇摇头,其实估计谭骥炎真的否认,谭景御也会认为自己二哥因为怕别人知道自己重要部位有问题,所以才会为了面子否认的。
"你们放开我?"尖锐的喊叫着,关露再次的感觉噩梦又发生了,可是脖子上的丝巾被扯了下来捆绑住了双手,四个男人的手放肆的在身上游移着,让关露脸上泪水扑朔的流淌下来,心头的绝望不断的扩大。
终于,一片混乱声里,有着脚步声再次的响起,泪水朦胧的目光里看见了那抹冷峻的身影,关露终于看到了希望,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跌撞的向着谭骥炎跑了过去,沙哑着声音喊叫着,"骥炎,救我......"
可惜就在关露要扑到自己身上的瞬间,谭骥炎冷漠的侧开身,神色漠然而无情,而扑空的关露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是比起谭骥炎此刻的冷漠,关露只感觉到了自己终于安全了。
"这是你们的所得。"带着黑色的墨镜,谭骥炎站在树荫的阴暗里,冷漠的从口袋里拿出了皮夹,将一叠估计一两千的人民币直接递了过去。
"谢谢了,哥们。"为首的年轻男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然后快速的接过钱,原本还想要开口,可是当扫过谭骥炎那冷峻骇人的脸庞,便直接收了钱和身后三个狐朋狗友迅速的离开去酒吧找乐子了,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这个冷酷至极的男人正是北京市副市长,不过估计他有一天真的在电视上看见了谭骥炎,也只会认为是天色太黑,自己认错了人。
错愕着,关露泪水还挂在脸上,不敢相信的看着那离开的四个男人,呆愣愣的抬起头看着夜色之下,宛若撒旦的谭骥炎,骥炎为什么要给那些人钱?不!关露猛的摇着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谭骥炎,不会是这样的,骥炎或许只是用钱打发走这些欺辱自己的人渣们。
谭骥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将之前拷贝过来的沈直的话再次的放了出来,关露突然脸上血色尽褪,呆愣愣的,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如同被卡住了一般,含着泪水的眼睛如同死鱼眼一般是去了光泽。
"出了公园,会有人送你去机场,所有的行礼和手续都已经办好了。"谭骥炎冷声的开口,将手机收了起来,脚步顿了一下,冷声道,"你在美国的丈夫杰夫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你回美国之后应该会收到律师的离婚涵,但是我已经和相关部门打过招呼,从今天开始,你禁止进入中国。"
所以离开北京回到美国之后,关露再也不能回国,不能和父母家人相见,一辈子,估计致死都只能老死他乡。
关露呆愣愣的理解着谭骥炎话里的意思,然后终于失声痛哭着,一把抱住了谭骥炎的腿,泪水扑朔的流淌在脸上,"骥炎,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和童瞳过不去,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立刻离开北京,我回老家去,再也不踏入北京一步!"
"太迟了。"冷酷的声音冰寒的没有一点温度,谭骥炎冷漠着眼神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关露,直接的迈开步子离开,小瞳还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想到此,谭骥炎峻冷如霜的脸庞上便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