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谭骥炎这会的火气没有这么容易消退,黑眸沉了一下,薄唇再次上扬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低下头,亲昵的靠在了童瞳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娇嫩的肌肤上,然后舌尖甚至还色情的舔舐着童瞳的耳垂,感觉到她的战栗和躲闪,谭骥炎低笑着开口,"既然知道错了,那我该怎么罚你呢,小瞳?"
"你想怎么样?"虽然童瞳很想努力的撑起气势来,可惜感觉到耳朵上那阵阵的酥麻战栗感觉,童瞳声音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气势也很怯弱的软了下来。
在童瞳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看着她那羞的通红的耳朵和脸颊,谭骥炎得意的笑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谭、骥、炎!"童瞳小脾气上来了,水蒙蒙的眼睛瞪着谭骥炎,咬牙切齿的很想扑上去咬掉他脸上那笑容,可惜还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谭骥炎丝毫不为所动,毕竟有爪子的小猫儿是不需要怕的,安抚的在她的红唇上亲啄了几下,大手抚上童瞳的脸,准备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运动。
突然,谭骥炎感觉到了什么,刚一回头,一道身影从床上扑了下来,原来是谭宸已经被惊醒了,看到童瞳被谭骥炎压在身下,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危险,毕竟在森林的时候,被压住的猎物只有被咬死的噩运,所以谭宸不顾一切的扑了下来。
"谭宸!"谭骥炎的声音是怒火冲天。
"谭宸,不要咬!"童瞳的声音是满是担忧。
鸡飞狗跳的早上拉开了序幕,谭宸力气不小,毕竟是六七岁的男孩子,在森林里那样的环境里长大,攻击力可比普通的孩子强了很多。
手忙脚乱的从谭骥炎的魔爪之下逃离,童瞳快速的抱起谭宸,瞄了一眼谭骥炎,蹭的一下连鞋子都没有穿,直接的窜到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微弱的声音隔着门传了出来,"谭骥炎,我和谭宸先洗漱!"
该死的!谭骥炎挫败的低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腿间依旧精神十足的某处,再看了紧闭的浴室,谭骥炎黑着脸,再次有着要将谭宸打包丢到亚马逊丛林的念头。
等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谭骥炎去上班肯定要迟到了,被谭骥炎押在浴室里狠狠的折腾了一番,而谭宸在卧房外不停的拍打着锁着的门,可恨童瞳一面要应付被惹怒的某个男人,一面却又要安抚外面的谭宸,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双倍煎熬之下,童瞳再次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是如此的差,简直到了溃不成军的地步。
"谭骥炎,你这是犯罪!"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还没有退去红潮的小脸,童瞳掌控的瞪着正在穿西装的谭骥炎,哼哼着,腰好酸,谭骥炎这个混蛋,一大早哪有那么多精力,简直是人面兽心的大混蛋。
"好好休息一下,早饭我让李成送上来了。"黑色的手工西装,笔挺的衬托着谭骥炎修长的身材,峻朗的脸庞上带着满足之后宛若饕餮般惬意的眼神。
"混蛋!禽兽!"童瞳刚撑起身体,突然全身泛力的跌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不满的瞪着谭骥炎,尤其是捕捉到他黑眸深处的笑意,童瞳更是郁闷的厉害,这个只顾及享乐,不顾自己强烈反抗的混蛋!
"好好睡一下。"谭骥炎满面春风,大度的不计较童瞳的指控,沉声一笑的,大手轻轻的将洒落在脸颊上的发丝顺到了耳后,"中午应该有个饭局,到时候我来接你和谭宸一起过去。"
"昨天那个煤老板?"童瞳瞄了一眼谭骥炎,虽然她并不太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小脸上闪烁着坏坏的表情,既然犯到自己手里了,童瞳可不是什么不计较的善男信女。
看着童瞳那眨巴着眼睛,一脸凶狠的小模样,谭骥炎低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了一吻,如果不是因为已经快要过了上班时间,谭骥炎真的宁愿就这样守着童瞳,难怪说美人是祸水,祸国殃民,这如果是在古代,谭骥炎真的怀疑自己也要成为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了。
"谭骥炎,到时候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不许说我跌了你面子。"童瞳抓着谭骥炎的手要求着,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在指控他,此刻脑子想着是大清十八般酷刑,如何让辱骂谭宸的贵妇跪地求饶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