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稍微的动了动,没有糖果之前,谭骥炎也是一直这样拥着自己睡觉,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自己主动抱着谭骥炎,后来糖果大了,肚子挺了起来,侧睡不方便了,就换成谭骥炎抱着自己入眠,可是童瞳发现这些天谭骥炎抱的越来越紧,让童瞳都有些不能呼吸了,他的双臂如同坚硬的牢笼一般将童瞳完全禁锢在他的怀抱里。
童瞳原本是准备将谭骥炎叫醒的,可是看着谭骥炎睡的很沉,以前谭骥炎都是在童瞳之前醒过来的,可是这几天谭骥炎睡的比较迟,所以早上醒的也比较迟了,即使睡着了,峻眉还微微的皱着,似乎被什么困扰了,童瞳要开口的声音又吞了回来,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谭骥炎过于用力的手臂,想让他多睡一会。
过了十来分钟,窗户外的阳光越来越明亮,童瞳扭头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半了,而刚好谭骥炎的身体动了一下,童瞳一喜,估计谭骥炎是要醒了,自己的胳膊上估计都被勒出淤青了,可是谭骥炎只是动了一下,将头埋首在童瞳的肩窝里,依旧睡着。
"谭骥炎,要起来了,上班快迟到了。"童瞳手臂都被谭骥炎禁锢住了,动弹不得,而且越挣扎谭骥炎似乎搂的越紧,让童瞳只能用脚踢了踢还在睡的谭骥炎。
"小瞳?"似乎猛的一下从噩梦里惊醒了一般,谭骥炎睁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要失去的惶恐和不安看着童瞳,却发现人在自己的怀抱里,谭骥炎再次的闭上眼,心里头那股恐慌散了去,他不知道自己做梦梦到了什么,可是那种失去,那种害怕,让谭骥炎情绪有些的不稳,抱着童瞳的双臂再次的用力收紧着。
"谭骥炎,你谋杀啊!"得,人没有醒的时候自己还能呼吸,这会是真的要被谭骥炎给勒死了,已经醒了快半个钟头的童瞳不得不开口提醒谭骥炎。
"不许胡说!"声音陡然之间阴冷下来,带着训斥,谭骥炎吼完了童瞳之后,也蒙住了,而被吼的童瞳呆呆的看着对自己发脾气的谭骥炎。
"抱歉,小瞳。"谭骥炎放松了手臂的力度,只是依旧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自己失控了。
"没事的,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童瞳轻声的开口,终于能活动了,微微的侧起了身体,轻轻的拍着谭骥炎的后背,"我看你睡得不好,估计是晚上做恶梦了。"
"最近有些的忙,有些累了。"谭骥炎没有说实话,以前他有比现在更忙碌的时候,那个时候即使有些的累,情绪也不会失控,可是刚刚童瞳的话,如同导火索一般,让谭骥炎突然感觉到害怕和惊恐,所以才会失控的吼着童瞳。
"不要太累,身体是自己的。"童瞳亲吻着谭骥炎紧绷的峻脸,估计是真的太累了,所以谭骥炎才会这样,"晚上不要加班了,早点休息。"
"嗯,起来了。"又恢复了贯日的冷沉内敛,谭骥炎笑着吻上童瞳的唇,彼此气息交流缠绵在一起,一吻之后,这才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起来,"早上在外面吃。"
"好。"童瞳点了点头自己也起床了,谭骥炎率先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合并的捧起自来水在脸上清洗着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镜子里,谭骥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脸,明明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了,小瞳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她该有朋友,该去和其他人交往接触,可是每每想到这里总有些的烦躁,之前只是吃醋,如今却有些的克制不住了,总感觉童瞳会被其他人给抢走了一般。
谭骥炎照例给童瞳挤了牙膏拿好了毛巾,童瞳进洗手间之后看了看谭骥炎,似乎只是有些的累,今天一会去买些食材给谭骥炎炖点补品补身体。
谭宸和谭亦早上都是六点起来锻炼,一般都是七点半过来吃早饭,八点钟谭骥炎和童瞳送他们去幼稚园,不过今天是周日,所以他们还可以陪在童瞳身边,至于日常的训练下个星期再找时间补回来。
"你们背着包做什么?"谭骥炎下楼看着客厅里等待的谭宸和谭亦,虽然是周日,不过谭骥炎还有工作,毕竟婚礼快到了,等婚礼之后,谭骥炎就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所以周六和周日都要加班,将假期的时间给空出来。
"一会和妈咪出门,小叔来接我们。"谭亦笑着开口,疑惑的看了看表情显得比往日更加阴霾的谭骥炎,然后笑了起来,"爸爸你是大人了,要好好工作,我和哥会照顾妈咪的。"
"你们不用训练了吗?昨天不是已经出去半天了!"一想到两个孩子是和童瞳单独在一起,谭骥炎刚刚平静的情绪再次暴躁起来,虽然他还在压制着,可是从声音到脸色都冷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