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笑。"将童瞳一晚上的调侃当成了笑话,秦清冷淡淡的开口,半点没有感觉童瞳的笑话里有什么好笑的。
十分钟之后,谭骥炎将童瞳接走了,关曜算是松了一口气,秦清还因为秦母有点晃神,电梯里,童瞳哀怨的抱着谭骥炎的胳膊撒娇着,"我难道一点做红娘的天分都没有?秦清竟然当我是说笑话!还是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乖,那是秦清性子冷,她不明白你的暗示和好意,和你无关。"谭骥炎哄着怀抱里垮着小脸的童瞳,低头在她的眉心之间落下一吻,终于明白刚刚关曜为什么那么感激的看着自己。
张涛被抓之后,刘娇只以为张涛半夜又跑出去鬼混了没有回来,虽然说白天在医院陪着张母并不累,可是一想到之前索赔的两百万就这么没边没影了,刘娇也是气的直咬牙,但是又不能报警,毕竟刘娇也担心报警之后被查出来张母是自己故意让张涛给摔出来的,还对着尾椎骨重重的踢了一脚。
所以早上醒来之后,刘娇直接去敲门的,想要找秦清母女,不过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还皱了皱眉头,"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想要偷懒是吗?阿清,秦阿姨?"
刘娇疑惑的一愣,推开门,赫然发现门没有锁,屋子里已经收拾的干净整齐,但是绝对不是有人住的痕迹,秦清和秦阿姨竟然就这么逃走了,刘娇脸色大变着,转过身去猛敲着张海的房门,"阿海,阿海,秦清她们呢?"
"阿清和秦阿姨昨天晚上就搬走了。"张海还有些疲惫,晚上太累,收拾摊子的时候接到了秦清的电话,知道她要搬走了,张海浑浑噩噩的回来之后,在秦清的屋子里站了许久,然后回到房间里也没有睡着,早上四五点才睡了,这会七点钟不到又被刘娇喊醒了。
"走了?她们这是逃了吗?想什么都不管的逃走了!"刘娇怒不可遏着,声音尖细的拔高着,气的浑身直发抖,根本没有想到秦清和秦母竟然就这么走了。
"秦阿姨之前买店铺的钱不要了,童小姐也答应给妈找医生医治,医药费全包。"张海有些失落,心里头一直以来的一个梦在昨夜慢慢的破碎了,或许从很早的时候,当他再次看见回来的秦清时就知道一切不可能了,自己和秦清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没有共同的语言,除了小时候双方父母的一句戏言,自己和阿清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梦醒了,很痛恨痛,也很难受,可是隐隐的也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似乎放下了心底的长久以来的一件事,整个人似乎都在痛苦里轻松了。
而刘娇还在愤怒里,张海手机响了起来,回了房间接起电话之后,表情一变,"是,我就是,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过来。"
"大嫂,大哥被抓到公安局了!"张海对着刘娇开口,刚刚电话里只说张涛被抓了,昨晚上联系不到家属,所以早班的警察又打了电话。
"什么?"刘娇再次尖叫起来,这会也顾不得秦清母女了,转身跑回了屋子,十多分钟之后和张海一起打了出租车到了派出所。
"小娇,都是秦清那贱人招惹了什么警察,害得我被抓起来的,我不过是看不过去,喝了酒和那群兄弟想要让秦清都给点钱的!"张涛被关了一夜,就显得颓废不已,胡子拉碴着,声音也有点沙哑,怨恨的眼神恨不能将秦清给杀了,昨晚上在派出所,他可是一夜都没有睡,被恐吓之后,还挨了几拳头,然后手上被拷着手铐在厕所里蹲了一夜,他妈的,这些警察真他妈的狠,手铐从背后将他拷在了墙边着,站着也难受,又做不到地上,最后他只能蹲着难受就站着,站着难受就蹲着,被折腾了一夜,眼睛里都是血丝。
刘娇一听也是来气,尤其是秦清昨晚上就逃了不说,还将张涛给弄进派出所了,刘娇有些的慌,推了推身边的张海,"阿海,你去问问,你大哥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还想要放出来?"刚走到门口的一个警察冷笑出声,很是鄙视的目光看着张涛,这个没种的人渣,那么阴狠的手段都能想出来,而且还是对付一对母女,"知道将他抓来的警察是谁吗?公安局副局长,还有,张涛教唆他人犯罪,意图强奸勒索,没有五到十年的刑期是出不来的。"
张海和刘娇都傻愣住了,而一旁张涛原本还想要辩驳几句,可是看到眼前警察那一身笔挺的警服,再想到自己昨晚上遭的罪,又怯懦的低下头,张涛这一类人平日里看起来耀武扬威的,真遇到狠人了,立马就蔫了,绝对的是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