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是谭景御的死党,这一次也被抽调出来了,听着不远处那些人嘀嘀咕咕的讨论着谭景御,东子嘿嘿的冷笑一声,他可是在北京军区,自然知道这一次的特训任务会丢到谭景御的头上,那也是上面那些人在乱七八糟的算计,但是三少那混蛋可不是好欺负的,那就是一匹狼,一匹野狼,谁惹上了谁麻烦。
北京军区这边都是谭家的人,对于谭景御担任教官一事,他们虽然不会和其他军区的人那样的非议,但是心里头多多少少都有些的疙瘩,在军区,靠的是能力说话,即使他们效忠谭家,但是对于谭景御这个纨绔子弟多少有点膈应。
谭景御开着吉普车飙起一阵尘土过来时,正议论的精锐们此刻都耐着脾气看了过去,对于谭景御的迟到一个早上的事情,很多人目光里都带着鄙夷,带着不屑,带着愤怒,当然,也有东子这样慵懒等待的。
可是当谭景御穿着迷彩色,带着黑色墨镜,打开车门,黑色的军靴踏在地上,但是人却拉开后座的车门,然后从后座上拿出一个婴儿车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见鬼了一般,甚至还有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糖果宝贝我们到了哦。"谭景御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将糖果从童瞳怀抱里抱了出来,陌生的环境,加上不远处在训练的士兵发出的阵阵号子声,糖果好奇的张大目光滴溜溜的看着。
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一地,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而随后童瞳也下了车,她没有穿军装,军装布料太硬,抱着糖果的时候会磕着她娇嫩的皮肤,所以童瞳只是换了一身休闲装,披散的头发也为了方便而扎了起来,手里拎着两个行李包,大都数都是糖果的东西。
这是一家三口出游?这是军区吗?不是游乐场吧!看着谭景御抱着糖果和童瞳并排走过来时,所有精锐目瞪口呆着,妈的,还能再诡异一点,夸张一点吗?
"谭教官,你迟到一个早上,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一个脾气暴躁的中尉蹭的一下蹿了过去,愤怒的目光盯着没个正经的谭景御。
"解释?你是教官还是我是教官?"谭景御转过来身来,痞子味十足的看着敢质问自己的精锐,懒散一笑,表情很是轻慢无礼。
"你!"当兵的都受不了气,是新兵的时候被老兵欺负那是无奈,可是如今,这些人都已经是各个军区的佼佼者,是精英分子,是军区的骄傲和榜样,看着谭景御这么傲慢无礼的态度,中尉眼中怒火堆积着,要不是谭景御手里抱着糖果,说不定就一拳头挥过去了。
"怎么,不服气,需要小爷将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谭景御勾着薄唇冷笑着,语调很是懒散暧昧,一听就是个兵痞子。
"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中尉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指着谭景御的鼻子怒火熊熊的骂了起来,本来被军区调过来参加特训是每一个军人的骄傲。
可是第一天就在闲聊里知道训练他们的教官竟然不是军区的人,不,也是军区的人,只不过是军区下属单位解放军报社的记者,依仗的是谭家的背景,不过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军三代,这些人已经受不住气了,结果今天谭景御竟然在训练的第一天就迟到了一个早上,矛盾的怒火一点就燃。
"兄弟,悠着点,这可是教官。"东子笑眯眯的开口,一把抱住要冲上前去的中尉,对于谭景御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恶行,东子早就习惯了。
"拉着做什么,有人想挨揍,小爷自然要成全。"谭景御眼神带着挑衅,看着怒不可遏被东子给抱住的中尉,嗤笑一声,"不要以为这还是你们的大本营,这里是特训基地,是小爷我说了算,不高兴的,可以,直接给小爷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