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从小和童瞳一样在国安部长大,不断的训练训练,行动组的人就是十一的家人,当年和顾凛墨之间因为误会分开之后,十一的确很受伤,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行动组,即使心伤却也只能用任务和训练来麻痹自己。
直到再世为人之后,十一也看开了很多,对于这个国家她已经问心无愧了,余下的人生她想要和顾凛墨在一起,平平淡淡,幸幸福福的过下去,或许以后有两个孩子,慢慢的岁月沧桑,两个人一起变老,这一生就足矣。
"我明白。"清冷的声音,秦清回头看了一眼小厅那边正打麻将的几个男人,而似乎有感应一般,关曜目光也向着秦清看了过来,这个温和俊逸的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挂念着秦清,他的眼神,他的笑容都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暖意。
在秦母没有去世之前,秦清总还是有些的顾虑,尤其是关曜的家里并不同意自己和关曜在一起,秦清经历了太多,所以想的也就多顾虑的也就多,反而有种裹足不前的感觉,她已经没有那些少男少女们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激情和冲动,可是秦母的突然死亡,让秦清突然明白世事无常,自己不该再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
"你和关曜完全可以先结婚,谭三哥正怨念这个呢,之前还抱怨谭骥炎怎么不督促司法部那边准许同性结婚修改婚姻法,中国不能只发展经济,而在这方面弄歧视,直接被谭骥炎给打出书房了。"童瞳笑了起来,一想到谭景御的闹腾,童瞳只感觉谭宸和谭亦才像是大人,而谭景御这个小叔更像是孩子。
"对了,忘记买点花回来了。"童瞳这才想起这茬事来,因为从军演比赛里回来就赶上除夕了,这一天一夜是闹腾的忙,早上从香山大宅出来的时候童瞳还记得看到花店停一下,买点鲜花,也挑几盆绿色的盆栽回来,结果一开车童瞳精神太过于兴奋直接将买花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过去吧。"十一也看了一眼正打麻将的几个男人,这会估计也没有人有时间理会她们三个了,外面天气还不错,正好出去走走,秦清之前在看守所里待了不少天,也该出去走动走动。
"糖果?"秦清问道,之前童瞳他们回西湖苑别墅的时候,童瞳开快车,糖果绝对是遗传了童瞳这个当妈的特质,一路上兴奋的嗷嗷叫,结果回到家之后,瞌睡来了就被童瞳给哄睡着了送楼上去了,这会她们出去了,谭骥炎他们在打麻将,秦清担心糖果醒了没有人理会。
"放心,谭骥炎他们这么多人在,糖果一般也会睡上两个小时。"童瞳笑着道,站起身来,"谭骥炎,我们过去花店一趟,糖果一会醒了记得给她换尿不湿喂点奶。"
谭骥炎这边应了一声,童瞳和秦清还有十一三个人就一起出门了,几个男人一开始还是边聊天边打麻将,打着打着倒也都兴奋起来了,全神贯注的摸着牌出着牌。
当糖果的哭声从楼上响起来时,谭骥炎这一牌牌风正顺,而沈慕最开始的好运气似乎用尽了,接连输了好几把,这会一听糖果的哭声,沈慕乐了,"谭骥炎,你家女儿哭了,上去看看?"
打牌有时候还真的有点邪乎,你手气好正顺的时候,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可是一旦中断了,似乎这好运气也就会随之被中断,所以此刻沈慕恨不能让谭骥炎上楼去照顾糖果,断断谭骥炎的手气,说不定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顺了。
谭骥炎看着眼前的牌,犹豫了三秒钟,随后果断的对谭景御开口,"上去看看糖果。"
"二哥?你真是我二哥吗?"错愕着,谭景御不敢相信的看着谭骥炎,这个为了打麻将而无视糖果哭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二哥?不会是谁冒充的吧!不过谭景御也懒,"关曜也闲着,关哥你去看看你的干女儿。"
"我去看看吧。"何鸣站起身来,很难得能看到谭骥炎竟然也有这样幼稚的一面,何鸣笑了笑,对于孩子他是真的不喜欢,不过糖果这丫头得挺对何鸣的眼,虽然只是个三个多月大的丫头,但是够激灵,也聪明,看起来倒像是个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