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鸣斜着眼看了一眼自卖自夸的谭景御,又看了一眼小厅里打牌的沐放,"你怎么将沐放给弄到手的。"在何鸣看来沐放那也不是好脾气的主,虽然香山大宅对谭老爷子和谭父很尊重,但是面对谭景御的时候,沐放那也是一句话不高兴就踹过去一脚,傲娇的很,何鸣怎么看都感觉还是叶谨之最好,温润如玉,君子端方,哪有沐放这样妖孽邪魅。
"你这是求而不得?所以变得阴晴不定,疯名远播?"谭景御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坐到了何鸣身边,手贱的搭在了何鸣的肩膀上,说起自己和沐放的过去,当然谭景御也和何鸣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想看看不凑着脸搭理糖果,糖果这丫头会不会看过来。
糖果果真如同谭景御预料的那样好奇的转过头看了过来,让谭景御和何鸣得意起来,小丫头再聪明和他们两个大BOSS一比,那段数可是差不多了。
"嗷嗷!依依呀呀!"就在这时,糖果突然扯着嗓子嚎了起来,让正在厨房里泡牛奶的谭骥炎直接吼了一嗓子,"谭景御!"
"谭景御,你又欺负糖果!"正打牌的沐放也直接放下牌过来了,对于谭景御这个小叔总是喜欢逗弄孩子的恶习沐放也是知道的,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挫败。
客厅里,谭景御的手还亲密的搭在何鸣身上,两个人正狼狈为奸的逗糖果,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姿势太过于亲密,而糖果突然这一嗓子,谭景御和何鸣也吓了一跳,要知道糖果可是经常目中无人的,这会突然就嗷嗷叫的嚎一嗓子,不留神还真被吓着了。
沐放一愣,虽然平日里都知道谭景御没个正经,而且总喜欢黏着沐放,非得让人看的出他们之间关系的亲密,为此沐放没少掐谭景御的腰,可是此刻突然看着谭景御亲密的揽着何鸣的肩膀,沐放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
"看不出你们关系还挺好的。"双手环着胸口,沐放邪魅的勾着薄唇笑着,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流光溢彩的魅惑。
"什么?"谭景御还没听懂,顺着沐放的目光一看,妈呀,自己怎么和何鸣这个疯子勾肩搭背呢?谭景御嫌恶的收回手,屁股蹭的一下向着旁边快速的挪动了一尺多远,皮厚的笑道,"小放放,你要相信两个攻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
"滚!"沐放笑容一僵,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谭景御,确定他们并没有欺负糖果,直接扭头继续回麻将桌打麻将。
何鸣抬手弹了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若有所思的盯着婴儿车里的糖果,刚刚这丫头嗷嗷叫的嚎一嗓子就是为了让沐放过来?
"糖果你这个丫头片子!就知道陷害小叔,小叔晚上睡地板就找你算账!"谭景御同样没好气的看着婴儿车里表情无辜的糖果,这丫头真的成精了。
哼哼!让你们欺负糖果!糖果看都不看谭景御一眼,等谭骥炎拿过奶瓶子之后,肥嘟嘟的小手抱着奶瓶,吧唧吧唧的喝着奶。
童瞳和十一还有秦清买了鲜花回来时,糖果已经喝完奶了,看到童瞳之后,这个无视谭景御和何鸣的小丫头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挥舞着小手,急切的对着童瞳呀呀呀的喊着,看起来才真正像是不会说话的小婴儿。
"秦清,你看中的那个门面怎么样了?年后准备就开个侦探社吗?"童瞳给怀抱里的糖果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的正舒服。
秦清对插花是一点都不懂,倒是十一业余工作是个摄影师,所以对美学自然有一定的理解力,这会秦清将玫瑰花的多余的叶子和花茎咔嚓一剪子剪掉之后,十一接过来之后选取了角度之后插在花泥中。
"嗯。之前那个电话就是,让我中午吃过饭有时间过去商谈。"秦清声音比较清冷,面容也是清冷,总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冷寒,尤其在秦母去世之后,人清瘦了一些,浑身的冷气更重了。
"这么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十一扭头看向秦清,大年初一一般人不会商谈这些事情,虽然说以她们几个人的家世和背景,是完全不担心被人给欺了骗了,但是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惹到事情,不过秦清有事情做了,十一感觉也好,至少精神上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