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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村中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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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中所设的小诊所,这里的医生,村民称他为“赤脚医生,”周边几个村子人生病后,总会到这里看病。这医生,据是从村子里,找个有点文化的人,到县级医院,培训几个月后,就到村子里当起医生,他只能为村民看些小病。是以一半时间,在生产队劳动,一半时间在这小诊所,为村民就诊,所以称他为赤脚医生。就是这样一个小诊所,当年它的作用可大了。平时,有发热头痛的病人,只要舀点西药吃过之后,很快也就好起来。方兴田生病时,母亲也会带方兴田,在诊所配些药,方兴田最怕的就是在那儿打针。

一次,方兴田发了高烧,方兴田母亲找来中草药,吃过之后还不见效,就去诊所看病。医生看过之后:“曾老师,你儿子发烧的太厉害了,要打针才行。”方兴田母亲:“那就打针吧。”当时,方兴田七岁,他不同意。后来,被母亲给拉着打了一针。那种针打在屁股上特别的疼。针打过以后,在屁股上还会肿上一大块,几天以后,走起路来,屁股还在痛。人走起路来,总是一拐、一拐的。后来,听到人们起,方知道那是一种叫“庆大霉素”的针,瓶子中的粉剂像面粉。打针前,医生用手舀瓶动摇着,分化粉剂。

这次以后,每次生病时,方兴田就先要跟母亲谈条件,方兴田:“看病可以,但是,只吃药不打针,要不然我就不去。”方兴田母亲:“这要由医生来定。”听到要去看病,方兴田就逃跑。有一次,方兴田为了逃避看病,一个人往村子前方的源头洋逃跑,方兴田母亲在后面追,由于当时穿在脚上的一双大布鞋,是方兴田的姐姐穿过太小,让给方兴田来穿的,穿在脚上时又显的偏大。由于鞋子的原因,总是逃不快,看着就要被追上,这时,方兴田就把鞋子脱了,光着脚的跑,这才没被抓着。后来,母亲舀方兴田没办法,只好答应方兴田条件。到了诊所时,医生要打针,方兴田母亲也会帮着话,对这位医生:“叶医生,前次你开的西药,吃过以后很管用,你就不要再打针,开点西药给我儿子吃吧。”听到母亲这么一,医生也同意了。

这一天,小弟方兴水,在和小朋友们在石头堆上玩耍时,不慎把脚腕给割破了,在脚腕上割开一个大口子。把他送到医生那里时,赤脚医生要逢上几针,他舀起针就逢,当时诊所里头没有麻药,痛的方兴水在那大哭,大骂医生。几个抱方兴田弟弟的人,也抱的满身出汗。方兴田听到弟弟方兴水的哭声,被吓得远远的躲着。以后,这里的诊所让方兴田更感觉到害怕了。现在回想起当年看病时的情景,有时也感到很可笑。其实,这位医生工作责任心还是很强的,只是受当时的条件限制,以及他自身业务水平制约,产生了一些医治不到位的问题,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母亲批评方兴田的时候,除了逃跑之外,方兴田还用另一招应对,那就是不吃饭。但这招总是不灵验,方兴田母亲已经掌握了,方兴田的性格。你不吃饭就别吃,她是不会来叫你吃饭的。一餐不吃还行,两餐不吃时也能坚持,但到第三餐没吃,这时,确实是有点受不住了。躺着时还好,一旦起床,人都要晕倒似的,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着。这时,方兴田就会偷偷的去舀来饭碗,装起饭,不论饭菜冷热,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方兴田母亲从外面进来,也只当没看着,不理不问方兴田。这之后,方兴田就再不用这种方法了。不行的时候,还是用逃跑。

其实,这一歪点子,还是小伙伴叶金学教方兴田的。他:“你真笨,平时你妈会骂你,为何要逃跑,你可以用不吃饭的方法去应付。这样,以后她就不敢再骂你了。你看我,在家里我妈哪敢骂我,只要我不吃,在床上躺上一天,奶奶就慌了,就会去责怪我妈,并请我吃饭,这时,我还能吃到好东西。”后来,方兴田把用过了不灵验的情况,告诉了叶金学小朋友,方兴田:“金学,你教我不要吃饭这一招,我用过了,不灵验的,害得我白饿了。”叶金学:“不会吧,我用都很管用的,怎么就你不灵呢?”

他想了一下之后,又:“对了,这可能是你家没奶奶的因原吧!”方兴田听到叶金学的话,也觉的叶学金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方兴田对他:“你的也有道理,可能就是我没有奶奶帮助的原因吧!你有奶奶帮着你的,可我没有”。叶金学:“你如这招不灵,我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来,让我再帮你想想看,有了好办法,我会告诉你的。”着他就自己,自顾自的走了。所以,在教育孩子的时候,家长的思想要统一,不然,就起不到好的效果。

叶金学的奶奶,对叶金学兄弟姐妹几个,总是很好,平常叫他们,也不用名字,只“宝贝孙子”这几个字。第一次听到时,方兴田还不知道她在叫谁。方兴田对学金:“你奶奶对你真好,整天听到你奶奶叫你为宝贝孙子,你真幸福。”这时学金:“你还我幸福,我奶奶这一叫,我就被别的小朋友取笑了,我真希望她能改一下叫法。”方兴田也没什么,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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