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一头狼带领下的一群羊能打败一只羊带领下的一群狼,段天发现在自己来到青训营以后,这些兄弟们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这一切从刚才的战斗中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兄弟都不再像以前那么怕事,比那些在道上混了多年的混混还要狠辣,也许是跟着段天学习的。
雨越下越大,似乎大雨预示着滨海市的势力要在今天洗牌,响雷预示着段天和他的兄弟们,要以一副让人不敢直视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段天有种感觉,只要能有这伙兄弟在自己的左右,一定可以在整个滨海市,甚至在更大的舞台上,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半个小时以后,几辆车子轰鸣着冲进了院子,青训营的弟兄们看到知道敌人有增援了,都扔开了手里的酒杯,抓起球棍,将目光转向段天,只等着他一声令下,就冲出去把对方打倒在地。
信心,可是让一个懦夫成为能士,也可以让一个自甘堕落者奋起直追。
段天来到青训营以后,这些兄弟们无疑都获得了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信心,别说现在院子里的只是范三明的手下,段天相信即使是战场上的敌人,这些兄弟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自己冲过去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个时候,段天的身体里,似乎又有什么一动,上次在京都见到大佬时的感觉再次出现,可是却又没有那么明显,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玄功又解封了什么功能,不过总是好事不是坏事。
再次灌下一口烈酒,段天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润,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弟兄们大声道:“不要紧张,让人家准备好了我们再出去,刚才打的都是一些没牙狗,现在来的可是会咬人的狗,大家怕不怕?”
郑兆杰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大声回答段天的话:“怕?老子怕他们不够打!”
所有的兄弟都齐声附和:“对,怕他们不够打!”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那些混混都站在了一起,手里都举着明晃晃的砍刀和钢管,一个段天并不陌生的声音大声叫道:“段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着青训营的学生来我们三明公司闹事,难道不怕警察来抓你们吗?”
“范三明没来?”段天不禁有些纳闷,孟海平上次被自己打断了胳臂,听说范三明现在对他并不看重,孟海平私下里怨言不小,为什么还会为范三明卖命?
段天虽然没有接受顾盼的意见,把浑子的势力范围接手过来,但是现在整个滨海市的混混都把那一片看成了段天的场子,顾盼更是经常把一些关于范三明的事向段天汇报。
也许所有的势力都知道段天现在的势力已经达到了几百人,想要通过他和范三明的冲突检验一下段天真正的实力,但是今夜的袭击,无疑会在滨海市所有势力的关注之中。
在这样的时候,范三明为什么没有亲自出现?
既然对方叫板了,段天自然也不能示弱,手里拿着一瓶洋酒,带着自己的兄弟走出大厅,站在房檐下。
“什么三明公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兄弟在半个月前被狗咬了,我要来打狗为兄弟出气!”
段天冷冷地看着雨水中黑压压的那些混混,对孟海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