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听陶商把话扯回到自己身上,不由得一愣。
“我的……初衷?”
陶商轻轻一笑,年轻的脸庞显得很是青涩:“盟主适才不是说,要斗将吗?”
“斗将……斗将……”袁绍眨了眨眼,猛然双手一拍,起身道:“对啊!袁某一开始就说,虎牢关外叫阵,与董卓关外比将,比他几阵,挫伤老贼锐气!如此方好进攻!”
公孙瓒抿了抿嘴,嘴还是很硬:“那可是吕布……”
曹操笑着道:“比起西凉铁骑和洛阳禁军,如果仅仅是对付吕布就可以解决的话,已经很便宜我们了。”
众人亦是纷纷点头,出言表示赞同。
袁绍见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生性使然,颇为得意的用目光瞅了公孙瓒一眼,顺便还扬了扬眉毛。
陶商看见了,不由得暗叹口气……这姓袁的,仗着家世好长得帅,就如此能嘚瑟,如此作态,那公孙瓒小心眼以后还不得恨死你了。
公孙瓒脸色不善,却也无可奈何,悻悻的坐下。
袁绍转头望向众人道:“各位,请先各自回营,安排兵马将领,整军待战,两日之后,齐集兵马陈列虎牢关,我要和董卓老贼还有吕布,好好地比一比高低!”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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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己的帐篷,陶商把帐篷的帘子一放,来到临时搭建的木制简易床榻下,从里面拉出一个大箱子,一打开,顿时金光灿灿,几乎要晃瞎了自己的狗眼。
这里面,是在糜竺那里‘借’来的和拿华雄首级在袁绍那里换来的,可以说是陶商目前所有的家当。
“”
也是相当值钱的一笔家当。
这个时代没有银行,东西只有随身带着才放心,虽然有些麻烦,但却是最安全的做法。
贴身家当离了身,陶商会睡不着觉的……
“大公子!”
随着一声高喝,许褚和糜芳掀开帐篷的帘子,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陶商的帐篷内。
“啪!”陶商急忙随手把木箱子合上,机械性的缓缓转过了头,脸色很是不善。
“谁让你们不打招呼就进来的,你们知不知道‘礼貌’这两个字怎么写?”
许褚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笔画了几下,最后摇了摇头,叹道:“‘貌’字不会。”
陶商气的直咬牙。
糜芳则是鬼头鬼脑的将头探到陶商的肩膀上,犹如两岁好奇宝宝一样渴望神情的盯着陶商紧紧摁着的那只大木箱子……
“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陶商撒谎撒的怡然自得,几乎毫无破绽。
问题是糜芳跟了陶商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表现的格外聪明,大大有失平日的水准。
“不对!你这箱子里肯定有猫腻,打开让我瞅瞅,藏了什么好东西?”
陶商两只细眼微微眯起,声音依旧是那么和蔼谦虚,但明显多了防备和紧张。
“滚开,这是我父亲从徐州给我邮来的密信,里面都是徐州高层的内部决议,依照你目前的身份,恐怕还没有资格观看。”
糜芳诧然的看着陶商,双眸中全是疑惑和不解:“你父亲,给你的密信?”
陶商郑重的点头强调:“我父亲给的密信。”
糜芳挠了挠头,不解地道:“送密信送一大箱子……咱徐州有这么多秘密?”
陶商的脸色有点发黑:“我爹想我,话多,写一箱子,很稀罕么?”
糜芳恍然的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得亏你解释了一下,要不然,我还以为里面是钱呢。”
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