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摇摇晃晃的驶入一个矿产里,一辆辆巨型卡车在矿产里进出。
一个个被铁链脚铐锁着的犯人们在劳作,任维强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下了车,头朝下载下去,吃了满嘴的沙粒,铁屑。
他像一头牲口一样被拖着,任维强的鞋被磕掉了,后跟磨破了,鲜血淌满了路面,整整一公里的崎岖不平的道路,有一百多米都有他的血。
任维强疼的几次昏晕了过去,这帮人简直不把他当人对待啊。
难道每个亵渎游戏引导员的人都要忍受这样的折磨吗?
他被扔进一个草棚子里,两个头戴牛仔帽,手里拿着大棒的穿着制服的黑色大汉拖起他来,用高压水龙头给他冲洗了一遍,然后,丢给他一套犯人的衣服,他刚自个穿戴整齐,就被四个大汉夹住,戴上了脚镣手铐,关键是脖子上还像枷号犯人一样,戴了个铁饼状的东西。一条铁链子将他像狗一样牵着,然后铁饼状的东西上被一个机械打上年月日,编号。还有他的昵称夜雨巴山。
任维强现在知道了,自己彻底成了犯人。
任维强在矿山上高强度的劳作了七天时间,才被一下锁在了一个草棚子里,草棚子前面是一根实心的胳膊粗的圆铁杆子,绵延一里多地,每个犯人最后都被铁链锁在这根圆杆上。就像牲口棚的拴马柱子一样。
任维强睡下,默念退出游戏,总算游戏没有做的太绝,他没有任何阻挡的从游戏里退了出来。
想象自己在游戏里的遭遇,任维强忍不住抱头痛哭,他从小到大生活在一个连枪支,刀具都管制的社会里,那遭遇过那样的虐待,那样的罪。
就像牲口一样,呼来喝去,人命在里面根本不值钱,有试图逃脱的犯人被高处的守卫击毙,然后重型卡车就像碾压石子一样,从他们身上碾过去,根本没人给他们收尸。尸体被碾压的血肉模糊,就像一张肉饼一样渗入地面,随后被推土机推入矿山堆里。
虽然是虚拟世界,但当时的感受真的就像自己在哪里一样。任维强不知道自己那天会不会有此遭遇,不禁对游戏引导员暗暗记恨,不就是摸一下你的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以前跟着洪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酒店,商店服务员的胸脯被自己摸了一个遍,也没有警察为此要把自己扔进监狱,做几年苦力,你们倒好,直接将自己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通过和犯人的们交谈,他知道方面百里之内不是深山就是沙漠,根本跑不出去。
这下,任维强不知道是不是还要进游戏里面去了。
任国强走在京都的大街上,胳膊底下夹着公文包,快步走向一座高大辉煌的大楼。
哪里是三星大中华区总部。也是他上班的地方。
准确来说是汇报事情的地方,为了和张强打交道方便,他的办事处设在定影市。
正在任国强要横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急如闪电一样飞驰而来,任国强的眼球瞬间放大数倍,身体却不听使唤躲闪不及,只能眼看着对方撞上来。
任国强飞了起来。
不过这个飞不像是被正面来的红色法拉利撞上倒飞出去,而是朝着人行道的另一侧飞了起来。
“嘎吱——,兹兹——”法拉利车冲过人行道的斑马线之后又滑行了二十米,直到冲过了对面的人行道斑马线才做了个飘移动作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两个打扮靓丽的美女。
红色长裙,戴着墨镜,长发飘飘的美女一边朝这边跑,一边埋怨身边的美女道:“我叫你不要开那么快嘛,你偏要开那么快,现在出事了吧!”
任国强侧躺着看着红色法拉利冲出那么远以后仍然有那么大能量,不由的庆幸自己没有被撞到,回头看到曹小兵对他摇头,鄙视他的无能表现。
任国强是今天接到曹小兵的电话,把他才从车站接回来的。曹小兵和他可是老熟人了。
此时仍然效力雪狼战队,现在雪狼战队已经不归他管理了。
但一起战斗过的情谊还在,包括白齐晖,崔文辉,张海涛他们不时的联系。
前几天任国强遵照张强的嘱咐,给所有原先张强所在的精英战队的队友们都送了一个高级虚拟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