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觉得秦茵说的似是而非,没法辩驳,点点头:“爷爷,我们会尽力帮您找到张姨,放心吧”。秦茵一拽他衣袖:“赶紧按你师祖的意思,推演功法,算出如何还债吧”。安然虽和武薇学了几天本门推演术,却都是基本功课,没有任何实际操练的讲解,武薇更没告诉他推演行功之时应该如何去做,听了秦茵的话一时不知做什么好,呆呆的看着她。秦茵巧笑着问:“你瞅着我也不是办法,难道要师姑上阵推演?”。安然一想:“大姑娘上轿,来就来吧”。记起武薇在李德生家用过符纸,便问老人是否有黄纸、细香等物品。张安生讶异道:“这些东西不是算命师父自备么?”。
秦茵笑着答道:“我这师侄,与众不同,天生聪慧,所学本事远远超过了前人,不需自备器物,就地取用,便是法力无边”。张安生这才明白:“好好好,英雄少年小娃子!家里细香还有,黄纸可没准备,我去给你买”。
秦茵急忙站起身:“不劳您动身子,我去吧”,说着话抢先跑出屋了。
黄玉枝抿着嘴说张安生:“你这老头子,就是话多,让你准备,你就去好了,还偏要问问人家。好在是这小娃子神通高深,要是粗心忘带了东西,多难为情,就你多嘴”。张安生拉起黄玉枝的手:“对对对,老婆子说我的话,全都对”。安然越听越忐忑,心说:“我刚刚学艺,哪来的神通,一会千万别出丑”。
秦茵买回黄纸,还多拿了支几厘米长的小木剑。张安生刚要说:“木剑也要就地采买啊”,黄玉枝咳嗽了一声,他才把话咽下去。
秦茵走到安然身边附耳道:“我看武薇在李德生家行法时手里总拿点东西,便给你买把小木剑,看着用吧”。安然只会些入门的总要,至于行功用法前,要如何使用器物却不知道。一边想回忆武薇的每个细节,一边模仿影视剧作和络里描绘的算命场景,要来香炉,也不分方位,随便摆在桌上。手里拿着三支细香,腋下夹着一卷黄纸,心想:“武薇每次叨咕几句,捏捏香,便能把香点燃,黄纸一扔就会着火,我来试试吧”。似模似样的闭上眼睛,随便说了几句,把香在空中晃了几晃,睁开眼,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慌不忙把腋下夹着的纸拿出来,要来打火机,将黄纸和手中的香点燃。黄玉枝虽没说出口,也暗暗奇怪:“当年元合运功,行云流水,手中细香,迎风自燃,烟雾氤氲如同仙人。这娃子神通高深,即便不如元合,难道还用打火机点火么?跟自家做饭点炉子没差哪去”。秦茵解释道:“我们家师侄摒弃传统落后的行功方式,运用现代方法,结合科技设备,手动点燃,更具奇效”。张安生和黄玉枝心中“噢”了一声,这才了然。
安然一手拿着黄纸一手举着香,不停晃动,想起电视上算命的还要在地上转,又不停的转起圈。刚转了几圈,黄纸烧到头,没留神烫到手,“啊呀”叫了一声,把手里剩余黄纸的扔出去,漫天纸灰和呛人的烟味充满全屋。
老两口捂着口鼻不停的咳嗽,等到纸灰散落,才盯盯的看着安然,期待的问:“小娃子,施完神通了?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安然弄了一嘴纸灰,吐出几口,心说:“武薇只教些入门口诀,也没说当众行功推演该如何施展,还是别出丑了”,闭上眼睛,默念口诀,要看看能出现什么异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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