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夺一个女人,这样的争斗显得比较公平。
但是易安苑里传出的打斗声,惊动了宫中的侍卫,嘈杂快速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轻功掠至房顶,黑衣人扫到了四面围来的人群,眉头拧起,这里毕竟是皇宫,比不得宫外。
该放手时还得放手。
黑衣人瞟了眼一直紧攥着自己衣衫,一言不发的跟着自己飞檐走壁的苏染画,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舍。
“我先将我中意的女人交给你了,好生看着。”黑衣人对站在苑中,随时准备跃上房顶的西门昊道。
音落,便将身边的苏染画朝西门昊推了下去。
苏染画紧攥着黑衣人衣衫的手不肯松离,硬生生的揪掉了一片黑布,而身子却不受所控的跌落到西门昊的身前,被他一手托住。
当啷!
一把匕首,从苏染画的身上不经意的掉出,在石块砌成的地上翻跳了几下,落止,寂静无声。
黑衣人纵身掠开之前,目光停留在那把匕首上,他认得那正是他前些日子丢掉的那一把。
渐远的视线划过苏染画的脸……
“认命,你只有呆在本王身边。”西门昊一把夺过苏染画手中的那片破布,丢向一边。
苏染画闭口不吭,绝傲不屈的目光瞟了眼西门昊。
西门昊捡起地上的匕首,“身上竟然藏着凶器,看来本王得好好的搜搜你的身了。”
音落,匕首脱鞘,擦过苏染画的耳垂,飞向远处的树干,深深的插进,只留一截刀柄。
有黏黏的血液顺着脸颊滴在了脖颈上,那是耳垂被划破的杰作。苏染画站在西门昊的面前,宁静的神态淡然如水。
围向易安苑的侍卫,一部分追逐黑衣人而去,一部分朝易安苑奔来。
西门昊眸光一闪,抓住苏染画,将她推进屋内,顺手点了她的哑穴,关好屋门,掠至苑中。
“王爷,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领头的侍卫冲进易安苑,看到西门昊便匆匆问道。
“本王无意中发现了刺客,一时来不及传人,独自追随到此。”西门昊道。
“这刺客可能跟暗牢被炸有关,卑职定全力搜索。”侍卫拱手道,看了看苑中再无他人,对西门昊也无任何怀疑,便带人匆匆的离去。
见易安苑里再无多余的人,西门昊走进了关着苏染画的屋子,随手将门紧闭。
苏染画手捂着伤处,缩在一角,面色惨白,但由于口不能发声,憋着所有的声音在疼痛中煎熬。涂了那个黑衣人的药后,伤口更痛,但是她知道奇药的疗程也是特别的,就像上次在最不该沐浴的时候去沐浴才能发挥神奇的疗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