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火逆鳞身边,仔细检查,先给火逆鳞把脉后,望闻问切,只能用三样,昏迷不醒的火逆鳞,显然无法回答她任何问题。
“太不方便了,既没有CT,也没有彩超,就连透视都没有。为什么我穿越,没有穿越出一个牛叉的本领,就是能透视也好啊。这样就可以看到,他的脑袋里面有什么,是何种情况了。”
头痛的病症很多,但是看火逆鳞的头痛,显然并不是一般的头痛。在没有高科技仪器的帮助下,暂时无法确诊。
手中一抹银光闪过,在火逆鳞的头部飞快地插入几根银针,俯视着这位白马皇帝。她还是第一次,用俯视的角度看火逆鳞,想到被这位皇帝虐的不轻,不由得狠狠在火逆鳞身上踢了几脚。
“让你欺负我,让你毛手毛脚侵犯本姑娘,让你封我做什么承衣女,把我关在金丝笼里面。现在好了,有仇不报非君子,踢你几脚就算是利息,本金可还没有收呢。别看你帅,本女王对帅哥不感冒,不会心疼的。”
兴高采烈地踢了几脚,又打了几拳,在火逆鳞身上掐了几把,感受着火逆鳞结实健美肌肉的弹性,开始揉揉捏捏起来。
“你清醒的时候调戏我,你昏迷的时候我调戏你,这样就两不欠了。”
周围一片寂静,唯有风从树梢草丛吹拂而过的声音,周围有侍卫把守,也没有人敢接近此处。而那些侍卫们,早已经知道他们的圣上,必然是又犯了毛病。这种情况,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有多远就跑多远。
以前他们这位圣上犯病的时候,总会有人成为倒霉鬼,因此他们都跑到火逆鳞看不到的地方,在四周把守,免得有人靠近。
“这是什么地方?”
茫然的眸子失去了冰寒的温度,有些许的软弱和彷徨,但是很快,火逆鳞的眸子重新恢复了冷峻。感觉到身上有些地方酸痛,冷冽地盯住了姬天凝。
火逆鳞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一阵阵酸麻的感觉,在身体里面游走,宛如有无数只蚂蚁般。他想抬起手,却发现一动之间,疼痛难忍,无力地垂下了手臂。
“姬天凝,你做了什么?”
姬天凝歪着头看火逆鳞,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你希望我干了什么?”
寒冰在火逆鳞的眸子中凝结,此时他才发现,已经把自己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之中。周围连一个侍卫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个宫女和太监,只有这个奇异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俯视着他。
如果此时,姬天凝伸出手来,就是掐也能掐死他。火逆鳞眯起眼,看着这个并不熟悉,毫无所知的女子。为何,他无法动弹,身体酸麻?
目光从身体上扫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上,赫然有很多根银针,头部不再疼痛,而是酸、麻、胀,刚才折磨他的疼痛,暂时消失了。这让他轻松了很多,知道定是姬天凝用针灸之术,暂时缓解了他的疼痛。
“是你解除了朕的痛苦?”
“这里还有别人吗?”
“你可知,朕身患何病?”
“我为何要知道?”
灵动的眸子带着狡黠,滴溜溜地转动看着火逆鳞,姬天凝在心中算计着,能从这件事情中,给自己捞到多少好处。
“你乃是医者,岂能不知道朕患有怪病,只是朕的御医们,对朕的怪病束手无策。南诏的名医也召见了很多,竟然无人能治疗朕的隐疾。”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凭什么就应该知道你有什么病?”
火逆鳞垂下眼睑,眸子中闪过怒意和些许失望,是不是对这个奇异的女子,期望太高了?这是连所有御医都无法诊治的疾病,这个女子虽然手段奇妙,也未必就能诊治。
“拔掉朕身上的银针,让朕起来。”
“不急吧,我感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谈谈。”
火逆鳞目视姬天凝,犀利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温度:“你是想威胁朕?”
“算不上威胁吧,如果说威胁,刚才你差一点就掐死我,我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何况,你没有感觉到吗,你此时要比刚才舒服很多。”
如果躺在地上算是舒服,那么一位皇帝躺在地上,绝对是很失态的事情。的确没有刚才那样痛苦了,头部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已经好了很多。神智是清醒的,因此火逆鳞可以感觉到,身体许多部位不正常的酸痛。
“朕已经清醒,你没有危险。”
“我不这样想,还是这样比较安全点,火逆鳞,我们可以好好谈话,不是皇帝和我之间的谈话。你能不能暂时忘记你皇帝的身份,站在我的立场想想?”
“不能,朕从不接受要挟。“
“是啊,可是你一直在要挟我,己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姬天凝跳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火逆鳞:“想治好你的病吗?想以后不再痛苦吗?或者,你想一直躺在这里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