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悄然握紧,第一次见到她,他也从不曾忘记,只因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少女。
只是,那时心中些微的情愫,在日后被并肩王的压抑下,变成了深深恨意。而这恨意,便发泄在她身上,换得些许快意。
宫幻凤靠近火逆鳞,把身体紧紧地贴在火逆鳞身上,用柔嫩的脸庞,在火逆鳞粗糙的手掌上摩擦着。便是如此卑微地邀得他的恩宠,她亦要如此。只要能得到他的宠信,怀上龙种,其他的都不足道。
俯视着跪在龙榻前的宫幻凤,火逆鳞心中有些好奇,那只小野猫,真的便能治愈宫幻凤多年的不孕症吗?
七年不孕,无论是谁,都已经对宫幻凤怀孕不抱任何希望,甚至连宫幻凤自己,亦早已经心灰意冷。若不是姬天凝的出现,她也不会萌生希望。如今,她也想知道,不孕的病症,是否真的已经痊愈,她能怀上他的龙种吗?
抬手捏住了宫幻凤的下巴,他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装病期间,无法宠幸后宫的嫔妃,而那只小野猫,又不肯接受他恩宠。
憋闷已久的火气,在小腹升腾,刚才把那只小野猫抱在怀中,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早已经血脉贲张。如今,看到宫幻凤如此绝美的容颜,加上宫幻凤的挑逗,如何不****中烧。
“或者,可以看看,那只小野猫是否真的治好了她不孕的病。若是如此,堪称神医,朕的病,也该是治疗的时候了。”
抱着验证疗效的想法,两个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宫幻凤缓缓地起身,火逆鳞捏住她的下巴,是一个信号。她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欲望。是的,只有欲望,没有其他。但是,她不在乎,她要的,只是一个孩子。
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红色的抹胸,皓皓生光的肌肤,在红色抹胸的衬托下,诱人地起伏着。
毫不犹豫,褪下衣衫,她等这一刻,已经太久。
羊脂白玉般的娇躯,缓缓地在火逆鳞眼前呈现,优美的弧度让他欲望升腾。宫幻凤笑了,她喜欢看他现在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想要她。
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每一次他露出这种眼神,都会给她留下无限伤痛。那已经不是在宠幸,而是折磨,狠狠地折磨。想到往昔的折磨,心也为之战栗起来,她的战栗,让他更加想狠狠地蹂躏她。
此时的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任凭他予取予求。
心为此激动起来,全身的血液,向身体的中心汇集过去。猛然伸出手,他已经等不及她把衣衫褪下,或者更愿意用撕裂的方式,来褪掉她身上的衣衫。
“嗤嗤……”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寝宫中响起,这声音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宫幻凤的身体,战栗着暴露在空气中,并不是冷,但是却颤抖起来。
娇柔畏怯的神情,激发了火逆鳞恶魔的心,一把揪住宫幻凤的长发,把她拖到自己面前,俯视着自己的女人。宫幻凤匍匐在他脚下,娇躯不停地战栗着,目光有畏怯,还有兴奋和期待。
多久没有得到他的宠幸了,上一次还是在两年前的冬天,记忆如此清楚,是因为他在事后,把她扔到冰天雪地之中。
伤痕累累的娇躯,在冰雪中颤抖着,匍匐在他脚下哀求,却只看到,他比冰雪更冷的眼神。
撕裂的兴奋,刺激着火逆鳞,他喜欢如此,喜欢这样对待她,只有这时,多年被宫九天压制的郁闷,才能得到解脱。每一次,他都会令贴身的侍卫,严密把守周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多久了,他不曾再撕裂她。
乌黑的长发挽在手中,她脸上痛苦柔弱哀求的神情,让他兴奋。目光冷冽起来,似乎回到了过去每一个蹂躏折磨她的夜晚。
“想要吗?”
冰寒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令夏末的空气,骤然进入了寒冬。
宫幻凤抱住火逆鳞的脚,匍匐在他脚下,仰望着他,神色卑下,充满祈求畏惧。这种表情,令火逆鳞更加兴奋起来,一把提起长发,同时提起的,还有宫幻凤美妙的娇躯。这曼妙的身体,属于他,只属于他,是他倾泻怒气的地方。
“回答朕,想要朕的宠幸吗?”
“是的皇上,求皇上宠幸奴婢……”
声音颤抖着,身体也颤抖着,犹如秋天树上最后一片落叶。她的战栗,是如此销魂,令他满足。
在这个时刻,她是他的奴婢,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只是他身下的奴婢。他喜欢这样的称呼,如此令她拜伏在他脚下,如此卑贱地自称奴婢。
他是她的主人,想如何摆布她,便如何摆布她。
头发被扯着,疼痛从头顶蔓延,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宫幻凤认命地仰望着自己的男人。是的,他是她的主人,她只是他脚下一个卑微的奴婢。
微微用力,扯起宫幻凤,把她抵在墙壁上,看着她柔美的身躯在他眼前战栗不已。
“求皇上怜惜……”
颤巍巍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火逆鳞脸上露出一抹邪魅冷冽的笑意,怜惜?他会怜惜她吗?她的父亲,可曾怜惜过他?
宫幻凤被压制在墙壁上,光滑的脊背和墙壁摩擦着,冰凉的墙壁,令她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