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认识他吗?还是来的是他认识的人?
我不顾不得挣脱老管家的桎梏。抬头看向被烟雾包裹地地方,遮蔽实现的迷雾逐步散去,一个轮廓渐渐成型。
先于那人的身影从那片烟雾后面透出来的,是他低沉,微微带着沙哑,明明充满怒气却仍然夹杂着几分慵懒的声音。
“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就是菲尔葛兹家的风格吗?”
这声音是****男,竟然是****男。
他骑着一只战斗机大小的鹰类兽人来的我面前。
那只鹰巨大的羽翼厚实而有力,和“他”地华丽纤长完全不同。
那只鹰煽动地翅膀剧烈的干扰地周围空气的流动,急变的气流像狂风一样撕扯着众人的衣裳。和“他”轻柔如春日扶风完全不同。
那只鹰的羽毛明明是带着红棕的灰褐色。和“他”如烈阳般耀眼的赤红完全不同。
我怎么会以为,是他呢?
“亚尔德斯……”那一股气。那股支撑着我虚弱的身体超负荷的前行的气,在迷雾中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簌的从我身体里消失殆尽,只剩下阴魂不散的背痛,又一次袭上我的肩颈。
“还不快撤下来!是克利福德的二少爷!”
“是!警戒状态解除,列队解散!”
“邓肯管家,这样的见面礼未免太隆重了吧!”
克利福德家的人是无论如何得罪不得的,出了这样的纰漏,老管家已经没有心思管我,松开了桎梏我的手臂,赶紧走到****男跟前,一个劲的赔罪。
同时失去了内力与外力的支撑,我的身体再次回到瘫软的状态,像个断了掉线的木偶,任由所以的骨节按照自己的意愿折叠,向下瘫倒下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好不容易爬上几百米高的悬崖,却在下一步瞬间跌落下来,把整个意识摔得粉碎。
我听不到、看不到,也摸不到,丧失了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感知。唯一剩下的只有思考,像漩涡一样来来回回只有那么一句的思考:“不是亚尔德斯……不是亚尔德斯……”
“醒醒,醒醒!苏!跟我说句话!”
等我再次恢复对外界的感知时,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有人正一边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一边不停的呼唤我的名字。
“感谢创世神,你总算听见我说话了。”
“弗兰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送到马车上,倚在****男肩膀上我才勉强半坐住身子,他支撑着我身体的那只臂膀正低在我背上。
等身体全部回复了知觉,才发现他刚好触到了疼痛的地方。
“嘶……背好痛!”
****男连忙移开胳膊,小心的扶着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爬在厚厚的软垫上。
“怎么,又触到了那封印……”话头刚讲了一半,他立刻住嘴,转身冲着车外的扑克脸管家大喊:“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小姐的吗?!”
老管家诺诺的告了声罪,低着头不敢反驳。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弄些水来!”
刚才险些伤了这位贵公子,此时正担忧怎么才能息事宁人,扑克脸管家自然不敢怠慢****男的命令。他迟疑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男,发现久未回复,让他脸上的愤怒愈发激烈,只得叹息应下,转身离去了。
见碍眼的人离开,****男又仔细的确认了周围不安全范围内确实没有别人,才转头向我,满脸忧虑的问道:“苏,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摔倒之后,竟突然失去了意识,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说他们在你身上动了手脚?!”
他一边问,一边担忧的检视我的身体,又是摸额头,又是查四肢的,紧张得不行。
他这么关心我,让我很感动。可我并不想把那样的心情和他分享,只好找个借口蒙混过去,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背一痛就觉得头晕,然后就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会又背痛了呢?不是不使用精神力就不会痛吗?”
“这……刚才听到外面一大群人嚷嚷着敌人敌人的,我一个人呆在车里很害怕,想出去腿脚又不灵便,一时着急就下意志的开始驱动魔法了。”
****男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半语重心长的说:“你身体完全恢复之前,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被他摸得很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挪开半个身子,故意开口转移话题道:“对了,刚才他们伤着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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