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很近，但他什么也没做。

莫北烟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一直都了解慕江城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也很了解他绝对不会压抑自己的脾气。

果然，眼见着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一个后空翻，双手撑地双腿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最后稳稳落地。

莫北烟早有准备，自然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外。

他没受伤，本想开口嘲笑慕江城大半夜玩什么杂技，声音还没出喉咙便听到了慕江城得意的笑声。

“中了。”

尾音上翘，夹着笑意，嚣张又狂妄，是他一贯的风格。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莫北烟暗叫不妙，他原本以为慕江城只是简单的动一下手，却没想到他早有准备，鞋子上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他想去看身边人的受伤情况，却被一手拨开。

“滚。”

穆宗斯的声音是从指缝间流出来的，一道口子从他的脸颊滑下，滚烫的血液沿着他的指缝留下来。

疼，倒是感觉不到。

只是觉得心里的疑问终于揭开了。

慕江城果然不简单。

其实想要调查到一个人的身份是件很简单的事，虽然慕江城封锁了他自己的所有信息，但他身边的人他却管不了。能让京城的笑三少如此竭诚服务的人，也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而他正好姓慕。

穆宗斯轻哼了一声，故作轻松。

“慕江城，你敢上门来找我，难道已经做好给她摊牌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