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凯听到这话,心中不禁自责,可是他此刻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是不断点头。
段天书又嘱咐道:“一会你帮我取了钱,记得到时候给她一些。”
窦凯一愣,赶忙问道:“怎么?段哥这事你自己来啊,我给像是什么话。”
段天书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给她,她一定不收,你跟她回国分手的时候给她,那她一定会收下。”
窦凯却完全没有明白,满眼问号的说道:“怎么会?她要是不想收你的钱,等我回国,也一样不会收的。”
段天书笑着伸手指了指窦凯,声音突然变小了许多说道:“你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你倒时候给她钱,是受人所托,她不会坚持不收,而且她收了,也有个理由再来找我啊。”
窦凯此刻才反应过来,感叹道:“原来是这样,那顾小姐一定会立马找你还钱的,不过,我看顾小姐,人又漂亮,性格也不错,而且对大哥你更是一往情深、不离不弃,怎么大哥好像还不太待见人家。”
段天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应该是知道的,走在刀尖上的人,干嘛去跟人家姑娘走的太近,这不是害人家么?”
窦凯赶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说道:“不是啊,大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段天书伸手在窦凯的脑袋上就是一拍,说道:“你小子,给我小点声,你不知道她在偷听啊。”
窦凯侧着耳朵,却听不见那卧室有一点的声音。
“不跟你小子胡扯了,你快出门办事吧。”段天书一本正经的说道。
到了晚上,窦凯送完东西,就回了自己住的酒店,而段天书和顾沫沫一起嬉笑着看了巴黎的听不懂节目。
段天书越是觉得恢复的好了,心中的心事就变得越重,赶忙提议早点休息。前几日,顾沫沫总是睡在她的床上,但是那时他有伤在身,也干不了什么,可是现在却已经恢复了十之**。竟有点怕在跟顾沫沫同床而眠了。
段天书用右手抱着枕头和毯子丢在了沙发上。
顾沫沫洗漱完出来看见,倒是愣住了,开口问道:“你怎么睡这?”
段天书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说道:“你明天早上坐飞机就要走了,我怕影响你休息。”
顾沫沫皱着眉头轻轻的哦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卧室。
段天书突然觉得心慌的厉害,可他不能再进去,甚至连明早自己要在顾沫沫醒来之前离开,都没有告诉她。告别这种东西,段天书第一次感觉到有些害怕。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道墙,都静静的躺在了床上。
第二日,段天书快天亮前就已经起来,那些窦凯买来的西装,还有他需要的东西,昨夜他已经特意的都放好,只是自己穿起那西装的时候,还不不禁想象起了顾沫沫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模样。
巴黎的早晚温差都是不大,天还未亮,段天书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一时间真有些恍惚是在晚上还是早上,是在前日还是今日。这样复杂多变的情绪,段天书碰见顾沫沫之前,可是全然没有。
段天书又在一间酒店登记了下来,用过了早餐,他便出门打了辆车,直接赶去了那维尔利公司。
本来前晚那布朗是应该给自己打电话的,可是却完全没有一点声音,这也说明布朗很可能就是那次袭击的幕后黑手。
段天书到了地方,离那公司还有些距离,他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活动活动那受伤的左臂,虽然还是感觉到疼痛,但活动却还是没受影响。
段天书本来打算是从工厂的围墙外翻越进去,可是看见那维尔利工厂时却改变了注意。
维尔利工厂门前停着那该有四五辆集装箱货车,那些身穿蓝衣的装卸工人,全都在卖力的把那些东西运到那公司中。
维尔利本来西装革履,应该是不引人注意的,可是这维尔利公司所在是一处乡间,他这装束就显得极为显眼了。
他正寻思要如何进去才好,突然见到那货车旁站着一个胖子,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公关部的约翰李,段天书心中一乐,竟也不想其他办法,就这么走了过去。
那些人装卸工人虽然见到了他,可却都以为是维尔利的员工,也并不怎么在意。
段天书晃到了那约翰李的身后,突然开口道:“李总监,亲自卸货呢?”
那约翰李虽然是个大胖子,但却机灵的如草原上的硕鼠一般,一转头,见是段天书,那严肃的神情立马变成了笑意说道:“段总,你怎么来了?”
段天书笑着说:“怎么?难道我不能来么?”
约翰李里赶忙摆了摆手说道:“怎么会,我当然是欢迎的很,前天晚上谈的怎么样?”
“前天晚上?”段天书疑惑的问道。
“是啊,老布朗不是要招待你么?去了什么好地方?”约翰李突然猥琐起来。
段天书心中诧异,这约翰李的表情并不像是说谎,那么他并不知道那布朗根本没有联系自己。
“是啊,布朗先生还跟我约在今天,一起去打打高尔夫球,李总监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