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们来作甚,我与她们又没有什么交情。”田甜听到这话,也满是意外,楚儿上茶过来,田甜道:“坐下说。”
鹤林也习惯他们家王妃的性子,应了一声坐下道:“奴才也不知她们来作甚,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个孝纯皇后,奴才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一般,可又想不起来。”
“那我告诉你,她是以前的李寒凝。”田甜也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想到这么一个名字来,便脱口而出了。
“什么!”鹤林一听,立刻惊得跳了起来,细细一想,却是。
那怨恨的眼神,怒气腾腾的表情,不是她是谁?
“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她。前阵子您与王爷住在皇宫中,李吉和秦通被人暗杀了,手段非常残忍。传宗接代的玩意儿,被整个割下,若说谁跟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怨,除了当初自作自受的李寒凝外,便没有他人了。这么说来,她没有死,还重新得到了身份,那么,她那张脸皮就应该是人皮面具?”
“或许吧!析暂时不在京城,你们尽量小心,她们若是再来,便由我来阻挡。”田甜听了他的分析,也觉得很有可能。
“是,王妃。那奴才下去跟暗卫们说一声。”鹤林领命,下去了。
眨眼,又过去了不少天,田甜心系凤子析的安危,却又得不到什么消息。这天中午,刚刚哄睡孩子,鹤林带着两个人进来,不是马佳婉和风怀玉又是谁呢。
“王妃。”两人跪下,身上狼狈不堪,孩子已经不见了。
“快快起身,你们怎么了?”田甜起身扶起两人,问道,鹤林叹了口气摇头道:“也怪奴才,没有想到,那妖后竟也派人去暗杀了怀玉他们。他们察觉不好,便抱着孩子逃了,却也因为如此,孩子受了凉,等他们出山后救治已经晚了。”
“影儿死了?”田甜听到这话,也是一惊,当初风怀玉来信说,佳婉生了个闺女,信中词句里的欣喜还历历在目。
她还没有见过那个孩子,竟然……
“王妃,呜呜呜……我的影儿啊!李寒凝,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王妃,听鹤林总管说,她进宫做了皇后,是不是真的?”马佳婉恨恨的问道,她这辈子与她李寒凝势不两立。
“嗯,最近孝纯也越来越怪癖,残厉。昨儿个听说有个宫女不小心将她的燕窝粥给打翻,她竟命令人架了一口大锅,放了满锅的油,将那宫女活活炸死了。”田甜紧握拳头,愠怒道。
“天,她真的是越来越残暴了。王妃,您一定要小心,她那么恨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来对付您了。”佳婉夫妻二人倒吸一口气后,朝田甜关心道。
田甜点点头,道:“你们也累了,也别太悲伤了,毕竟婴儿已经去了,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谢王妃关心,我们晓得。”
“鹤林,带他们下去休息吧!”田甜见他们这么说,心里也很是欣慰,以防他们独自去报仇,临走前再次道:“切记,如今她身为皇后,你二人切不可独自前去报仇,那样只会徒增伤亡,等析回来,再做打算。”
“我们明白。”马佳婉点点头,跟着鹤林离开了。
战场前线。
“元帅,夜冥国、褚元国、西凉国、南疆四国又联合了两个小国,已经全部聚集在西阳城外了。我们得想个对策了,西阳城的城门老化年久失修,怕是承受不住几下木桩的撞击。”一名将士进入营帐禀报道。
凤子析看了看作战图,西阳城这里易守难攻,对于他们也同样不得地方施展身手。
只能困兽一般,而那凤天熙明着御驾亲征,当真见着城外驻扎的敌营时,却胆怯了。但他明白,凤天熙肯定不是胆怯,只是不知道他又准备使什么坏计谋了而已。
“随我去城墙上看看。”凤子析也觉得就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好在昨晚之前,城内的民众们几乎都被送走了。
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城民的安全了,走上城墙,密密麻麻的战士在城下,四个国家的国主同样亲征。见着凤子析上城墙后,同时道:“你便是凤宣国的摄政皇凤子析?吾乃夜冥国国主,夜天行。”
“幸会,在下正是凤子析。”凤子析也不予吝啬的抱拳,其他三国国主见此,也报上姓名,夜天行道:“摄政皇,你们这仗到底打不打?都这么多天了,你们城民也都送走了,应该可以放手一搏了吧!”
“哼,要打还不简单,你们这些蝼蚁小人,若不是依附朕的凤宣国,你们早就被其他国家灭掉了。如今,朕不过是让你们献上美女,特产而已。便要反朕?也别等了,打开城门,朕要亲自前去割下四个反贼的头颅。”凤子析还没说话,急匆匆赶来的凤天熙却暴怒的道。
“凤栖小儿,莫要嚣张,若不是有你父辈祖宗和如今的摄政皇帮你压着,你还能如此张狂?若是不然,便出城来与本王大战三百回合,若我输了任由你要杀要剐,我的兵不动,如何?”褚元国国主褚霸天拎着一柄三头抢,朝他嘲笑道。
“无耻反贼,朕便来会会你这莽夫。拿宝剑来!”这凤天熙当真是没有上过战场,哪个上战场的将士会用一柄长剑去与敌人厮杀的?
“哈哈哈哈……”他这话一落,敌军包括自己的军队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