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
陆景亨沉下脸,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权初若,你还敢喝酒?”
坐在沙发里的人并没动,眼神直勾勾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男人狐疑的蹲下身,靠近的那个瞬间,嗅到她身上的香气,与他身上的味道重叠。这个发现,让他心情莫名好转。
他手指轻抬,捏过她的下颌,让她面朝自己,“为什么一直在喝酒?”
权初若心头一突,面对他深邃的双眸,喉咙瞬间发紧。为什么喝酒?因为她紧张啊!
她咬了咬唇,艰涩的挤出一抹笑,“差不多了。”
陆景亨没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却见她忽然扬手,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轻启,“陆景亨,你上次没做完的事情,今晚可以继续。”
这话,彻底让陆景亨怔住。他内敛的双眸动了动,从她一脸的羞涩中,慢慢品味出什么。
权初若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卯足全身的力气,甚至她刚才又喝了些酒,才能让她发抖的身体平静下来。
可他迟迟没有反应,她再也没有勇气开口。
万般无奈之下,权初若只能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将唇贴在他的唇上,笨拙的磨蹭。
其实她不会接吻,只是伸出舌头胡乱的舔舐。
陆景亨眼底的眸色骤然一沉,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双臂轻松一托,便将她抱起来,两人转身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身体被压进床垫,权初若松开唇瓣的纠缠,眼神清明的望向他。
“你……”陆景亨眼神喷火,咬牙问她:“你真的想好了么?”
决然的点点头,权初若不给自己后退的机会,“想好了。”
她眼里的紧张与不安足以说明一切,陆景亨看得清楚,但又不愿意揭穿她。他手指轻抬,落在她的发丝间轻抚,“权初若,招惹我的话,你就没机会脱身了。”
权初若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的情形,压根没听清他这句话。她胡乱的点头,甚至主动伸手去脱他的睡衣,只为不让自己退缩。
她冰冷的手指擦过男人健硕的胸膛,陆景亨只觉得脑袋嗡一下,全部的思考力瞬间停滞。他反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火热的吻落在她颤抖的肌肤上。
身体被撑开的那个瞬间,远比预想的要恐怖。权初若手指勾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的肩膀一个劲抖,陆景亨眉头紧蹙。他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下下吻在她的嘴角,柔声低语的安抚她:“乖,放松!”
权初若发誓她也想放松,可身体的痛让她没法无视。她咬着唇,一双黑眸氤氲起水雾,吼道:“你又不疼,当然能放松!”
陆景亨心想,你怎么知道我不疼。
可看到她眼底晃动的晶莹,陆景亨整颗心瞬间柔软下来。他只能再度低下头,将她吻住,在她意乱情迷的那刻,彻底占有。
“唔!”
权初若瞪大双眸,口中的痛呼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后面的步骤与细节,权初若大抵都没记住。她脸色潮红的躺在男人身下,不住的喘息,那种又痛又心痒的感觉,是她从没有体会过的。
她终于明白,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这爱是做了,只是她的心呢?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射进来。暖意融融的温度,柔柔唤醒沉睡的人。
权初若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发懵。她呆滞几秒钟,脑海中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身后紧贴着一具火热的身体,她偏过头,看到陆景亨闭着眼睛,还没醒。
轻吐出一口气,她挪动身体躲开,可腰间的酸涩差点让她惊呼出声。这腰是要断了吗,又酸又痛!
“该死!”
权初若咬牙低语,双眸含怒等着身后的男人。禽兽!不就上个床吗,至于这么卖力?弄得她全身都疼,要死了!
双手撑着床垫,权初若勉强坐起来。可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想勾到床脚的那件睡袍都很困难,手臂使不出力,她甚至都不敢弯腰。
“想要这个?”身边的男人忽然出声,将睡袍勾到手中。
权初若惊讶的转头,眼见他嘴角的笑容邪魅,“其实没必要穿,反正这房间里也不冷。”
一把拽过他手里的睡袍,权初若愤然掀开被子,忍住双腿的不适,坚强走进浴室。她睡着没有知觉,可清醒后无法忍受与他赤身相对。
关上浴室的门,权初若双手扶着盥洗台,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全身骨骼都在痛,尤其是腰和腿。双腿间火辣辣的痛,让她心尖发颤。
低下头,她目光不经意的落下,腿间隐约有干涸的血渍与白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