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也感觉有点反胃,在县令的拉扯下我们一起离开了那地方,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了另一个好基友,身子比上县令要弱那么一点点,不过在普通人眼里也够壮了,他叫林雪原,是个男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为了弥补名字上的不足,让他显得雄性一点,我们都叫他血猴。
整个班上,就我们仨关系最铁,平时以基友相称,其实说白了就是兄弟的意思。血猴人缘比较好,男女通吃,学校的大小事,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路上,我向血猴打听那个女的,血猴告诉我那个女的读高三六班,叫刘玲,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刚转到我们学校不到一年。
“卧槽?血猴,你说什么?不到一年,不到一年就自杀?”县令惊叫,“脑子有病啊我去……”
血猴说:“谁知道呢。”
我转过头,向着刚才那个方向看去,突然我看到一辆桑塔纳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他吸引了我的目光,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男子,肯定吸引不住我的目光,吸引我的是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短短的红色木头做的刀子。
那刀子黄皮书上也有记载,我恍惚间看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叫什么名字,肯定那些警察或者校方的人发现了什么异常,所以请来有点道行的人看看。
男子下车之后,走到警戒线边,校长教导主任还有一名警察笑着迎上去,显得极为恭敬。
眉宇间不难看出几人对那男子的恭敬,看来那男子极有威信。
都说好奇心能害死猫,再加上我也想试试我的暝眼,所以我当即打定主意,一定要上去看看,再说了,为了兄弟们不受干扰,我也必须处理这件事。既然有同道中人来,那么我想要参与就简单多了。
我问血猴:“你知道那女生的家在哪里吗?这么年轻就失去了性命,挺可怜的。”
血猴也没多想,叹了口气说:“哎……刘玲不是本地人,成都就只有她和她奶奶两个人在青羊区那边租的房子,父母据说是联系不上。她奶奶在一家酒楼做洗碗工,而她每天放学后也去那个酒楼做临时工,平日间根本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自杀了,怪可惜的。”
“那她的法事在哪做?”我问。
我们这有个习惯,人死之后,都会做三天的法事,这还有个说法,据说不做法事那么等于是阳间的人不承认人死了,那么阴间就收不到消息,死者就不能轮回转世,只能做孤魂野鬼。至于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
“刚才我碰到你们之前,听两个老师说,好像学校会出钱,为她在学校外不远处的一处树林中办法事。”血猴回答道。
县令奇怪的问:“我说小龙,你问这干嘛,我感觉你挺关心这事的啊。”
我平时根本不爱管闲事,也不爱凑热闹,今天这样的情况引来县令的疑问也不奇怪,要知道县令之名可不光是名字的原因,还因为他心思缜密,很多时候都能洞察先机。
“切,我说猥琐县令,你还以为你真是县令,什么事都爱瞎猜。”我白了他一眼说,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我不希望我的兄弟知道以后,整日在心惊胆战中过日子。
想起女尸嘴唇动那时说的话,我的心又不由自主的颤了两下。
我一定要解决这件事,不能让兄弟们出任何事,心里打定主意,就找了个理由,让血猴和县令先回去,我说我有点事情。
血猴和县令也没有怀疑,答应一声两人就向教室走去,我看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又回到上操场,女生宿舍的地方。
我们学校在成都市也算比较大,操场有四个,上下左右各一个,学生们住的宿舍建立在上操场,所以我和县令跑过去才用了那么久时间。
此时血猴县令两人走后,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女生宿舍楼下,警戒线还没有撤,但是尸体校长教导主任,以及那些警察已经不见了。
我打眼望去,正好看到那辆桑塔纳从学校的后门出去,桑塔纳的前边有两辆小车,和一辆警车,其余的还有一辆大车,我想那女生的尸体一定在里面。
我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后门,以至于守门的门卫也没看清是谁跑了出去,只在身后喊了两声站住就没声音了。
我打了辆的士跟了上去,跟着几辆车,不久后,果然来到血猴所说的那个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