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来越近,可是那支列阵于南门的步兵却玟丝不动。
高于贞 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既然他们不愿意走,那么自己就做个好心人,送他们去极乐世界吧!
妾十步!
二十步!
重步兵旅的大阵终于动了,高于贞只见那些一个个披着厚甲,手中提着一把古怪的长刀的士兵们齐齐的大喝一声。
,“杀!”
那一声怒吼,仿佛给那些步兵们注入了无数的能量与信念,士兵们坚定的握着长达一丈的陌万一型,和陌刀二型,随着各班排长的大声命令,那些紧张着的士兵们全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稳扎马步,双手紧握陌刀,抬刀腰部发力,上半身后扭,高高举起陌万,对着那狂奔而至的战马与骑士,就是齐齐的一刀。
一剑光寒十九州,陌刀一出,同样天下无与争锋。
马上的辽人骑士一看对面的重步兵用的不是他们熟悉的,步兵对付骑兵的传统长矛长枪阵,心里已经有些嘲笑起这支部队将领的无能。
此时又看到这些执着丈长大刀的步兵们,齐齐举刀劈下,而不是斜举而刺时,都有些嘲讽的看着那些隋人。
难道隋人真以为找几个大块头,再拿把大一号的横刀,就能一刀劈死他们?
面对隋人的整齐划1一的劈头砍,辽人纷纷提骑枪来格档,基本不少的辽人骑士都已经想好了下一招了,格开大刀,平端骑枪,借着战马的冲锋,将锋利的骑枪直接刺进眼前这些隋军士兵的身体。
不过让所有辽人骑士魂飞天外的是,他们突然发现那些他们之前有些看不大上眼的大刀,居然如此锋利,一刀落,坚固的骑枪断。不但如此,大部份和隋军交上手的辽人都感觉在骑枪断裂的时候,突然一片白光夹着凉风而至,然后他们就觉得身上一痛,下一刻,他们最后的视线看到了一片奇怪的场景,视线之中的世界变成了歪斜的,而且还在不断的飞……
辽人的骑兵是一向无前的,但是此刻,却犹如惊涛拍上了巨石,除了不断的溅起的腥红血hua之外,他们没有一个能冲过那道堤岸。
而那些之前还被他们轻视的隋军步兵们,却如同一个个穿着黑衣的农夫,在秋天的季节,挥舞着镰刀不断的收割着一茬茬的麦穗。
那不断倒下的战马,摔落的骑士,伴随着战马嘶鸣,骑士惨叫,一瞬间就已经在隋军重步兵旅的防线前堆起了一座尸山。
也有些凶狠的辽人骑兵在同伴的掩护下,冲到了步兵阵前,用手中的骑枪刺中了隋军战士的身体,只是不断的火hua响起,虽然将那隋军步兵冲撞的飞起跌入后面的阵中,可是那士兵却并没有被刺伤。
只有当他们的骑枪刺在了隋军步兵的面部,脖颈等处时,才能杀死一个隋军步兵。大部份辽人舍命的临死一击,换来的不过是隋军步兵被冲的飞起,然后受到震荡之伤,性命却并无碍。
高于贞和高延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就在刚才,他们还在嘲笑着隋军的无能,一冲即溃。可是眼前的这支步兵,却让他手下最精锐的鞋鞠骑兵们倒在了这里,而且基本上都是元的十分的委屈,一边倒的被隋军屠杀着,双方的战损比例完全不符合常规。他们数个骑兵,基本七八个骑兵才能换走一个隋军步兵的性命。
隋人的步兵防线已经成了一条死亡线、绞肉机,只要一靠近,无一例外的将折戟沉沙。
辽人冲锋的骑兵已经开始纷纷减速,再冲过去,也只能是变成那一堆破碎的尸山的一部份罢了。
高延年狠狠的一勒马缰,靠近高于贞道”“兄弟,不能再冲不过去了。那些隋人有古怪,咱们再勇猛的鞋期勇士冲过去,也是被一万劈成两伴。已经死了数百个兄弟了,再冲,就光了,咱们还是换个方向吧!”
看着那如修罗世界一般的隋人步兵防线,那里堆满了他手下儿郎们的尸体,而辽东城南门,就在后面的一百步不到的距离之同内。
高于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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