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琳就到了武汉。
在武汉车站,常琳刚买了一份武汉市地图,就有一位穿着时髦戴着墨镜的女郎向她打招呼:
“常琳!你怎么也来武汉了?”
“你是谁?”常琳问。
这时,那个穿着时髦的女郎就把墨镜摘了下来。
“韩雨薇!”常琳很惊讶,“你真逃出来了?”
“南京队就留下了两个人。”韩雨薇说,“那第一大灵女又看不住人,她们教练还那么白痴,后来我翻墙头出来了。就近找了一个商场,换了一身行头。”
后来常琳打量了一下韩雨薇,说:
“真是白富美,我要有你这么厉害的老爸该多好——你还别说,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爸的。”
“我也是来找我爸的。”韩雨薇说,“那就一块走。”
过了一段时间,韩胜家里。
“很高兴你们能来。”韩胜边接水边说,“对了,韩雨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就你女儿的聪明才智,能逃不出来吗?”韩雨薇说。
“对了。”韩胜又说,“我又叫了几个与集中营有关系且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人,后天有个重要会议。”
与此同时,上海队。
上海队就只剩下龙海涛和东方玉清了,想训练都训练不了。
“龙教练。”东方玉清说,“上海队就剩咱们俩了,接下来怎么办?”
“后天我要去青岛。”龙海涛说,“我准备找我们老迎海的教练,机票都买好了。”
“老迎海?”东方玉清不解。
“青岛迎海俱乐部。”龙海涛说,“我之前是那里的队长”
“好。”东方玉清说,“那我接下来干什么?”
“你就在这看家。”龙海涛说。
“你还好意思说!”东方玉清说,“我不管怎样也是个姑娘,你就让我这么一个姑娘看家?”
“你还是姑娘?”龙海涛半开玩笑地说,“你都和汉子没什么区别了,就是你的头发太长了点。”
东方玉清听完哭笑不得,又过了一会,龙海涛又说:
“我们那教练很厉害,曾经手下控制着很多黑网球队,不过现在早就改邪归正了,但是,他对武邑集中营是很了解的。”
“对了。”东方玉清说,“你们那教练叫什么名?”
“他叫程豪。”龙海涛说,“最初我们了解的他只是我们迎海的一个相关人员,直到后来,才发现他不是一个寻常人。说实话,他的城府真够深,在迎海呆了将近一年,我们才发现了他的非同寻常。”
顿了一下,龙海涛又说:
“其实我早就了解过他,在迎海见到他后,是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他的曾经。”
过了两天,龙海涛一大早就起身赶往上海虹桥机场,坐上了开往青岛的飞机。
上海队现在就剩下东方玉清了,中午,在她刚到食堂,正要吃午饭的时候,有人过来问她:
“东方,我早上吃早饭时见你们龙教练了,他来的很早,吃了四根油条一碗豆腐脑就匆匆地走了,他是怎么了?”
“没什么,他去青岛办事了。”东方玉清回答。
只是,龙海涛去青岛之后能找到程豪吗?同时,在武汉这边,韩胜究竟要开一个什么样的重要会议?又要邀请那些人?下一回,绝对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