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一阵毫不吝惜子弹的扫射,一个勃兰登堡队员打空了一个20发子弹的fg-9伞兵步枪弹夹。四五个刚刚从街口探出头来准备开枪的挪威宪兵在一连串精准的弹雨中被扫倒在地,勃兰登堡突击队员枪法精准作风彪悍的特色显露无疑。随后,搭乘着40名德国突击队员的公交车猛地一加油门,冲断了拦路的木卡,向着挪威总理府的方向猛冲过去。
听到枪声的挪威宪兵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总规模应该有数百人。奥斯陆的宪兵部队编制是个团,但是考虑到轮流值勤,短时间内能赶到的只有个营的规模,加上他们需要分散在四面八方的方向上,在局部的形势上海不如德国突击队人多势众,所以自然不是德国士兵的对手。
但是,他们也有优势,因为德国人心急火燎,唯恐自己的目标逃跑,无法展开队形以战斗队形前进。为了尽快冲过最后两三公里的距离,他们只能依靠车窗向外射击,而挪威士兵却可以毫无顾忌地专心攻击、适当隐蔽,所以在短短一个路口的距离上,还是给德国兵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
这些都是勃兰登堡部队的精英,每一个人都是94年的时候就开始进行地狱式训练培养出来的,每一个人的损失都是很令人惋惜的,带队的科宁斯上校心在滴血,但是他不得不忍住。
挪威士兵的枪法很差,开枪的机会也不多,但是架不住挪威人的公交车不防弹,而德国兵又站得太密集,挪威人只要随便对着车开一枪总能打中某个人,如果不是汽车金属外皮和芳纶军服的保护,只怕大多数中弹的德国人就不是轻伤那么简单了。
“上校,小心前面!”在身边士兵的提醒下,科宁斯上校猛然抬头,见前方一个路口处突然蹿出了一辆挪威人的吉普车和装甲卡车,上面分明架设着挺美国式的机枪和产自邻国瑞典的40mm博福斯速射炮。
“开枪!赶快跳车!”随着一阵手忙脚乱的紧张,后排的德国士兵第一时间撞碎车窗玻璃跃出车辆,连续打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形,完全不顾摔伤和玻璃的割伤,立刻抄起各种武器向着瑞典人的车辆开火。
瑞典人的炮术不怎么样,隔着两百米都没能首发命中德国人先头的公交车,但是架不住博福斯的高射速,在短短五秒钟之后,德国人的公交车就在大口径机枪弹和二磅炮弹的打击下燃成了一团火球。
只是这一炮,不算跳车摔伤的人,起码让勃兰登堡突击队伤亡了十几个士兵,连科宁斯上校都被弹片击中头盔,头皮上汩汩冒血不止。后面的德军士兵知道这样盲目的冲锋不会有好结果,只好放弃车辆准备徒步行进。
挪威宪兵那几辆临时改装的车也没能有啥好下场,还没等铁拳出场,就纷纷被德军士兵精准的步枪点射打爆油箱燃成了几个火炬。
“汉斯!你带着两个中队的人徒步前进,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让少数人乘挪威人留下的吉普车;要快,剩下个中队的人保护伤员和吉斯林部长慢慢前进,一定要保护好部长的安全。”说完这句话,科宁斯上校就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距离外交部还有公里的路程,距离总理府远一点,不过也不到2公里,此时,这些建筑物都已经可以被队员们见了,只是还够不到,毕竟奥斯陆的核心城区就是那么大而已。但是改成徒步冲锋的话,就算是全速奔跑也要0分钟不到,何况还要以战斗队形边打边进。
早知道策划行动的时候还不如用伞降或者直升机强攻呢,可是维勒安部长却一直说什么“还不是时候”“直升机应当当做秘密武器在隐秘地环境下使用”,真不知道这些高层都是怎么想的。
变更了作战方式后,勃兰登堡小队还是在5分钟之内赶到了总理府和外交部等处,队员们仓促之间来不及管俘虏,扫射处决了自挪威外交部长以下00余名官员和职员,这些人大多是居住在附近的或者连夜值班的人员。
维勒安部长给他们的指令是:抓到的挪威银行家、外交人员和非合作档派的议员可以全部处决——只是不能以德**人的身份干这件事儿,而是要以吉斯林叛乱分子的身份——所以他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在挪威议会和总理府方向上,事情变得困难了一些,因为德国人赶到的时候已经给了挪威人太多的反应时间,总理、财政部长和几十名议员在被窝里被手忙脚乱地扯了起来,在一个宪兵营的保护下驱车离开了市区,高官和议员整整塞了7辆卡车,准备先撤往城北的军营之中——与另一个时空的历史相比,由于太过仓促,挪威的重要文件和国库黄金都没有来得及转移。
当时,只有几个抢到了吉普车的突击队员追上了挪威人,但是无奈寡不敌众在打死几十个挪威士兵和要员后不得不放缓了追击。
王宫方向,奥宁堡分队的人运气要好一点,他们因为无需保护吉斯林一起行动,所以可以分出一个小队在入夜之前三五成群地混到王宫附近的街区潜伏起来——在实施霄禁的地方,夜间是没有什么酒吧之类的消费场所开放的,所以这些人只能混在民居或者银行的楼道间里,为了掩藏身份,他们只能预先携带两个弹夹,并且清一色使用fg-9伞兵步枪和mp5冲锋枪,才能把武器藏在宽大地外套中不露形迹。一旦和皇宫卫队开仗之后,他们必须依赖现有的弹药拖住敌人等待援军。
不过,因为总理府那边的突击队半路遇到了意外,所以他们也没能等到约定的时间才动手。
…………
“奥托队长,你,王宫那里一下子亮起了好多灯,哦,我见有一些卫兵跑来跑去,还打算开车。”一个负责监视王宫动向的士兵放下望远镜,对着奥托斯科尔兹内焦急地汇报着。
“什么?给我一下。”奥托一脚踩上去,透过气窗着远处的王宫,那里一下子陷入了人声鼎沸之中。“难道是我们的行动暴露了,还是科宁斯那边暴露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出击。”
事后证明,奥托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当王宫卫队乱起来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得到了总理府那边受到突袭的消息,但是当时挪威人却无法确定攻击者的动机——究竟是普通的谋杀闹事还是内部问题还是外敌入侵?正是这一犹豫,让他们错失了一开始就叫醒国王跑路的机会。
“什么人?站住!不然就开枪了!”到十几个黑影出现在佛晓的街道上,王宫门口的卫兵们立刻端起枪厉声喝问,显然此刻奥斯陆风雨飘摇的氛围已经让他们非常过敏了。
没有任何回答,只听4声点射,门口站岗的卫兵脑袋就像爆开的西瓜一样离开了脖颈。随后几个德国兵掏出了仅仅只有五斤重的精简版铁拳一个冲刺接近到王宫外墙0米的距离,然后就对着围墙发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