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莲儿这样想着,心里平静了许多,庆幸龙爱虎抢了她的银锁,头正好也因求饶而磕破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
王莲儿不愧是一个善于说谎的女人,一会儿功夫就编了个相对完美的谎言,真是不得不佩服!
“哎,好好的怎会出这种事?”王莲儿大姐拍着王莲儿的后背安慰着,不知为何,内心突然又隐隐有点不安,觉得事情没王莲儿所说的这般简单。
“大姐,我好怕,好怕,呜呜。”王莲儿将头埋在她大姐的怀里大声哭着,似受了很大委屈一样。
“莲儿,你和大姐说得都是真怕吗?”王莲儿大姐不放心的追问道。
王莲儿在她怀里猛点头,含糊着道:“大姐,都是真的,这种事可不敢骗你的,呜呜……。”
“大姐,莲儿怎么了?、。王莲儿的哥哥和其他一起来送亲的王家人听闻了此事后,都忙跑了过来,提着心问道。
王莲儿大姐摇摇头:“那人是个贼,知道莲儿的〖房〗中有好东西,趁我离开之时,就闯进来抢走了莲儿脖上的银锁,莲儿吓坏了。幸好我们来得及时,没出什么事,那个人抓住了没有?”
王莲儿身子一抖,侧耳注意听着,王莲儿大哥接口道:“妹夫带了好些人去抓,应该跑不掉的,真是可恶,竟然敢抢我们王家人的东西,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唉!”王莲儿大姐叹了口气,轻拍着她的后背,眉头紧紧蹙起。
“大姐大姐,莲儿有没有事?”常天德喘着气跑进来问道,他的身后还跟着他的爹娘和几个至亲,大家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气氛很凝重。
王莲儿大姐向常天德的爹娘打了招呼,将王莲儿所说的话复说了一遍,听说是小偷,大家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王莲儿哭得更凶了,抬起脸看向常天德道:“矢德哥,我无用,没能保住你送我的银锁,呜呜。”
她额上红红的伤口正好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对她的话更加相信起来,常天德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伤口,轻声安慰着:“莲儿,只要你没事就好,银锁没了,可以再买。不过,那个混蛋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我一定要替你狠狠的折磨折磨他一顿,然后再去送官。敢抢老子常天德媳妇的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什么东西。”
龙爱虎被抓了!王莲儿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后背的衣裳早已被吓出的冷汗给湿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向她袭来,脸色由白变黄。
常天德的爹冷眼看了看房内,沉着道:“天德,此事暂不要太过声张,你先将那贼人带去西屋。莲儿你暂在房内休息,亲家大姐劳烦你照看一下。”
“是,爹。”常矢德应了,轻声安慰了一王莲儿两句后,转身出了房间。
常天德的爹娘和王莲儿大哥他们也都去了西屋,屋内又只剩下王莲儿和她大姐俩人。
“大姐,想起刚刚那人的凶样,我好怕。”王莲儿又装作可怜的样子说道,重将脸埋进了她大姐的怀里。
“唉。”王莲儿大姐轻叹一口气,若有所思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严实拉起来的窗帘发着呆。
眼睛被打肿的龙爱虎被常天德和一个家丁押进了常家后院的西屋内,常天德爹端坐在大师椅上,一脸严肃的盯着龙爱虎。
龙爱牙双腿在打着颤,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后悔今日的所为,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只有想着对策了。
“你是何人?为何要闯进新房内?”常天德爹冷着脸问道。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将龙爱虎送官,是因为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若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自会用他法来处理,不能让自家的颜面受损。
龙爱虎阴冷的眸子转了转,情急之中想起先前进院子时,看见了黄地主也坐在酒席之上。他心中暗喜,立马抬头一脸愤愤的说道:“常老爷子,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嘛,我是黄老爷的外甥,和他一起来道喜的。我只是内急,无意中跑错了房间而已,你们为何不分清红皂白就毒打于我。你们太不讲道理了,我舅舅要是晓得了,定会找你们算账的。”
“哦,你是黄老爷的外甥?”常天德爹颇感意外的问道,并看了看其他人一眼,眉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