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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德的爹为表慎重,他亲自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当然只说了龙爱虎抢银锁一事,龙爱虎后面的话并未说。
黄氏立马跳起来替龙爱虎喊着冤:“我们家虎子不是那种偷鸡摸狗之人,你们定是弄错了,弄错子啊。”
龙年发制止道:“你嚷嚷啥,虎子自己都认了,先听人家将话说完。”黄氏这才住了声音。
阴沉着脸的王里正开口道:“亲家公,这点儿小事,既然已经弄清楚了,为何还要将我们急匆匆的喊来呢?“低头拭泪的黄氏听到王里正的声音,如同被蜂子蜇了一般,抬头向斜对面的王里正看去,脸色也变了。
黄氏好想立马离开这里,可是眼下又不能离开,此时如坐针毡般,背上莫名的渗出了冷汗来,两只眼睛不知该看哪里才好。
常天德爹向王里正抱拳道:“亲家老太爷,只因这事后来又有了新的变化,迫不得已才将您老人家请过来的,还请见谅!”
王里正点点头,常天德爹看向龙爱虎道:“龙爱虎,你要求请来的人,我们都替你请了过来,你就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若有半句虚言,后果你是知道的。”
龙爱虎的眼睛在王莲儿、王里正、黄氏和龙年发几人的身上扫过,阴森林的答道:“常老爷,你放心吧,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若无虚言,愿天打五雷轰,死无葬生之地。”“虎子,你怎可发如此的毒誓。”龙年发皱眉制止着。
龙爱虎冷冷笑了一下,此时他觉得最可怜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龙年发,这些年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啊!
他指向王莲儿,眯着眼睛道:“我先说和她之间的事情吧。”屋内顿时气氛紧张了起来,王莲儿大哥出声骂道:“少在那里放屁,莲儿都不认识你,和你之间又有何事。不知你这是何居心,竟敢向莲儿泼脏水,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他就要向龙爱虎冲去,一脸阴沉的常天德挡住了他:“大哥,听他将话说完。”王莲儿大哥悻悻的作罢。
龙爱虎看着王莲儿大哥嘲讽道:“我和王莲儿这间有无瓜葛,她自己可是最最清楚的,你晓得屁啊,在那像狗似的叫,也不嫌闹得慌。”转向王莲儿“王莲儿,是不是啊,你敢不敢将咱们之间的事情说给大家来听啊,啊,说啊,你个小荡货。”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认识你,你为何在害我。”王莲儿像疯子似的嘶声叫道,为什么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龙爱虎就是个疯子啊,他要害死自己啊,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自己啊?
她现在是欲哭无泪!
汪老汉瞧向王莲儿,眉头一皱,运孩子怎么这样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当初他和汪贵财他们救王莲儿时,她的脸被龙爱虎打了有点变形,今日王莲儿化了妆,形象差别太大,一时半会儿没有认出来。
当眼睛扫到王莲儿父亲脸上时,汪老汉恍然大悟,才想起王莲儿就是那晚在山洞里的女子,当时就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有问题的。
龙爱虎不顾王莲儿的叫骂,冷静的将他和王莲儿之间的奸情说了出来,顿时屋内如同烧沸的油锅里滴进了冷水一样炸了锅,斥骂声,怒责声,争辩声,哭喊声,耳光声不是一个乱字能形容的。
“你这烂货!”常天德气得直发抖,不管真假,一耳光就甩向王莲儿的脸上,清脆的击打声立马响起。
虎子和王莲儿有私情?造孽啊!怎会出这种事呢?黄氏则无法坐立,头一歪,倒在了龙年发的怀里!
龙年发也呆了,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模样了,自己为何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管教太少,还是黄氏太过溺爱!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汪老汉也吃惊不小,怎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来,虽然龙爱虎和他无关系,他还是觉着老脸发烫,丢人!
“啊,我不活了,为何要这样害我呢,我没做这种事啊我不活了啊…呜呜”王莲儿被常天德打了一耳光后,尖利的嚎哭着,从她大姐怀里挣脱了出来,向墙边跑去,看势子想要撞墙。
王莲儿几位哥哥赶紧上前拉住了她,恨恨的道:“现在哭有何用,若真没做那种事,就去好好说清楚。”“我真没做,真没有啊”王莲儿只能心虚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已经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