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说的话句句在理,古老爷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他的本意也并非让她离开醉仙楼。他不光是一个父亲,同样是一个商人,追求的是盈利。
酒楼古南飞有份,他自然希望二凤能替酒楼赚钱,现在,他认为二凤也许有这个能力的,不妨让她试一试。
想到此,当下他点点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老夫定不饶你。”
“多谢古老爷鞭策,小丫头定不会让您老失望的!”二凤心中虽有万分委屈,但此时仍然昂着头,周身散发着无比自信的傲骨之气,不再谦虚。
因她知,谦虚也是要分场合和人的!
古南飞则羞愧的垂下了头,慕容逸轩不满古老爷说话的语气,但碍于是长辈,又是古南飞的父亲,只得对古老爷道:“伯父,龙姑娘不会让所有人失望的。逸轩带您老去其他地方再瞧瞧,吉时快到了。”
“好,那就有劳逸轩贤侄了!”古老爷微笑着点点头,对慕容逸轩的态度与待二凤的态度迥然天上地下。
古老爷临出门时,深深的看了一眼二凤,若不是因古南飞的亲事,他不但会对二凤刮目相看,同时也愿意用待慕容逸轩的态度去对她。
“凤儿,大哥无能,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古南飞无力的说道,眸子里满是痛苦。
二凤轻摇头,一脸真诚的道:“不。古大哥,应该是凤儿说对不住,明知他老人家是您的父亲。还与他针锋相对,没有垂首认错,这是凤儿失礼了。”
“不。凤儿你没错,你只是说了该说的。反而是家父……嗨!”古南飞紧握拳头砸在墙上。子不言父过。他不能当着二凤的面去批评古老爷,哪怕是在自己最心仪的女子的面前,指责父亲的话也无法出口,只得将气泄在自己的身上。
“古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手有没有伤着?”二凤能理解古南飞眼下的心情,关心的问道。
古南飞心中一热。网w看了看手,幸好墙是木质的,手除了有些发红外,无其他的外伤。
“古大哥,你别怪伯父,他老人家可是一片好心,他瞧我们年纪轻,又是第一次独自开酒楼,担心诸事考虑得不周,特意来提点我们的。现在想想。反而是我们几个小辈做得不够妥当,不但当时没有理解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反而还和他老人家处处相对,真是有愧!古大哥。你回去后,麻烦你替我向他老人家道个歉,有劳了。”二凤反过来安慰着古南飞。
古老爷虽没明说今天的话语是专门针对二凤,但二凤可不是傻子,一眼就瞧了出来,其他人也瞧了出来。但古老爷的担心也并非不无道理,自己的确一钱银子未花,且他又不了解自己,和自己又非亲非故,他凭什么来相信自己,说这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只有全力去将酒楼经营好,用业绩去证自己的能力和人品。
她心中虽难受,但古老爷是古南飞的父亲,古南飞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真心帮助,还有自己与他之间这份纯真的友情,让她更不愿意看到的是他们父子失和。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是罪过大了,和这事一相比,自己所受的这一点儿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二凤的通情达理,让古南飞的眼角泛潮,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红着眼睛道:“凤儿,你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是大哥对不住你。”他还是纠结自己不该因亲事和父亲起冲突,以至于让父亲将错归于二凤身上。
二凤不知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忙笑着应道:“古大哥,咱们俩人就不要再酸来酸去啦,吉时快到了,咱们赶紧下去瞧瞧。”
“嗯!”古南飞用力的点点头,心却更痛了,如此好的女子,却无法属于自己,上天待自己不公啊!
二凤和古南飞下了楼去,分头再去查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定下心来。
因之前宣传单页的散发,月山镇百分这九十的人都知道了今日醉仙楼开业,还知道醉仙楼所推出的菜式是新奇无二的,在月山镇独一份。所有人都期待看个热闹新鲜,特别一些吃货更是翘首企盼。
今日天气极好,艳阳高照,虽然温度不高,但门外已经围了不少来看热闹的行人,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既有月山镇本地的居民,又有来镇上买卖东西的十里八乡的村民,还有来往的客商,见此地如此热闹,自然上前问个究竟,经他人的一宣传介绍,然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留了下来。
“嗯,好香啊!”有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一脸陶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