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夹着杨若婷一手拎着皮包的孟五拼命向着汉水河的河边跑去,而紧随他身后的则是拎着皮包的鬣狗,最后面的则是张洛宝。由于孟五夹着杨若婷速度较慢,导致鬣狗时不时便回身干扰追击中的张洛宝,这才导致张洛宝无法顺利地追上孟五,在小区里的时候,慌乱中的孟五与鬣狗撞到了一处,鬣狗看到孟五夹着杨若婷时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为了下一次的共同利益两人联手先将张洛宝击倒再选择逃命。
只是两人却没料到倒地的张洛宝忍着疼痛对两人紧追不舍,再加上不时有民警在四周抓捕混混,两人只得先逃离民警的视线范围再说,就这样三人沿着汉水边向前方逃去。
终于摆脱了民警的视线范围,两人见张洛宝仍旧紧追不舍,便一同转身,将杨若婷扔在了一旁后,孟五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约一尺来长的匕首,而鬣狗则从怀中掏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短柄砍刀。
面对着手握凶器的两人,手无寸铁的张洛宝暗暗叫苦不迭,腰后的甩棍早就被鬣狗给搜走了。
孟五与鬣狗手握凶器一同冲向张洛宝,张洛宝转身就跑,只是还没跑上几步便听到远处传来的熟悉喊声。
“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就算天空没有巨响,劳资也要抹黑登场。”
手握甩棍从远处赶来的的程将行和钱江与孟五和鬣狗斗到了一处,见此情景,张洛宝随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看准时机便朝孟五掷去,孟五勉强用匕首隔挡掉了张洛宝用全力掷来的板砖,虎口处被震得发麻,见势不妙立即朝远处逃去,对此时仍旧躲在地上的杨若婷再未看上一眼。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张洛宝知道这次放跑了孟五,日后必定还会来寻他与杨若婷的麻烦,于是他冲正与钱江两人联手将鬣狗逼得连连败退的程将行大声喊道,“把甩棍给我八筒。”
程将行闻言直接将手中的甩棍朝张洛宝抛去,接到甩棍之后张洛宝冲程将行喊了一句过后便脚下发力拼了命般向着前方的孟五冲去,“八筒,别让鬣狗那王八蛋给逃掉了。”
“放心好了多宝,有我在,十条鬣狗老子也不会让他逃掉。”钱江则一边斗着鬣狗一直直接替程将行回复道。
程将行手中没了武器鬣狗的压力是大大减退,一刀狠劈逼退钱江之后他便转身准备逃跑,只是让鬣狗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转身背后便传来了钱江阳阳怪气的声音,“老子还真以为是条会为主人买命的狗脚子,可尼玛却是连狗脚子都不如的孬种。”
钱江这话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鬣狗这种出来混极重脸面的人,鬣狗霍地转身杀心顿起,手中的砍刀没头没脑地朝着钱江砍杀过去,直砍得钱江是节节败退险象环生,他手中的甩棍远不如程将行玩得精妙,这甩棍在他手中只比赤手空拳强上那么一点点而已,之所以先前钱江能与鬣狗战个平手完全是因为鬣战无心恋战只想着伺机逃掉,而现在鬣狗恨不得将钱江一挥二段。
“我了个擦。”就在钱江招架不住即将被砍伤之时,鬣狗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一块板砖拍到了他的正背部,一怔神的工夫钱江的甩棍又猛地戳到了他的肚子上,鬣狗捂着肚子倒了下去,随后钱江便对着倒地的鬣狗不停地踩踏,一雪刚才被鬣狗逼得狼狈不堪的尴尬。
“尼玛还真把老子当空气了。”握着板砖的程将行丢掉板砖拍了拍手道,这时候他向先前张洛宝追击孟五的路线望去,却发现只是这一会的工夫孟五与张洛宝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现场似乎还发生了一件令程将行与钱江都没能注意到的事情。
将鬣狗扁到奄奄一息动弹不得,钱江将鬣狗的皮包打开,那满满一皮包的百元大钞闪花了钱江的二十四k钛合金眼,而正当他得意洋洋拿出一沓钱准备将其揣入裤袋之时耳边却喊起了一个声音,“喂,这可是赃款,拿了的话可是违法的。”
“干你屁事,我拿不拿钱要你来罗嗦了。”钱江满脸怒气地扭头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是当他看到满脸严肃的民警后立马脸色骤变菊花一紧,随后打着哈哈尴尬地大笑着将皮包连同手中的那沓钱一起交到了民警的手中,“哈哈……,千万别误会啊民警同志,我绝对是良好市民,我刚才只不过是帮你们检查一下看赃款有没有问题,现在完壁归赵。”
而此时的张洛宝与孟五都已经跑出了数千米,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但仍在向前奔跑,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近,虽然论身体素质孟五不比张洛宝差甚至还要强上一分,只是张洛宝比孟五要年轻十几岁,体力上多多少少都占有一些优势。
见实在无法摆脱张洛宝,孟五索性跑到了一汉水桥堤下一偏僻处,转身手握匕首恶狠狠地对跑到距离他不足五米的张洛宝做最后的警告,“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不然那老子只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嘿嘿……”张洛宝手握甩棍邪笑了起来,尽管孟五手中的匕首比他的甩棍杀伤力要大很多,但一对一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寒孟五,右手握棍摆好姿势,左手冲孟五招了招手作挑衅状道,“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