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小的愿意!愿意!特别愿意!”宇安的话好似带着磁力,恍如在吸附着所有的力量。令他整个身体都激动的燃烧起来。
张碧见方才伤心的两人都高兴起来,不由也扬起嘴角,走到宇安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方才说喜欢莲儿的话是假的,只是想逼你表述感情而已。”
“你就知道和爷联手欺负我。”宇安肿着一张脸,因为害怕扯动伤口,便只得保持着口型,不敢大幅度张合口。是以,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莲儿是怎么出来的?”
此时的莲儿见宇安,没有了危险,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旋即一张脸因为回想方才的举动而爬上红霞。落荒似的跑了开去。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笑了起来。
许久,张碧才缓缓回道:“爷一直让我观察着莲儿在牢里的动静,顺便观察案情的发展。”
见宇安看的认真,张碧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期间,李府尹确实是在盯着查,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近几日,才查出钱银有宿仇。那人本就是歪道上的,杀个人也是正常。刚开始那人是不认的,后来终是挨不过刑具伺候,招认了。是以,才会将莲儿无罪释放。”
“不是严刑拷打逼供出来的?”宇安心生疑惑。
闻言,宇文旭与孟之玫均是扯了扯嘴角,开口道。
“是死侍!”
“是死侍!”
异口同声的回答,加倍震撼了不知情人的心。
孟之玫和宇文旭相视一笑,旋即只听宇文旭说道。
“钱银是百里古苏和荣王杀的,为的就是嫁祸给玫儿,顺便整垮食味殊的生意,而今玫儿洗脱了嫌疑,莲儿被关在了牢房。计划不成,只得舍掉棋子,保全自己的安危。”
又是将人掉包了!
孟之玫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心底却思忖着荣王在暗地里究竟有多少的秘密队伍。从上次坠崖时袭击他们的黑衣人,到她所知道的死侍……
一个王爷,做事极有分寸,只在民间作歹。在皇帝和朝臣面前,都是低调且内敛,不露半点欲望。私底下却在暗中培养势力,其目地除了铲除孟之玫,定有其他。
张碧、宇安等人均退下之后。
孟之玫凝眸望向宇文旭,问道:“玉兰村还是找不到破绽吗?”
“没有。”宇文旭摇摇头,眸光里闪过一丝晦暗。“我手下的情报网虽无人能及,可毕竟是我暗地培养的。起先是为的保全性命,后来是为了及时解决荣王的出手。雁州毕竟离京都甚远,荣王又警惕非常,目前还不能准确的找到破绽。还得再等等。万不能打草惊蛇。”
“荣王既有能力将整个雁州城在短时间内掏空,又能及时填补,可见势力不一般。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铲除异己,登上太子之位?”
孟之玫的话音刚落,宇文旭的视线立刻移至孟之玫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些势力不单单是荣王的,还有梅妃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宇文旭早就知道孟之玫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是以,面对她方才的总结与质疑,也只是淡淡回答,并未多说。毕竟,很多事情,要不了多久就会浮出水面。此刻全部说出来,反而没有意思。更何况,他不想给孟之玫徒添担忧。
正当孟之玫思考着宇文旭的话,深陷沉思之际,外面陡然传来一道浑厚高昂的声音。
“玫丫头!”
孟之玫抚额,目光疑惑的落在宇文旭身上。
那眼神似是在说:你不是给他安排事情做了吗?怎么他还有时间来找我?
宇文旭微微一笑,双手一摊。“我是让他筹备婚礼之事,可脚长在他身上,我也没办法。”
“玫丫头!你出来一下!老夫有事相商。”
门外的喊叫声仍旧不歇,孟之玫轻叹一口气。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出门外。
“将军伯伯,您真不愧是卫国大将军,真正是好魄力,好韧性!”孟之玫说话时的表情很真诚,至于其中的褒贬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然而,凌威将军却是毫不介意,捋着胡须笑得一脸的孩子气。“玫丫头过奖了!”
孟之玫对着天空翻了翻白眼,天知道她的苦楚。
起初,她来王府住下,对凌威将军也是颇为敬重,成日听他唠叨,讲一些陈年旧事,过往辉煌。对他反反复复的故事,洗耳恭听,大肆赞美,真挚回应。
一直到第四日,终于受不了那聒噪的老者,便一直躲着他。可谁料这老者也是太闲逸了,竟每日定时定点,来她门前吆喝。
老人一向瞌睡少,不到辰时便在孟之玫门外学公鸡打鸣,吵得孟之玫与懒觉绝缘。夜晚更是见孟之玫房间的烛火熄灭了才肯离开。
“说吧!什么事?”
“老夫听说宇安那小兔崽子娶得是你的贴身丫鬟,这怎么着也算是亲家了,难道不该商量商量婚事?或者亲家之间多走动走动,培养培养感情……”
孟之玫抚额,一脸的黑线。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