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扬在她的身体,开始急速而狂暴的,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
她紧张脆弱的身体几乎裂开了,撕裂的强烈痛楚使她痛苦的哭了起來。她觉得她似乎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但是慢慢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身体升起。这是一种她从沒有过的感觉。随着时间的积累,它主宰了她的身体。
她甚至不能正确分辨出它究竟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它是那么强烈,她的身体已被它控制,她甚至觉得那它已经深入她的灵魂,赐给她生命一样。
马赛克了一大段字。
结束了吗?她还活着吗?
终于回过神來,她这样问她自己。看到发泄过后坐在床沿观察她的邵飞扬,她有了答案:她还活着,但这残酷可怕的一切并沒有结束。
“宝贝,你现在这副惨遭摧残的模样真让男人沸腾。”邵飞扬动作温柔地拨开一束被汗水粘在她脸上的发丝,但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充满了邪恶。
“的确,你这副样子真让我不想离开你的身体呢,你自己不欣赏一下吗?”邵飞扬的大手突然用力拉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她的头部,使她的目光直视这天花板上镶嵌的镜子。
“痛…”
头皮上传來的痛楚使她不得不乖乖地看向天花板上明亮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着一个浑身、肌肤雪白的少女。她的大腿羞耻地大张着,不停的流出细细的,沾湿了她黑亮的毛发,并沿着大腿慢慢流下。
雪白的腰肢和的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修长的双臂在身体两侧伸直,被绳索牢牢的绑缚在大床两侧的床柱上。
巴掌大的小脸上粘着几绺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红嫩的双唇水润,像成熟的红樱桃,散发着吸引人的甜蜜气息。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身下,乌黑的头发衬的肌肤更加雪白。
这是一个悲惨的惨遭摧残的少女的影像。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它挑战着她的极限,她无法接受。她哭喊着闭上了眼睛,想抹去那幅几乎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
“宝贝,你就是不肯接受现实。”他在她耳边轻叹。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恶梦…林浅心在心里大声喊着。不过身体上再次传來的痛楚及温热的触感却让她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这是真的…不是梦…
她无奈绝望地睁开眼睛,但是更让她绝望的是他刚得到发泄的再次高高抬起,他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残忍邪恶的目光。
“不,你不是才…”
她惊恐地想往后缩去,但是身后结实的床板却让她毫无退路。
“宝贝,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我还不想这么快放过你。”邵飞扬的手伸向她的身体。
“为什么那么惊恐呢?难道你刚才沒有享受到吗?还是它并沒有深刻到让你想再次重温?”邵飞扬一只手爬上了她饱满的,牙齿轻轻衔住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
“放过我吧。”她哭了出來,在这短短的几小时内发生了这么多,多得她完全难以承受。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为什么他爱她却又让她如此痛苦?这就是他的爱吗?
“好吧。宝贝,你会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的。”他挪开了在她身上的手,解开了绑在她手腕的绳索。
林浅心不想爱上这种感觉…她只想回家…只想忘了这一切…强烈的道德感让她很想去死,她背叛了李飞凡…
邵飞扬横抱起她离开了这间密闭怪异的房间。
她自由了…
离开这个房间后,邵飞扬抱着她延着楼梯走去。经过仔细的观察后她才发现他们还在原來那栋别墅,刚才的房间应该是地下二楼中的某一间。
经过大厅邵飞扬并沒有停下來,他抱着她走上了二楼。虽然大厅是林浅心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她还是沒有要求留在大厅里。
她浑身沒有一点遮掩物,大厅明亮、采光极好的落地窗让她感觉她是站在街道上任人观看羞辱,她沒有办法像也光着身子的邵飞扬那么态度自然。
他打开了二楼的浴室,把她抱了进去,然后才把她放了下來。
两腿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大腿传來的酸痛感觉和两腿交汇处传來的痛感让她腿一软,几乎倒在了地上,邵飞扬及时的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体力真差,这样的程度就腿软了?”他轻笑一声,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在大的几乎可以在里面游泳的大浴缸里,调整了一下水温,开始向浴缸里注水.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