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师团的官兵们在前一天就接到通知,让他们在高邮清理出一条可供侦察机降落的跑道来,然后在今天一大早雨雾很小的时候他们又接到通知,接应降落的侦察机。
老师团长回来了整个第六师团的官兵全部沸腾起来;那些新兵们很多人根本没见过谷寿夫但也被老兵的发狂的情绪感染了,都一样的手舞足蹈。
“……我知道大家很困难,在和支那人的战斗中被暗算了困守在这。但是再困难的条件我们都要坚持下去,我们也必定可以坚持下去,因为我们都是最坚强的武士,是天皇最忠诚的卫士我的部队,向来是一支善于在战斗中寻找快乐的部队,但是这次支那人破坏了我们的快乐;他们没给我们留下任何的财物和花姑娘。他们想给我们留下痛苦但是我们会找到快乐的,想想让那些衰弱无力的女人在身下颤抖有意思吗?我们可以改一种寻乐子的方式,我们征服他们的男人、我们征服我们的敌人对,把我们抓到的俘虏全部当成女人去征服……”谷寿夫带着他的疯狂和野兽本质来了,他的简短的讲话把他自己的士兵很多人都吓了一跳(这一段关于谷寿夫准备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来刺激第六师团的兽性当然是情节虚构,但其来源却是来自以前看过的一本美国记者记述在南洋战俘营的采访,其中有关于一些后期被征召日本娃娃兵的悲惨经历,因为长得嫩而且身体孱弱不适合作战,很多娃娃兵竟然在被美军围困期间沦为老兵们的性*发泄对象……由此推断日军被围困死战时,军中在缺乏***的情况下大概会用男人代替。对自己人尚且如此,何况对战俘?虽是推断丑化,但自己是觉得有一定可能的,想想这群野兽大概更令人发指的事情都是可以做出来的……)
让男人代替女人?为什么不呢?没有援军,看不到战斗结束的时间,活着一天就疯狂一天吧谷寿夫的到达让被困的第六师团官兵们真正兽化了,包括那些新兵
“听说我们进攻时受到了那些泥泞沼泽很大的困扰,现在支那人也一样,他们想突破我们的防线简直是痴人说梦”和曹小民、李添豪一样,作为最高前线指挥官的谷寿夫一到来就开始在火线上巡视,他同样会跳进被水浸到膝盖的战壕中,同样会给那些瑟缩的官兵递上香烟,而且他居然和曹小民同样地讲了一句话:“我们现在其实是呆在天堂里,看看那些支那人多么想过来就知道了……”
第六师团的官兵被各级军官反复提醒他们已经被国军定为必杀部队,任何国军部队都不会给他们留俘虏;他们的师团长坚信大家能够坚持到援军到来亲自冒险降到高邮……随着谷寿夫的到来,第六师团的士气被迅速提了起来或者说是兽性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现在,我们出发,到宝应去”傍晚时分,忙了一天的谷寿夫完成了对整个高邮战场的巡视,然后他要北上了,宝应战场也需要他去鼓舞士气。
宝应战场,受命反攻的八十九军将士在三天前开始了全军反扑,激烈的巷战三天三夜都没有停过。
因为宝应方向上原本是鬼子进攻的主方向,几乎集中了所有第六师团的老兵,这个方向上的鬼子在遭到国军反击的第一时间里没有乱,而且他们马上判断如果退出宝应,在野地里被水势围困分割的机会很大,所以他们就铁钉一般钉在宝应半步不退。舍命的进攻遇上决不后退的防守,宝应战场的惨烈程度远远超过高邮,已经打得人间地狱一般。
地上全是烧焦的、残破的尸体,分不出敌我;有时会看见地面上露出一块原来的路面,那是刚被爆炸把尸体掀开的,不一会就会重新被尸体覆盖住。孙长庆带着一个班的士兵半死不活地缩在一堵断墙后边,在一个小时前他们还有一个加强连,但现在就剩这么点人了。
韩德勤以部队缺乏大型城市巷战经验为由,半软半硬把在中间防线撤下来的孙长庆等人留了下来,让他们帮忙指挥巷战。在不要命地顶住了鬼子的疯狂进攻数天后,八十九军开始反击了,但是在他们夺回大部分失地,占领了三分之二个宝应的时候,他们发现战斗变得非常艰难,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轰轰”连续几发掷弹筒榴弹砸在附近,断墙后的军人一个个抱头蹲着纹丝不动,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少受些打击。没办法,国军的迫击炮太少了,在大多数交战锋面上完全依靠手榴弹去进攻;但鬼子还有不少掷弹筒,他们往往在国军的手榴弹打击范围外就开始轰击国军。在巷战中这种曲射武器的作用非常大,狭窄的空间总是让本来威力不大的榴弹变得杀伤性惊人。在鬼子的优势火力下,国军的进攻部队只能分得很散,有时前边的突击队员有效炸掉了敌人的火力点,但是后边跟上的速度却无法保证进攻的连续性,在他们压上的时候敌人的火力点又复活了。
因为是本乡本土作战,敌人又是臭名昭著的第六师团,八十九军的苏北子弟兵打得非常玩命,只要是冲锋号响,废墟里总是跃起无数不要命的敢死队猛扑敌人。就这样一茬茬的官兵倒在敌人的炮火枪口下,但是却始终无法夺回更多的失地。
“弟兄们先原地坚守,绝不能丢失阵地但也不要进攻”孙长庆下令了,他决定先停下来去和韩德勤商量,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强攻的损失,他手里是一份观察员刚给他的观察报告:伤亡比例八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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