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个人眼色可疑,要不要给……”毛腾刚走,那豹头汉子身旁的一个青年汉子,做出一个杀人的动作来。豹头汉子摆摆手道:“子义,那他面色并不慌张也根本没有焦急的样子,只是一个路过的聪明人罢了,何苦为难他。再说我们都是中皇太一的信徒,滥杀无辜可是道门大忌,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嗯,止戈为武,烧兵毁器,让残暴的晋廷自断手足!”那名叫子义的青年汉子满眼红光,疯狂地说道。
“等过一会,听我号令行事。”豹头汉子伸出手来,手心赫然一颗红色的“道”字。
背柴草的人到了后,由一队汉子推着满是坛坛罐罐的货车到达了。那青年汉子对豹头大汉道:“师兄,油来了。”
后边推着油车的人也陆续跟了上来,王景风和双鬟就在不远,看着这些汉子推车挑柴不禁有些纳闷。一个大汉推着的车子被一块石头一磕,一壶油就掉了出来。后边推车的汉子连忙嚷道:“小心些,油泼在地上了。”
“小姐,年关都要过了,谁家还要这么多油啊。”双鬟忍不住说道。
“不知道啊,我听说石太仆家里用蜡烧火,难道还有人用这些油烧火不成?”王景风有些纳闷地说道。
一个推车的汉子听到这话,不禁大吃一惊,赶紧对前方挑柴汉子说了几句。那挑柴汉子迅速往前跑了去,几个推车油车的汉子忽然就旋到了王景风和双鬟身边。
“你们……你们干嘛……”双鬟有些胆怯地问道。
“不干嘛。”那几个汉子堵着王景风的去路,面色阴沉地说道。
那挑柴汉子已经跑到了前方豹头汉子的身边,急道:“大师兄,我们的计划似乎被人发现了!”
豹头汉子这就起了来,挑柴大汉急道:“大师兄,路口有两个小女娃,说我们推着油车和柴草,是要放火!要不要先做了她们。”
豹头汉子猛地站起身来,对那个名叫子义的汉子说道:“你和后边几个师兄弟一起,车上扯两个麻袋,把她们绑了先塞进去,一会放火时扔进武库,一齐烧死!”
子义这就挽起袖口,对那挑柴汉子道:“趁着现在人少,走!”
子义和那挑柴人一走,豹头汉子猛地一拍手,对身旁的弟兄们说道:“泼油,趁着现在武库周围没人,马上放火,完事之后分散出城!”
众黑帕汉子一齐将运来车上的油倒在武库墙边,那豹头汉子看到武库墙后并没有守卫,将大捆的木柴如同仍皮球一样抛进了墙内,哈哈笑道:“这个方向是武库内存放木炭的所在,这里只要起火,不到一个时辰,只怕半个洛阳都会烧着了哈哈。”
王景风和双鬟还被那些推车的大汉挡着,双鬟早已吓坏了,王景风急道:“你们做什么,我是尚书的女儿!”
“我还是尚书他爹呢!”那个叫子义的汉子已经纵身跑了过来,挥手道,“绑了,一起扔到武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