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上!一个不留!”话不投机半句多,站在树干上的蒙面人手中长剑一挥,四面劫匪马上向车队冲来。
“一、二小队迎敌,三、四小队保护犯人。杀!”中队长大喝一声,带着二十几人冲向敌人,副队长则指挥余下的士兵保护着车队调头,做好突围的准备。
七八丈地距离并不是很远,中队长的战马瞬间便越过众人和劫匪迎面撞上。
“杀!”中队长高举长剑狠狠向其中一个蒙面人当头劈去。
“当!”一声响亮,这个蒙面人被劈得连退几步,差点儿没滑倒在地,看起来中队长是占到了绝对上风,然而见到此景,中队长的心中却是一寒:骑兵地冲击力在现有兵种中是最强的,虽然七八丈的距离不足以让战马完全发挥出速度的的威力,但自已的这一劈至少也要有数百斤的力量,对方不仅正面接住了这一击而且还没有剑断人伤,仅仅只是脚下不稳退了几步,其实力之强远远超乎自已想象,如果没有跨下战马的助力而是徒步交手,搞不好自已也未必能占到便宜,而这,仅仅是对方阵营中的普通一员。
“三、四小队,立刻突围!”意识到这里的战斗坚持下去只有全军覆没,中队长百忙中大声喝令副队长按原计划执行。
“第三小队前面开路,第四小队保护犯人!”副队长马上带队向后冲去。
喊杀声,喘息声,兵器撞击声,战马嘶鸣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这短短的一段山丘小路上,流淌的鲜血将原本混浊的泥水染得殷红片片,轰鸣的霹雳掩盖不住伤者的惨叫。
刚一接触,双方的强弱便一眼可见:虽然人数多上一倍且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但劫路者的个人实力却远远超过每一位普通士兵,除了带队的两位军官可以依仗战马在战斗中占到些上风,其他人单对单几乎挡不住这些人两招。
短短半分钟多钟,押送犯人的士兵损失惨重,四十多人的队伍转瞬间就只剩下了一半,而劫匪一边虽然也有死伤,但和对手比起来却是少得太多,很快,双方在人数上的差距也变成了零。
“快冲出去!”付出了惨重代价,第三小队的士兵终于将几大捆树枝推离开路面,副队长见打前面打开了缺口连忙大声叫道。
“嗖!”士兵们驱赶马车向前冲去,眼见就要突破对方的防线,然然,就在这万分关键的一刻,一支三尺多长的羽箭突然飞来,准准地插在拉车黑马的脖子上。
“唏溜溜”,一声悲鸣,在众人绝望的目光下,拉车的黑马扑倒在地,大车一颠,车上的木笼轰然掉下,木笼里的犯人随着木笼的翻滚痛苦地喊叫,刚刚打开的缺口不仅瞬间被堵得死死,而随行保护的两名士兵因躲闪不及又被压在木笼之下。
“完了。”事到此时,中队长意识到自已的任务已经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