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在战场上,这种行为我并不在意,兵不厌诈。只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任何手段都是无可指责的。
但这并非是战场,而是在决斗场上!
决斗有决斗的规矩,这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如此。
胜者王侯败者贼。
如果潘卡拉地那一枪是在他承认输了之前刺出,尽管那同样卑鄙。我也只会去责备杰瑞不够冷静,缺乏必要的警觉,对潘卡拉最多也只是报以轻蔑地冷笑。
然而。他的这一枪偏偏是在自已亲口承认输了之后,是在对方当众宣布决斗结束之后,是在对方转过身去,放弃了任何敌对行为之后!
当他这一枪刺出之后,这已经不再是决斗,而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地谋杀!
人需要为自已做出的事情负责,不管他出于何种动机有何种理由!
我希望在场的每一位学员都能记住:天作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
好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是不是同意或是认可全在于你们自已,是否能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有所感悟也全在于你们自已,那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
那位主持赌局地学员,你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潘卡拉虽然是伤在我的手下,但后面的打斗是前面的延续,而且就算是在前半程,潘卡拉同样也亲口承认了自已已输,所以,有的赌注应当依然有效。据我所知,在这次决斗中看好潘卡拉地人居多,亏钱的人肯定不少。但赌局就是赌局,既然投下了赌注,那么就不能为自已之前的决定而后悔。
好了,我地话就说到这里了。大家随意。”
讲完话后飘身从台上跳下,苏玉分开人群径直来到了杰瑞身边。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苏玉问道。
“没关系,皮外伤,最多一个星期也就没事了。谢谢你老师,谢谢你把潘卡拉的命留了下来。”杰瑞感激地答道:对于他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说,仅仅肋下划开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子并不是太大的问题,骑士学院的医生处理这种刀枪外伤都很有经验,敷上药再缠上绷带就足够了。所以,相对于身上所受的伤,他更多的是恨!事实上,他恨一个人还从来没有恨到这种程度,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尽快恢复身体向潘卡子拉讨回公道。
“这只是小事一件。潘卡拉不过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小人,让他多活些日子也算不了什么。弗兰克,扶杰瑞回去,莫西那,记住去拿那些赢回来的钱,这可是杰瑞拼了命才赚回来的,没理由便宜别人。”笑着拍了拍杰瑞的肩膀,苏玉笑着吩咐道。
“明白。放心吧,这种事儿我是忘不了的。”过程虽然有些惊险,但最后的结果却还是好的,莫西那拍着胸口笑道。
“好,科尔那,咱们走吧。艾蜜,今天晚上的饭菜就交给你了。相信从学院的食堂那里搞一些好东西你要比科尔那轻松的多。”苏玉此时此刻还在开玩笑,好象刚才的那场打斗真的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行,包在我身上了。莫西那,咱们先去领钱,领完了再去食堂。”这句话无疑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夸讲,小姑娘心中是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