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知道您出的是什么价呢?”苏玉是明知故问。
“二百三十万枚银币。一枚不多,一枚不少,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个数字,你比我更清楚!”提起这件事,菲特烈心里地火就一个劲儿往上冒。
“哈哈,您说的没错,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我的确是非常清楚。呵呵,百三十万枚银币,这的确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怪不得西北营建特使拿不出来。不过我倒认为您的这个数字和您之前的付出相比还是太低了些。您应该要价更高点才符合情理。”苏玉大笑答道。
“什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原本以为对方此时应该想方设法说服自已改变报价,却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是如此反应,菲特烈是大惑不解,满头雾水。
怎么回事?法斯利伯爵和华斯特子爵两父子也是面面面相觑,狐疑满腹,搞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想您应该知道在来城主府之前我先去过泰达商会,据克莱昂特先生说,由于当初竞拍这块土地占用流动资金过重,致使摩尔商会陷于财务危机。在短短地三个月内失去了三家典当行,四家商铺。一处码头还有两家旅店,此外,因付款不及时而失去的订单则难以计数,粗略估计,至少在四百万枚银币以上。菲特烈会长,不知道他的这个数字是不是很精确?”苏玉微笑问道。
“哼,岂止!”菲特烈忿忿哼道。
克莱昂特的情报再怎么准确也不可能比菲特烈自已的准确,连仅仅靠着外围估算都能得出四百万银币这样的数字,更何况再加上那些见不得光的暗中交易?事实上,因为买地而造成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加起来至少要在六百万银币以上,摩尔商会的家底再怎么雄厚,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也一样难以承受,能坚持到现在而没垮掉,说是奇迹也不为过了。
“呵呵,听您地意思似乎克莱昂特先生的数字是估低了,不过没关系,就算按这个估低的数字再加上这块地的原本价格二百三十万总计是六百三十万,去个零头权当奉送,您也应该报价六百万枚银币才说得过去。菲特烈会长,您看我说的是不是有些道理?”苏玉笑道。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这个东方人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已应该如何应对。
“苏先生,你该不是在开玩笑吧?”最后,还是华斯特子爵打破僵局疑惑地问道。
“开玩笑?为什么开玩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菲特烈会长提出二百三十万枚银币地报价难道不是想把在拍卖会上所付出的都拿回来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趁机把这段时间所失去的都要回来?这难道不是很合理的要求吗?”苏玉一脸奇怪的表情望着华斯特子爵,似乎在为他这么个聪明人居然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而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