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乱了心神的白玉娇听到叫喊,条件反射地拿起香槟酒就朝高战的额头上砸去!
高战没想到她会动手,也不相信她会动手。
香槟酒瓶在他的额角碎裂,香郁地美酒混合着鲜血淌了下来,流淌到准备分切的蛋糕上,染红了雪白的奶油….
那一刻的震惊,宛若一个世纪的漫长。
白玉娇不能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花容失色,心中反复地念叨:他为什么不躲?为什么?我打了他,我真的打了他!自己竟然动手打了那个自己日日痴念的影子!
玻璃在高战的额角划破了一个口子,血汩汩地流着,很快染红了他大半个脸,再配合上他那怀疑,震惊,心痛,羞怒组合而成的扭曲地面容,显得极其怪异和狰狞。
他一步一步向白玉娇走去,白玉娇惊恐地一步步后退,那模样就先是看见了天底下最恐怖地东西。
高战的骨骼格格作响,那一刻他心中真是百般滋味夹杂在一起,一颗铁心像被千丝万缕地钢丝穿透了般绞缠!
他停下脚步,缓缓地扭动头,扫了一眼周围的敌人,对手,和朋友,雷洛,颜仝,董大亨,劳伦斯,周凝柔,乔治.伦敦还有安娜…
在他眼里,他们都变成了模糊的红色,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他笑了,大声地笑了,笑声震荡了整个大厅,在笑声中高战松开董公子的手,抓起一把染满他鲜血的蛋糕,放进嘴里大口吞咽,吞咽完,擦擦嘴巴若无其事地说:“大家一起来呀。 很不错的蛋糕,不要浪费了,哈哈,操她姥姥地,庆祝这次拍卖会圆满成功!”
说完,取过一块递给离自己最近的绅士,道:“你吃啊!”
狰狞的样子让人不敢拒绝。
绅士胆怯地接过。 小咬一口道:“嗯,真好吃!”笑出来的模样比苦还难看。 心中大骂自己,你看热闹,离这么近干吗!
“好吃就多吃点!”高战狠狠地把手上的蛋糕涂抹在绅士脸上。
整个大厅安安静静的,竟然没有人敢斥责他这无礼的举动。
最后望了一眼白玉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名状地语言。
“吃饱喝足也该走了,哦,对了。 我忘了捐钱”高战拖下西服,胡乱地擦抹了一下脸上的鲜血,然后掏出准备好地支票,扔到空中道:“老子为慈善事业捐赠十万元!”
转身,把衣服搭在肩上,大步而去。
后面,周凝柔回过神来,娇呼道:“等等我!”追了上去。
在众人几乎快要麻木的震惊中。 写满巨额的支票飘飘洒洒地在空中飘落下来。
后面,留下两个痴迷的女孩,一个白玉娇,一个是安娜。
灯火隐约,夜色苍茫。
高战驾驶着老爷车在公路上高速奔驰着。
坐在他身边的周凝柔不由大叫:“求求你了,你开慢点!”
高战紧咬牙关。 一踩油门,车飞的更快了!
在山坡的一个拐弯处,一辆汽车迎面驶来,高战急忙打方向盘,躲开对面汽车地同时,老爷车一下子撞在了山道的栏杆上,半个车身悬在悬崖上,晃晃悠悠,卡在中间。
周凝柔差点被吓掉了魂魄,眼见没事儿。 这才大出了一口气。
就在她准备开门下车的时候。 高战忽然抱住她亲吻了上来。
周凝柔嘤咛:“你…疯了…我们会掉下去的!”
高战不吭声,只是疯狂地亲吻。 疯狂地搓揉她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像要把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
周凝柔拼命地想挣拖他的怀抱,双手撑在胸前,却依然阻挡不了彼此之间零距离的接触。
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某个部位渐渐地异样变化,距离的异性刺激包围着这个对性极其敏感的女孩,健康的雪白肌肤上浮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如此的疯狂,下面就是咫尺地悬崖,两人在万丈深渊上造爱,那又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跌落,就是生命的陨落,虚无还是破碎?
巨大的刺激让周凝柔浑身烫热起来,在她娇美的私处好像有无数个小手在拨动,令她颤抖着身子春潮如水。
“不要…在这里…!”声音软弱无力。
没有答复。
高战已经张嘴含住了她尖嫩的渐渐翘起的粉嫩乳头,鲜红,明亮,挺拔。
身体象是突然受到重创的周凝柔甜美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修长柔滑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盘在了高战地腰后,一种又酥又痒地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她几乎要疯狂了。 高战火热的嘴唇向下移动,从小腹,到她地跨下。 “不要啊,高战…放过我吧!”
周凝柔放浪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温润的小嘴逸出,她没有想到高战会如此毫无忌惮,娇羞无限的她两只素手上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高战肩膀上的肌肉里。 高战的激情明显点燃了她放浪的形骸,按捺不住地呻吟着,身上最鲜嫩的花蕊也不顾羞耻的绽放开来,身体使劲向上猛翘,像是挣扎般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身体里的欲望多么渴望能够化作一股温泉泻出体外。 此时此刻,她先前的抗拒再没了力气。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就死吧,快点占有我!
老爷车卡在栏杆中间,在悬崖边缘上吱吱地晃动着,里面激烈的运动让碎石块纷纷跌落进深渊…
在无比激烈的亢奋中,高战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首老歌:
成和败努力尝试,人若有志应该不怕迟,
谁人在我未为意,成就kao真本事。
作个真的汉子,承担起苦痛跟失意,
投入要我愿意,全力干要干的事。
谁用故意扮诚意,行动算了不必多砌词,
迷人是这分情意,谁没有伤心往事。
作个真的汉子,人终归总要死一次,
无谓要我说道理,豪杰也许管疯子。
同做个血性男儿,愿到世间闯一次……
那是林子祥的《真的汉子》。
歌声嘹亮,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