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一个地产商,并不一定非要拥有建筑队伍,但是作为我来说,很多工程都是其他包工队不能胜任的,而国有的正规建筑公司又不可能随时听我调遣,所以这才逐渐形成了我的地产体系,不过这次真的没办法了,为了避免因人手不足而停工,我只好面向市场招标,以便一些工作量大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不会拖我的后腿。
定下了生产的基调之后,我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电子方面上来,在上海国家有一条芯片封装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性能日渐落后,已经不能满足我对新一代处理器的要求,而类似的技术又是国外重点管控的,凭着简单的商业理由根本不能获得生产技术,可以说这次王老头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
“暂时先用舶来品进行调试,不能让这种问题耽误产品的研发!”我只好将王老头的要求先放一放,毕竟我还是一个商人,产品的性能才是第一位的。
现在还仅仅是限制生产技术,等以后主机的性能再次提升的时候,就该限制实际产品的出口了,这种事情在我的印象中还的确发生了,虽说一般人都认为这只不过是贸易手段罢了,其实在电子产品性能日新月异的今天,民用品的性能的确已经超过某些军用品,比如上辈子我就经常自嘲的说自己那台老掉牙的电脑比航天飞机的计算机还快!
这种在应用领域的不同导致了民品强于军品的现象(只是处理能力不是综合性能),不过后来计算机的发展让人咋舌,所谓的“性能过高可用于军事目地”的理由也就没有人深究了。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必须确保主机推出后不会因为别有用心的目的而影响到我的生产和销售,这个麻烦我看还是要双管齐下。
“你现在就联系一些有生产能力的美国企业,只要它能按照我们的设计生产。我不介意多花点钱入股!”无计可施地我只好开始对宫城下命令。
“可是美国政府没有说过不卖成品。只是拒绝引进生产线而已?”他不明白我究竟想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只买成品就意味着我们将来要升级换代还是需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即便自己对性能有更高的要求,可对方说不能生产我们也就没有办法,所以现在就找一些拥有生产技术,却没有设计优势的工厂,我们可以自己设计。让他们替我们生产,也就是俗称的贴牌!”
“这行吗?”宫城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不是他过于愚蠢,而是在业界地确没有人这么干,因为你的设计很可能会变成同行抄袭的模本,这样一来一点安全性都没有。
“我决定了。再说能不能这样做还看你怎么和人家谈判。”
我之所以决定冒险,其实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缘由,那就是我们的模仿能力在这个世界上自称第二,还没有人敢说第一!只要我最后能解决生产技术的问题,还在乎别人抄袭我的设计?我不抄别人就是好事了!而且这样我还能堵住某些人地嘴。
等宫城走了,我急忙打电话个赵宏林:“马上选几个机灵点地技术员,一旦宫城选好厂家。他们就应聘那家工厂的职位。具体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等他们回来之后必须学会整个芯片制造的全部过程!他们虽然偷不回来生产线,但是可以跟踪最新的加工技术,而且重要让他们学会人家的管理方式!至于生产技术方面,我们还是加大研究的力度吧……”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很久,直到我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传出一声叹息:“我才刚刚和儿子培养出一点感情,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拆散我们父子啊!”
这回轮到我发飙了:“还不是你门家老头子干的好事,他给我拍下这么艰巨的任务你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
赵宏林的儿子我见过。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据说儿子都长得像母亲,脸型上地确如韩梦般秀气,但是那双带着点玩世不恭地小眼睛则遗传自他爸,这也是徒弟一有空闲就跑回家逗弄自己侄子的主要原因。结果就连名字都是徒弟给命名地。叫做赵渺,后来徒弟偷偷跟我说。她原来想用“藐”字,用以比喻他那双眼睛,不过她最后还是找了个同音字将这层意思隐藏了起来。
仔细一琢磨,这小子出生的家庭的确让他有藐视别人的资格,可那个前提是王老头不能再教育自己的孙子,只要这老家伙在,他就别想成为“太子党”的一份子。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有点早。这次我为了争取在明年拿出和记忆中一样性能的主机,可以说动用了一切能找到的资源,集合了众多高校和研究部门,如果没有老头子的牵线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没有推脱这个任务,更何况我的研发队伍虽然也有点经验了,可和索尼这些跨国公司相比还是有着巨大的落差,我也仅仅是在软件和发展方向上能给予帮助,一旦涉及到实际的东西我就是一个“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