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们的共产主义邻居,朝鲜是一个不能不提的典型代表,在上辈子我们一旦提起这个过去的徒弟,现在的问题儿童加救助对象,我们总是能自豪的用一种大国眼光来审视他们,并且经常性感叹还是自己国家好。其实我以前看到同事们用网络上搜索出来的信息极力贬低他们时,我知道自己人的这种表现并不是建立在“社会主义国家兄弟般的友谊”这种从不存在的感情因素之上,完全就是因为在哈韩并贬韩之余,找个和韩国同宗的兄弟来出出气,并且找回自己的自信心而已。
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在中国努力的突破束缚,寻找着强国之路的时候,我们这个以后会被贬低无数次的邻居却比我们逍遥惬意的多,因为在苏东经济共同体还存在的时候,作为这个封闭的经济***中的一员,朝鲜能利用自己的工业产品从东欧国家换取先进的技术与大量的能源,这时的朝鲜完全实现了农业机械化,种植水平超过了咱们九十年代的标准,粮食等战略物资不仅不需要进口,甚至还有一点盈余用来出售。\\\
要说那女比例开始失衡的中国,会有人娶不到老婆?这实在是有点黑色意味地笑话,可现实是国内的女孩们越来越现实,她们的眼中爱情只能是可有可无的从属品,你有没有豪宅汽车才是最为关心的地方。换句话说很多人并不在乎自己的老公在外边寻花问柳。前提是只要你能养活我。更有甚者利用自己青春年少来使利益最大化,这一点是让全体男同胞极为无奈的一个现实。有钱的不敢确定自己的爱人是否真心,没钱的又不能追求自己地心上人,加上农村人口开始大量涌入城市,那些守在家中地穷光棍们也就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
作为整个亚洲最有钱的人,我自然不在乎会没有美人投怀送抱,其实每次被徒弟拽去上流社会地社交***时,我都会被一群名媛佳丽包围,她们有的是崇拜我,但大多数属于想在我面前留下好印象的一类,她们可能或多或少的受到家中长辈的怂恿,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和我亲密的出双入对,哪怕并不会有实质的结果,那都能在生意上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好处,这一点不仅是国内的富豪们,就是日本的那些老牌资本家都放下矜持开始利用我的年龄做文章,我觉得这也是可欣放弃一贯的蛮横表现改走温柔路线的根本原因。\\*\\\
不过这次我让赵宏林关注朝鲜,并不是想为那些广大的光棍们寻找福音,要知道很多居住在边境的朝鲜族同胞就是因为利用了这些年的经济封锁而大赚其财,他们用咱们这边常见且廉价的轻工业品和食品,换取朝鲜亲戚手中的高价农产品甚至是某些稀有金属,比如最常见的就是用人参来换布匹与药品,因为朝鲜并没有加入国际贸易,所以物价上有着巨大的空间被这些投机者利用。而朝鲜族同胞则是用越境探亲的便利条件完成了蚂蚁搬家的倒爷行为。
今年的春节过得很安静,远山也开始施行北京的管理办法,鞭炮和烟花只能在指定的地方燃放,所以我的住所旁边很是清静,只是偶尔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声响。\*\\小孩子们没有大人那样对春节晚会有种莫名的热衷,所以他们都聚在二楼的房间玩游戏,而我则手捧着财务报表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如果有经典的镜头出现在屏幕上,我可能会抬起头看上一眼,其他时间就是思考着自己下一年度的工作方向。这时的我只不过就是陪着老妈和小姨她们度过这漫长的除夕夜,因为老爸每年都要在过年的这几天检查安全工作,而姨夫也去厂里慰问加班的工人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雨光两个男性,成年的则只有我一人。
知道我在想问题,所以可欣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搅我,她也只是和老姐坐在一起看电视,我们家的孩子无论在外边有着什么样的表现,只要回到家在我妈面前就一定会是标准的乖孩子,其实她也没有对我们进行体罚和恐吓,只是她自然有种威严流露出来,让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我曾经和她开玩笑的说,如果让她去管教少年犯也许会收到奇效!
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抬起头看见气呼呼的贞子撅着嘴从楼上跑下来,然后一屁股做到了我的旁边,我撇了一眼,发现有几滴眼泪正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