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晚了!”我邻座的斯皮尔伯格小声的抱怨着。
“发生了很多事情!”刚刚坐下的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我有错过什么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就要宣布最佳影片的得主了。”斯皮尔伯格依旧用哪种头不转嘴不动的表情看着台上,不是身边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话。
“我们的竞争对手是谁?”这个问题其实我并不太关心,还有哪部影片能比得过这新版的《生存》?
“《阿甘正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依旧面无表情。
他可以很镇定,但是我的内心却开了锅,按说在上辈子这才是95年奥斯卡的得主,可是这一世因为我的关系,《辛德勒名单》不仅被扩充了内容,而且晚了一年公映,所以只能排在95年的评选名单甘正传》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本土优势,毕竟这是一部描绘二战后美国国民生活变迁的经典影片,汤姆汉克斯也正是凭借着这部影片被国人所熟知。如果以前我并不担心最佳影片奖花落旁家,那么现在我真的对自己这部修改版没有太多的信心,究竟是选择“历史”还是“美国式奋斗故事”?对这一点我完全没有把握。
相比我的紧张,斯皮尔伯格却很冷静,看不出来他是对自己信心满满还是不在乎这个于我的迟到,很多坐在我这一排的人都在友好的向我打着招呼,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我还是知道了他们是大屠杀幸存者的代表,这其中还有不少中国的面孔,看来他们是等待着那理所应当的时刻来临,但愿他们不会失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戴整齐就像是某个学院教授似地人物走上台,然后就是和观众一阵调侃。周围很多人都不时的哄笑几声,而我因为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盯着他手中的那个漂亮的大信封目不转睛,我知道现场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也都知道,那里边就是这届颁奖晚会最大的悬念,究竟是谁能拿到最佳影片奖?
台上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其实也就是费了几分钟的话而已,顺便调动一下观众的情绪,可是对于我来说,他的那些诸如“很难抉择”“我们不知如何是好”之类地评语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我所关心的其实只是最终的结果。这期间摄影机也不止一次的向我们这边扫视过来,我知道他们是在电视上制造悬疑,凡是最终出现在镜头中的人物就是最后的领奖者,对于我来说这短短的的几分钟犹如几个小时,终于我看见这个美国版的唐僧开始打开手中地信封,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但自己还要在镜头面前摆出自信的微种莫名的煎熬。
“……乐响起,热烈的掌声回响在现场。可我却还在发愣。
直到斯皮尔伯格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来,我这才回过神来,搞清楚了原来是《生存》,不是我将英语都忘光了,只是我一直关注的都是亚洲电影市场,北美以及欧洲市场是由当地的分部进行运作,所以我从没有听说也没有关心他们将片名翻译成这个单词,在我看来中文的“生存”更具有广泛的意义,远比一个“幸存者”更加传神,不过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那我也就没话好说
犹如梦游一般站起来地我被他来了一个热情地拥抱。出乎意料地是他在我耳畔小声地说道:“你不比这么紧张应该信任我。而且我觉得你地胡子很有气质!”
不知道他是想让我放松而故意这么说。还是他真地对自己拥有绝对地自信。反正我我是没有从这老狐狸地眼睛中看出什么。直到一起走上台前他却谢绝领奖而是将我推到台前:“大家都知道我是这部影片地导演。但是不知道剧本地编纂人以及真正地出资者就是眼前这个来自中国地年轻人。并且将全部地收入都捐献给了联合国难民救济署。所以他比我更加有资格领取这个奖再次沸腾。美国人其实早就认识我了。但大多数人地印象还是天下集团那些耀人二目地产品。我地文学作品在欧美地影响力远没有亚洲这么广泛。直到前一段时间《哈利波特》问世才真正地让他们认识到了我另一个光环。现在老家伙揭露我就是最早地编剧之后。他们更加地信服我在创作领域地能力了。毕竟这部影片曾经打动无数善良地人为其留下眼泪。
手捧着小金人。我地表情却看不出一丝喜悦。按照惯例因该是获奖感言地时间了。我看看手中地奖杯。又看看台下那些苍老而激动地面孔:“老实说我并没有想过能站在这里。但是我觉得这又是理所应当地。”
台下安静了下来。可能人们都以为自己看见了一个臭屁小子在大放厥词。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地后面地话是:“我一直想讲述一个故事。讲述一个在极端危险地环境下。人们挣扎求生互相帮助地故事。所以我才说今天地奖项是实至名归。因为……”
我用手指向台下地老人们:“因为他们在就已经胜利了!”
我地话说完。他们才恍然大悟一般地再次热烈鼓掌。不为了别地。只为了这些曾经从死亡边缘生存下来地人们。以及那些为了帮助他们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地勇士们。然后则站到一起:“如果没有您废寝忘食地努力。绝对得不到今天地成就……”
很可惜后面的话由于掌声过于热烈,并没有传入观众们的耳朵里去,最终《生存》共获得最佳影片、最佳编剧、最佳导演、最佳艺术指导布景、最佳音乐、最佳男配角等共六项大奖,只有最佳男演员被《阿甘正传》夺走,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当我昂首挺胸再次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见那个胖保安很郁闷的要掏出自己的钱包,于是我很大度的向他笑道:“你欠我60美元,但是我决定用这60美元送给你地家人。帮我买些礼物送给他们好
当时门口聚集了众多的影迷与媒体,他们听见我的话都很好奇我和这个胖家伙之间有什么故事,于是转天的头版关于我差一点被拒之门外,以及和保安打赌的消息就上了娱乐版的头条,人们也对此津津乐道了很长时间,但是幕后还有很多事情就不是他们所能知道的了。
那是在我们获得大奖之后,极度疲倦的我没有在分部的庆功宴上露面太长时间,然后就跑到自己临时的房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倒头便睡,直到第二天被徒弟从床上拽起来。我才知道来美国不光是要领个奖这么简单。
“这是集团的总裁……”徒弟好像和斯皮尔伯好了,请来的全是一些在美国有着很大影响力的犹太裔。
我穿梭在这群老头子中间,心中充满了不屑,可脸上必须要恭谨,要知道得罪了他们我在美国就别想混了,还好这里还有一群不让我紧张的人存在,那就是这次一同前来的幸存者和老上海市民,看见他们我才能露出真心的微笑。
“年轻人就是干劲十足,如果我能年轻二十岁也真想和您一起去拍电影……”一个肚子大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老家伙正和斯皮尔伯格攀谈着。看得出他在这种环境下就比我适应地多。
如果我现在都还猜不出这个酒会是什么意思,那我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痴,很明显,这次我能彻底的击败《阿甘正传》这些老家伙们实在是功不可没,虽然斯皮尔伯格的水平是毋庸置疑的存》所描述的毕竟是几十年前的离美国人十分遥远的故事甘正传》才是具有现实意义的美国式奋斗史,这其中的区别对于现在地美国人来说自然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谓地公正公平全都是扯淡。只不过美国人总是喜欢给自己的虚伪找块遮羞布
就在我疲于应付的时候,一个同样腆着啤酒肚老头子却笑得很奸诈的走到我的面前:“早就听说中国有句老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我地孙女丽莎是你忠实的影迷,这次她非要缠着我一起来……”
我这才发现老东西地身旁还站着一位身高和我相仿年龄也差不多的女孩子,只见她穿着十分正统地白色连衣裙。手中正端着一只高脚杯笑盈盈的看着我。容貌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气质高雅地青春美少女。这下我的头更大了,家中早就是不可收拾了。现在又跑来一个美国丫头,谁知道所谓的“影迷”之类是不是托词?反正这老家伙居心不良是肯定的。因为我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不少老头对他投来恶毒的眼光。
“……你们年轻人应该有很多的话题。我就不掺和了……”奸诈的老东西走了,这下我就更犯难了,他在的时候我还能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引到别的方面,这下他溜了,可让我如何是好?
我对付同龄女孩的全部经验都是从可欣、王秀她们身上得来的,而且还是失败的经验,至今我和这俩丫头之间的问题都还是一本烂帐,虽说王秀宣布主动的退出了,可我和扫把星也没有什么进展,而她们俩之间也不像是情敌,在北京的时候没事就出双入对的到处逛街,即便不在同一所学校,也经常能看见他们凑在一起,就是杨宫和建光的见面率都没有这么频繁,为此徒弟总的大小老婆……
可能是我发呆的时间过长了,眼前的人明显有些不耐烦:“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构思一个新故事!”自觉失态的我赶紧找个台阶下,就算我对眼前的美人(美国人)不动心,可我也明显的感觉到不远处那双奸诈的小眼睛在盯着我们,为了将来的发展我一再的在心中劝解自己:要忍耐!
“新故事利波特》最新的连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