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当我是万能的?俄国佬也不傻,从一开始的混定的俄国政府加强了对这方面的监管,想要堂而皇之的弄到一些敏感商品已经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了。再说与其每次只搞回点配方和技术,还不如直接找个专家回来更划算,而我的产业中还恰恰有这种人……老家伙就是再糊涂也该知道专家比配方值钱,而我用高薪骗……聘来的俄国人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群人的存在,可他依然只是要配方而不是逼着我交出人来,看样子他是在装糊涂,也就是说只要我能上交一些有用的技术,那么究竟我怎样使唤那些老毛子他都睁一眼闭一眼!
这份心机……真够复杂的,我的那些重工业工厂也都是国营企业,只是现在名义上与我合资或是我拥有股票而已,利用俄国人的技术来赚钱国家并不吃亏,只是在我们看来,除了那些基础工业中我们的经验与积累不如对方之外,论轻工业与民品制造业我们绝对比他们强上百倍,所以我找来的人大多都集中在材料与设计方面,这对于基础薄弱的中国工业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因为很多的时候并不是我们的设计师不能设计出优秀的产品,而是我们的材料问题限制了自己产品的前进道路,看来这次一定是东北的某个老牌工厂和上海方面相互配合,这才终于解决了原材料地加工问题,在我的印象中,好像这几年只有一个耐高温合金研制成功,难道说正是这个合金造就了我们仿制人家发动机的奇迹。
而在这种情况下,老东西竟然还向我索要冶金配方?
“你们家的老头子是贪心不足,我都已经明确表态要购买新飞机了,他怎么像闻见腥味的猫一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我对着沙发上的某个稀客发火。
赵宏林毫不在乎地点燃一根香烟,这才慢条斯理的回到:“这已经算不上是贪心了,他知道开发新产品不容易,也知道那些国营厂要想在激烈的竞争中立足,除了政府订单之外,掌握先进的生产技术也是重要的一环,所以他不会干那种杀鸡取卵的做法。”
“你既然这么了解他,那这次地租赁事宜就全权交给你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也明白老头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所以这次的事情还是要你这个善于喝酒地奇异人士来解决。
赵宏林是个海量的“酒缸”,这个秘密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平时也没见他抱着酒瓶子晃来晃去,要不是上次在俄国陪酒的时候,他以一己之力干翻了一桌子地俄国酒鬼,否则他的酒量恐怕就和他的工作一样处于秘密状态。
我需要他的胃来满足他们家老头子的愿望,说起来有点好笑,世界上恐怕很难找到像我们这样用酒精来办事的事情了。可偏偏在中俄这两个风俗迥异地国度里都对酒这种东西情有独钟,我们这边是酒桌上搞定一切,而俄国人则嗜酒如命,没了杯中物比死了亲爹还难受,这种情况真不知道是我的机会还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地劣习。
赵宏林带着自己的使命出发了,不过这次他不是飞往国外,而是直奔东北地老工业基地而去。当初那些专家以及技术人员到达东北的时候,我们还特意地关照当地的企业要好生照看,这些家伙不仅是我们追赶世界先进技术的重要依凭,同样还是一座“灯塔”,他们优厚的待遇还是将来吸引更多俄国技术人员的重要参照。可是有一个很让我头痛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究竟掌握了多少我急需的技术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这次还包含着调查他们总体水平的因素在里边。